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扶蘇要來
反正摸摸手而已,又不會掉一層皮。
“阿茶心中是不是在想,要同宮影漠一起,對付我?”
顏笑煦說罷,薄唇微勾,猛地將毒茶茶扯在了懷中,垂下眼簾,朝著他望著,眸色波瀾不驚:“若阿茶是這般想的,那便趁早將這個念頭打消,鄔國禁不起你們這般折騰,一旦開打,便是兩敗俱傷,鄔國也會被旁的國家瓜分。
但宮影漠若知道我這般對阿茶,是絕忍不了這口氣的,所以,阿茶可要好好的保守這個秘密哦,哥哥會對阿茶好,也會寵著阿茶的,阿茶要什麽,哥哥便給阿茶什麽。”
顏笑煦的眸色溫柔,認真無比。
毒茶茶心思被他猜透,一顆心涼了一涼:“你究竟想做什麽?”
“阿茶是女皇,女皇身旁,怎可隻有宮影漠一個男人?再多哥哥一個,如何?”
“……”
“宮影漠他,破了阿茶的身了嗎?”
“我們每日都是蓋棉被純聊天,朕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所以你最好也莫要動手動腳的!”
毒茶茶眸色嚴肅。
所自己真被破了身,顏笑煦絕逼會立即化身為狼,將她吃幹抹淨。
顏笑煦笑的風流倜儻,溫柔的將毒茶茶的碎發,掖在了她的腦後:“小傻子,這是在為笑煦哥哥守身如玉麽?”
“那朕就算不想守身,宮影漠他也沒這個功能啊。”
毒茶茶聳了聳肩。
顏笑煦眸色微動,下巴抵在了毒茶茶肩上,輕輕吹了口氣:“阿茶說笑了,宮影漠是不是真的太監,阿茶如今最清楚了……”
他說的這話,讓毒茶茶渾身瘮得慌。
該死的,這個男人,他怎麽什麽都知道?他究竟……是什麽身份?
“阿茶如今想滅了狄國,單單送去一個女人做眼線,遠遠不夠,最精明之人,往往都會將敵人變作自己的人,若顧鈴舟願意為阿茶搜集情報,套取狄國的秘密,阿茶必定如虎添翼。”
顏笑煦一手輕輕撫在了毒茶茶的胸上,他見毒茶茶身子僵了一僵,便輕笑一聲,放開了手。
也罷,他不該操之過急。
“顧鈴舟又怎會幫我?她想弄死我還來不及。”
毒茶茶被他摟在懷內,渾身瘮得慌,心神不寧的很。
此時,她真的怕宮影漠突然間出現,讓她後悔出生。那個男人太可怕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自己最怕的,一直都是他。
“嗬,女人的弱點便是愛情,她待在狄國國君身邊,必定也是心中空虛,我們尋一個男人,前去狄國,俘獲了顧鈴舟的心便是。到時候,她便會聽那男人的話,那男人讓她做什麽,她便會做什麽,她也會成為我們最好的眼線。”
“顏笑煦,你心可真狠,顧鈴舟她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就忍心這般對她?”
毒茶茶抬起妖冶的眸,似笑非笑的朝顏笑煦望著。
“傻姑娘,那又如何?隻要能幫的到阿茶,哥哥放棄什麽都是可以的。”
顏笑煦笑的傾世,輕輕挑起了毒茶茶的下巴,便要去吻她的唇瓣。
毒茶茶忙側過了頭,笑眯眯的朝顏笑煦望著:“笑煦哥哥,不要動手動腳的嘛,我們先說正事,你說我們到哪去尋美男呢?顧鈴舟她一直傾心於你,不如笑煦哥哥便親自去一趟罷!”
媽的,這個男人可真是狠心!
前世他對顧鈴舟這般好,今生頃刻便能將別的男人推給顧鈴舟!
這樣的男人狠心毒辣,儼然一個笑麵虎,最是可怕。
顏笑煦眸色微凝,笑意停滯:“你再道一遍?”
他的聲音不悅,空氣似乎都冷了幾度。
毒茶茶見他原形畢露,忙打了個哈哈,朝一旁望了過去:“朕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怎能讓笑煦哥哥親自去呢?明日朕便尋個美男,派去狄國,蠱惑顧鈴舟的心。”
“阿茶能這般想,自是最好不過,哥哥心中甚是歡喜,夜色不早了,哥哥先離開了,阿茶切莫忘了哥哥的話,不要將我們之間的事,說與宮影漠聽,否則大鄔便完了。”
顏笑煦緩緩站起了身,吻了一吻毒茶茶的眼睛,眸中的笑意不達眼底。
就在毒茶茶以為他要離開,剛鬆了口氣的時候,顏笑煦似笑非笑的道:“阿茶可還記得,七年前,我送予阿茶的同心結?”
毒茶茶聽罷,唇角抽了一抽,妖冶的眸中盡是無辜,朝著顏笑煦眨了眨眸子。
記得是記得,不過同心結被她給賣了。
不愧是顏笑煦送的,那同心結就是值錢,她在當鋪賣了八千萬兩……
同心結本來的價值,更是遠遠高於八千萬兩數倍有餘,隻是那當鋪老板不識貨而已。
“賣了?”
顏笑煦微微挑眉,聲音危險。
“咳……”
“你這孩子,若是缺錢,隻管說便是了,為何要當了呢?拿著罷!”
顏笑煦從懷中拿出了毒茶茶典當掉的同心結,便放入了毒茶茶的懷中。
“下次若你再賣,那便是糟蹋了我的一番心,我可不會再輕易的饒了你。”
顏笑煦警告的朝毒茶茶凝視了幾秒,才轉頭離開。
毒茶茶將同心結握緊,單手結印,將其放入了巫術袋內,冷冷的朝顏笑煦的背影望著:“渣渣!”
朕沒錢了還當,你奈我和?
毒茶茶又在禦花園內呆了一會兒,便折了幾枝花,一邊耍弄著,一邊朝盤龍殿走了過去。
就在她走到半路上的時候,盛公公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恭敬的給毒茶茶行了一禮:“奴才參見陛下。”
“做什麽?有屁快放,朕日理萬機,很忙的。”
毒茶茶垂下眼簾,嗅了一嗅桃花枝。
這些花如今本該枯萎的,她使了術法,保他們一年四季常開不敗。
“那個……川國來信,說川國的皇帝玄扶蘇過幾日會來拜見陛下,順便將今年的貢品帶來,讓陛下做好準備,老奴也是剛剛得知這個消息,便匆匆來告知陛下了。”
盛公公說罷,便低下了頭,不敢再言一語。
毒茶茶眉頭微蹙,手中的桃花枝頃刻落在了地上。
媽蛋!玄扶蘇要來?
往年川國的貢品都是由使臣直接帶來的,今年他怎麽親自要來?
“陛下,奴才告退。”
盛公公察覺周圍空氣太過危險,忙縮了縮脖子,迅速離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