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小吃貨(加更五)
等到飛機平安停在了杭州機場的時候,時間都已經到了下午6點多。
這個點的杭州正好處於交通高峰期,而林寒在來之前,也沒有告訴馬總。
反正在林寒看來,明天才進行阿離的股東大會,倒不如今天晚上,領著陳雨桐好好晃一圈杭州。
要知道,杭州的夜景要是跟清水市相比較的話,最起碼能夠趕超清水市好幾個評分。
因為成功舉辦了奧運會的緣故,直接導致最近來華國旅遊的外國人數直線上升,光是在候機室內,林寒就看見了十幾個黑皮膚的外國人。
手裡拿著一個粗糙的翻譯器,黝黑的瞳孔不斷的打量著四周。
想必若不是這次的奧運會,這些外國友人又怎麼能夠發現,原來在他們眼中貧窮落後的華國,這經濟的發展速度竟是這麼快。
正當林寒牽著陳雨桐的小手已經離開了機場的時候,可還沒來得及打車,一名黑皮膚的外國人便匆匆跑了過來。
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副白皙的牙齒,其實在林寒的腦海裡面,始終都有一個很奇怪的想法,如果把黑種人的皮膚變成黃色之後,那個牙齒是不是還會那麼白.……
「你好.……我想問一問,這塔下面是不是真的有白蛇?」
當翻譯器發出的冰冷女生回蕩在了林寒跟陳雨桐耳內之際,一時間,就饒是陳雨桐也是沒忍住抿著嘴笑了出來。
可這個黑種人還滿眼期待的望著林寒,希望林寒能夠給他一個準確的回答。
如果林寒知道,眼前這個黑人就是看了華國杭州關於雷峰塔傳說,而專門跨越萬里而來的話,絕對會無語的。
想不到,這外國人比華國人還要好奇這些牛鬼蛇神的事情。
「林寒,不要告訴他真相,要不然他肯定會失望的。」
陳雨桐望著林寒,小聲小氣的說了一句。
對於陳雨桐的本意,林寒很快也是明白了過來。
緊接著,林寒伸手指著一輛計程車,對著翻譯器笑著說道。
「你隨便找一輛計程車,開車的司機會告訴你答案的。」
剛開始,這名黑人聽著翻譯器的聲音從而眉頭輕皺,可是在聽完了之後,那眉眼之間湧出了喜色。
連忙效仿著林寒的動作,直接接下來黑人小哥對著翻譯器所說的話,讓林寒這小兩口頓時無語起來。
不光他們兩如此,就饒是本地通的計程車師傅,也是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接話。
「你好,我要去看大蛇,請你現在帶我去看好嗎?」
……
今晚的杭州,街道上時不時吹刮著陣陣透露著絲絲涼氣的微風,要知道,這對於炎熱的夏天而言,吹一吹這風,可是要比待在空調屋裡面還要舒服的多。
道路兩旁的彌紅燈不斷的變幻著顏色,而此時的林寒跟陳雨桐,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只是在來到了小吃一條街之後,陳雨桐就已經走不動路了,畢竟清水市最近因為要整頓的原因,早已經不允許路邊攤的出現。
而眼下在西湖的這個景區,粗略估算一下的話,最起碼有上百家不同品類的小吃。
這對於陳雨桐這個小吃貨而言,可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林寒.……」
陳雨桐輕輕喊了一下林寒的名字,貝齒咬著小嘴唇,雙手拉著林寒的右手來回晃動著。
每次陳雨桐用這個方式撒嬌的話,林寒都會招架不住,雖然林寒也不反感吃這些街邊小吃。
「行啦!今天敞開吃!」
在看到林寒答應了之後,陳雨桐高興的對著林寒的臉頰親吻了一下,只是還不等林寒反應過來,陳雨桐自己就害羞起來。
這一波狗糧,可謂是吸引了四周不少人的關注。
再加上無論是林寒還是陳雨桐,郎才女貌,不論是走到哪裡,都能夠成為焦點。
此時的陳雨桐儼然成為了一個小孩子一樣,拉著林寒的手近乎是吃遍了這一條街……
而等到時間到了九點鐘的時候,林寒跟陳雨桐各自拿著一杯奶茶,坐在小船上,晃晃悠悠的欣賞著西湖的美景。
不遠處的雷峰塔在金色燈光的反襯下,透露出一股聖潔的氣息,而那名撐船的大爺,也是在跟二人講述著,不知道說了多少遍關於西湖的種種傳說。
這種難得的清閑,真的有時候讓林寒忍不住沉迷於此。
若是沒有重生的話,或許林寒最大的夢想,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吧?
亦或許是因為前世妻子的背叛,也有可能是林寒想要通過自己前世僅存的記憶,幫助華國提前衝破來自國外的科技封鎖。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等到兩個人到達了酒店的時候,時間都已經到了晚上12點。
即便如今已經深夜,可是在杭州的大街上,依舊還能夠看到許多年輕人的身影。
誰又能夠想到,在2008年經濟還算一般的杭州,會因為一個阿離的緣故,成為全球第一個高科技信息城市呢?
酒店的房間是一個標準間,即便是距離結婚還剩下幾天的時間,可林寒依舊還在堅持著。
咳咳。
其實以林寒如今的身價,即便是每天更換一個不重樣的美女都能夠輕易做到。
第二天一早,林寒就已經接到了馬總專門打來的電話,原本馬總還以為林寒是今天一早的飛機,可是在聽到林寒昨晚就來的時候,那語氣竟是有些生氣。
要知道,自從上次林寒跟馬總交談了一番之後,在馬總的心裏面,林寒可是留下了一筆很深的印象。
或許是站得越高能夠跟上自己眼界的人越少的緣故,所以說,馬總之所以選擇讓林寒入股,也是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畢竟馬總又不是不知道國外那些資本大鱷的真正意圖,可當初馬總遊覽了整個投資圈,就連銀行也去了無數次。
可在國內,卻是沒有任何人願意相信馬總的阿離。
所以說,股權大部分的流逝,在更多層次上的也實屬有些迫不得已。
「你這個傢伙,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有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