第131章 美色的盛宴
趁著下午溫度正好,大家決定回房換完衣服以後,一起去東邊的大活動室玩。
周與深就換條泳褲,動作很快,不過外面還是有點冷,他給自己加了件酒店的茶色浴袍。
著急去享受溫泉的周與深又繞著廁所門口轉了一圈,敲敲門,催促道:「姐,你好了沒,別磨蹭了,再晚就沒好位置了。」
衛生間的白門被人從裡面拉開,周與桃先是探出個頭,身體還躲在門後面。
「幹什麼你?」周與深對於姐姐這種行為有些不解。
不過當他看見姐姐身上穿著的那件綁帶分片式泳衣時,終於明白了,她是害羞了。
「怎麼樣,好看嗎?」周與桃一點點挪到弟弟眼前,紅著臉問。
周與深的表情像被人施了魔法定住了,木著臉,不知該說什麼好。
周與桃有些緊張地踢了踢弟弟,「好不好倒是說句話呀。」
周與深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的內心想法,身材頎長的短髮少年默默脫下自己身上的茶色浴袍,強硬地披在姐姐肩上。
光是披上還不夠,他還拽著周與桃的胳膊往衣袖裡穿,袖子穿完以後,甚至蹲下,將浴袍的腰帶牢牢綁緊,那個咬牙切齒的兇狠勁,讓了看了就害怕。
原本穿著泳衣的青春少女瞬間化身為成熟貴婦,白皙的手臂,修長的脖頸,還有一小節緊實的小腹都被厚重的浴袍牢牢蓋住了。
「這就是你的意見?」周與桃沒好氣地問。
「沒錯,我覺得你這樣穿更合適。」弟弟大言不慚地說道。
他脫下浴袍后,渾身上下就剩一件深藍色的泳褲。因為常年打球的緣故,該有的手臂腹部肌肉都有,但又不是那種很過分,很搶眼的肌肉塊,養眼漂亮。
用周與桃兩個舍友的話就是,除了身高不太夠以外,周與深就是一個完美的男模。
周與桃掃了一眼弟弟的上半身,「你就這樣出去,不怕冷?」
「等泡進溫泉池子就不冷了。」
「那你給我穿這麼厚幹什麼,我也不怕冷。」周與桃說著,就要解開浴袍。
沒想到黑心周與深給她系的是死結,任憑她怎麼掰扯,都解不開。
看到周與桃費勁解腰帶的樣子,周與深雙手抱胸,冷哼一聲道:「別費力氣了,你那點小力氣,弄不開的。」
周與桃太用力,臉都漲紅了幾分,「你什麼意思?幹嘛不讓我穿泳衣出去?」
周與深腦子裡回放了一下周與桃剛才的泳衣造型,保守弟弟的眉頭鎖的更緊了。他拽著周與桃的袖子往外走,「別問那麼多了,趕緊去泡溫泉吧,韓忍他們都要等急了。」
周與桃被拽的踉蹌,微微惱怒道:「周與深你給我解開,穿著浴袍我怎麼展示我美好的身材?!」
為了看起來身材更好一點,她這兩天可是在家下了苦功夫鍛煉的。
沒想到所有努力被周與深一件大浴袍遮住了。
「行了,就你那白板身材有什麼好看的,我這是為你好,不讓你丟人。」周與深淡淡道。
周與桃當場跳腳,「你說誰白板?你姐姐我,胸大腰細屁股翹,懂嗎!」
周與桃一個眼風掃過來,幽幽道:「再翹能有韓忍翹?」
周與桃:……
「那確實還差一點……」
等周家姐弟姍姍來遲時,東邊最大的溫泉池裡已經有兩個人泡進去了。
瞧背影,一大一小,一個強壯一個瘦小,很顯然是韓不忍和許北。
坐在一旁的韓忍看到人來齊了,站起身,同樣精瘦的身體舒展來,沖他們揮了揮手。
「嘿,怎麼才來呀!」
周與桃循聲望去,入眼的是一片小麥色的胸膛。
屁股翹的韓忍,也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泳褲,赤著上身,光著臂膀,大大方方地展示著自己美好的肉體,笑得一臉陽光燦爛。
周與桃的臉立刻就紅了,她沒想到剛來就看到如此令人血脈沸騰的畫面。
背對著周與桃看風景的韓不忍和許北,聽到了韓忍的聲音,也轉過身來。
他們雖然半邊身子在水裡,但是上半身也是不著寸縷,坦誠相待。
周與桃看到韓家大哥那鼓脹的胸大肌,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害怕流出鼻血來。
乖巧可愛的許北眨眨眼,體貼地問:「姐姐,你怎麼了?」他說著就要起身,被周與桃連聲制止。
「你你你,你別過來!」
許北的自尊心原本就敏感,此時看到周與桃捂著鼻子對自己一臉拒絕,瞬間就低落了起來。
「別多想,她只是害羞了。」身旁的老大哥忽然安慰了他一句。
許北的心這才安定了幾分,「真的嗎?」不是因為討厭我才說出那種話的嗎?
韓不忍看著許北那一張白嫩的臉,心裡忽然生出幾分感慨,韓忍十三四歲的時候,也會用這種崇拜又期待的眼神看他,可惜,現在弟弟已經長大了。
「嗯,真的,不信你看她的臉,是不是發紅了。」
許北扭頭去看,周與桃的手背本就比較白,有了白皮膚的底色,她的紅臉就非常明顯,像彩霞裝滿了整片天空。
許北笑了,「原來姐姐是害羞啊。」
被年紀小小的許北點出心思的周與桃乾脆用雙手將整張臉都捂起來,羞愧難當地蹲在地上。
這才只是韓家兩兄弟和小孩子許北,那如果庄扶南穿著泳褲出現,她不得幸福到暈倒?
說曹操,曹操就到。
「蹲在地上幹什麼?」溫柔動聽的嗓音從頭頂傳來,是熟悉的聲音。
周與桃欲哭無淚,手指張開,露出兩隻眼睛和部分緋紅的皮膚。她仰起頭,整個人的世界立刻就被所看到的美色完全侵佔。
正如在場的其他男性一樣,庄扶南也沒有穿上衣。
他的皮膚很白,像北海道的牛奶,絲滑軟白。平坦的胸膛,隱隱的腹肌陰影與白皮膚交錯,格外明顯。
再往下是純黑色的泳褲和筆直的腿,還有……
周與桃只覺得一股血氣直衝大腦,她快速低下頭,似痛苦,似快樂地捂住臉。
不行了,再看,就真的要流鼻血了!
罪魁禍首庄扶南不明白她為何這麼激動,彎下腰關切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是不是浴袍太厚捂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