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情愫初動
「就比如你,也擁有自己的使命,也同樣沒有自由么?」林曉曉有些同情的看著林大力,他……是因為做侍衛亦或者是暗衛沒有自由吧?
林大力愣了一下,眸光灼灼的看向林曉曉,她眼裡並沒有得知他身份之後的那種驚恐和厭惡,突然就心情暢快了。
「我……亦或者是不同的。」只拋出這樣一句話林大力便大步離去,徒留林曉曉在原地思考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最後,林曉曉得出結論,大概是林大力覺得他找到自己這個真愛了,於是準備辭職和她一起闖天涯!
「我已經給你清理了這些傷口,每日用菊花水泡澡,記得每日吃的清淡,庵波羅果暫時不要吃了,等我回來給你治好了想吃多少吃多少!」
林曉曉拍了拍徐香寒的背以示安慰,知道吃貨離開了自己心愛的好吃的時候的那種感覺,她得好好安慰她受傷的小心靈。
「曉曉,你知道到底是誰害得我么?我聽蓮兒說,你好像有些頭緒了!」徐香寒乖巧的點頭應了,隨即想起什麼一臉仇恨模樣的開口。
「額……」林曉曉很是無奈,她的確有了猜測的對象,那麼恨她,會用這麼些方法對付她的只有萬寶那個老東西了!
可是她並不打算現在就說出來,想著等到將徐香寒的病治好以後再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可是如今被直接問起也不好再隱瞞。
只好將自己內心的猜測都說了出來,徐香寒聽的憤怒不已:「這個老東西,他竟然敢將主意打到本小姐身上!!」
「他怕是不要命了,我這就讓小叔去將他的客棧給抄了,將他滿門抄斬!!」
徐香寒氣的差點跳起來,這可惡萬寶之前那般對付曉曉,這次更是差點致曉曉與死地,若不是君顏哥哥讓小叔放了曉曉,怕是已經……
徐香寒不敢再想下去,心底里對林曉曉有了很大的愧疚,她自然相信這一切不是她做的,她不會大費周章地做出這些事情然後再治療自己,完全是多此一舉。
「可別,我們並沒有證據指認就是他……」林曉曉話音未落便被徐香寒直接打斷了。
「曉曉,你別怕,就算沒有證據也可以隨便安插一個罪名在他頭上,他必死無疑的!」
林曉曉嘆氣,這人怎麼回事,動不動就想著弄死誰,深深的嘆了口氣,林曉曉解釋:「我並不想殺他,而是想慢慢折磨他,讓他承受十倍我當初所受的痛苦!」
林曉曉說出這段話卻的確動了真的怒意,那時所受得痛她可忘不了,從小到大哪裡被那般虐待過,這死老頭算是犯了他的大忌!
徐香寒聽著有些森寒的聲音渾身一顫,突然覺得直接讓那老東西死好像真的便宜了他,不如就讓他嘗嘗被折磨的滋味!
「好,那等你回來再說,你真的不要別人陪了么?」徐香寒有些不放心,又問了一次,還偷眼看了一直在林曉曉身旁也不說話的男人。
他雖然長得好看,但是還沒有君顏哥哥好看,只是讓這樣的人去保護林曉曉和她急需的藥材她還真的有些不放心。
林曉曉再三確定自己真的不需要其他人保護,其實她只是不想被人監視罷了,雖然知道肯定會有人跟著,但是暗地裡跟著的人他們也可以暗地裡甩開的。
背著一個小包裹,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林曉曉覺得這好像是春遊一樣,只是身上還未完全恢復的傷口隱隱作痛告訴著她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還能走的動么?」林大力停住腳步,第一百零二次開口問道,實在是林曉曉的速度太慢了,她又不願意自己去背她,一直在逞強。
「我可以的,你不用擔心,多采些金銀花,這點肯定是不夠她恢復的。」
林曉曉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將胸口那股悶氣壓了下去,要是平時她自然可以堅持的下來,可是現在身體還未痊癒,走了這麼遠的路,已然是不易。
還好,按照小夥計給的地圖一路上都有金銀花,只是數量不太多,他們還要繼續向深處前進!
林大力又一次回頭,只是這次卻沒有開口去問林曉曉,而是直接大步上前,彎腰,伸手一氣呵成,直接將林曉曉背了起來。
一剎那的懸空讓林曉曉有些適應不了,不由自主的掙扎著:「你放開我,你幹嘛,還可以走的,你們古代人不是最注重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你是要娶我的!」
「呵,那便娶了。」林大力輕笑一聲,這話說到卻極為小聲,林曉曉根本沒聽清:「你說啥?」
「沒什麼,乖乖的,否則我直接將你從山上扔下去!」被嚇了一嚇,林曉曉不敢再吱聲了,心中卻腹誹著他沒有以前可愛了!
一路上兩人都格外的安靜,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氛,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能讓她臉紅心跳……
「哎!你……是不是王爺的侍衛?蓮兒都跟我說了,你之前說的你是不同的,意思是不是你要辭職……哦,就是你要和你的上面人說不幹了?」
沉默了良久,除了採金銀花的時候,兩人再沒有一句話,林曉曉終究忍不住率先開口了。
林大力聽的卻是滿頭霧水,侍衛?辭職?不幹了?這小丫頭腦袋裡究竟裝的什麼東西?為什麼說的東西他一句都聽不懂?
「你是不是要捨棄你的美好前途和我浪跡天涯?其實我早知道你恢復記憶了,我就是想看看你會如何,還好……嘿嘿,你還沒有讓我失望!」
林曉曉也不管林大力是否回答,自顧自的說的很是開心,終於,林大力聽懂了,卻也笑了。
「你是覺得我是那王爺的侍衛?那你可知王爺是什麼身份?在這魏王朝之中又是何等人物?」林大力有些好笑的回頭問道。他這一笑,回頭鼻尖剛好貼到了林曉曉的面上,一瞬間的,兩人的面色似乎都有些紅,這個話題也最終以沉默結束,卻再沒有了最初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