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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事起 第二十七章 林雲事了,江郎蘇醒

  林雲山,參府之中。


  九峰朱越看著眼前的老龜,愈發地滿意,“你真的不跟我走?道宗所在地也是九大洞天福地之一,相信你在其中修行,絕對有事半功倍之效,而且我道宗有上古遺種軨軨,在我道宗地位僅次於宗主,我想你的修煉,軨大人可以幫助到你!”


  “而且你身為玄龜,天賦異秉,契合天道,除了極東湯穀,我覺得道宗最適合你了,你覺得呢?”朱越語氣中毫不掩飾對老龜的喜愛,

  老龜露出思索的神色,軨軨,上古異獸之一,古籍記載:其狀如牛而虎文,其音如欽。牛身虎紋,聲音如人低吟,尤善水係神通,沒想到道宗竟然有這樣一位上古異獸,但是老龜還是搖了搖頭。


  “朱峰主,按理說,我既然是雲寂主人的靈獸,那麽也是道宗一份子,但主人待我如兄弟親人,從不曾當我是奴仆,而且直言我若想離開,就可以隨時離開,主人生前的宏願,便是為這眾生超脫,主人說過,揭開這方天地秘密的最重要的一塊,在妖域,所以,我決定去妖域。”


  朱越皺了皺眉,說道:“我知道我這徒兒異於常人,能夠看到常人難以看到的事物,既然他說妖域重要,那麽肯定錯不了,既然你執意要去妖域,那麽這個令牌你帶著,如果在妖域遇到沒法解決的困難,就去找這位。”


  說罷,朱越從袖間拿出一麵古樸的令牌,一麵刻著“夢”字,一麵則是一副火鳥圖案,朱越臉上出現了肉痛的神色,這麵令牌可是自己死皮賴臉地從宗主那裏求來的,整個道宗隻有三麵。


  老龜也不推辭,將其收入殼中,看著一臉肉痛神色的朱越,哪裏不曉得朱越是舍不得這麵令牌,哈哈一笑:“朱峰主,你放心,你的這麵令牌定是物有所值,我相信,主人轉世之身,遲早有一天會來妖域,我去妖域,也是為主人打打頭陣。”


  朱越瞬間臉色放晴,一把拍在老龜殼上,“哈哈哈!那我肯定是知道的,老子的徒兒,其他的不說,就這個執著勁,也是天下一等一的!”


  “小烏龜,你跟我說說,雲寂這一世是誰?他娘的,雲寂這兔崽子不告訴我,非要和我打什麽啞謎,說自己肯定會出現在我麵前,告訴我他回來了!你說麻煩不麻煩,這樣吧,你肯定知道,你告訴我,我帶著雲寂的轉世回道宗,我保證,憑老子的本事,六十年!不!三十年,三十年就能讓他恢複雲寂巔峰的實力,讓他再去妖域找你不是更好?”


  朱越一臉笑容,等著老龜下文,老龜搖了搖頭,“既然主人沒告訴你,那我也不能說啊!免得主人知道了怪罪於我!”老龜說罷,閉上眼睛,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氣的朱越直跺腳。


  “你這烏龜,難道你不想早日見到我徒兒?”


  “已經見過了,他日還會再見,何必急於一時。”老龜慢悠悠道。


  慕城,城主府。


  江郎緩慢地睜開眼睛,陌生的場景展現在眼前,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裳的少女趴在床頭打著盹,睫毛微顫,嘴角流下一絲口水。


  “這是、、、哪兒?”


  呀!鵝黃衣裳少女猛然驚醒,欣喜道:“公子你終於醒啦!您等一等,我去叫小主人!”一把抹去嘴角口水,紅著臉一溜煙跑出門去。


  不一會兒,慕嶽走了進來,看著江郎,鬆了一口氣,“你可算是醒了,你知道你昏迷了多少天嗎?你都快有十天沒有清醒了,要不是看你呼吸平穩,我生怕你就這麽沒了。”


  江郎頭痛欲裂,掙紮著撐起身子,“


  慕嶽?怎麽是你?我、、、我不是、、、對了!越老魔死了沒?昕兒呢?昕兒呢?”


  江郎著急地問道,慕嶽一臉醋意,酸酸的說道:“你都看不到我身上的傷嗎?算了算了,越老魔死了,金昕兒、、、應該是複活了!越老魔就是金昕兒殺掉的。”慕嶽擺了擺手。


  什麽!昕兒複活了?

  江郎激動的翻身下床,不料雙腿竟然虛弱到無法站穩,還好慕嶽手疾眼快,一把扶住江郎。


  “快!快!帶我去看昕兒!”


  慕嶽卻將江郎扶到床上,“江郎,你先別著急,你聽我說,金昕兒是複活了,但是,金昕兒可能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金昕兒了!”


  江郎冷靜了下來,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江郎也不是當初那個被別人一激,頭腦一發熱就衝向林雲山的愣頭青了,自然聽出來慕嶽話中的意思。


  “慕兄弟,怎麽了?什麽不是我認識的金昕兒了?”


  慕嶽也在一旁坐了下來,組織了一下語言,“江郎,你當時昏迷了,沒有看到那一幕,金昕兒複活後,從一個四階武者,竟然一躍變成了修神強者,還記得你在林雲參府中獲得的那柄劍嗎?”


  江郎點了點頭,那柄劍自己拿到手後,自己也試著練習過,但依然沒能做到如雲寂所說,心神相連,再加上自己也不是很愛劍,就隻是將其收藏起來。


  慕嶽接著說道:“金昕兒都沒什麽動作,你的那柄雲棲劍就像有生命一般,圍繞著金昕兒,劍聲如龍吟!”


  慕嶽雙眼放光,興奮地好似是自己一般。


  “那場麵你是不知道,越老魔當時凝聚出四柄石劍,劍指你我,隻聽見淡淡的一聲‘你是真的該死啊!’然後越老魔的頭顱就從脖子上滾了下來,越老魔那不可思議的表情,想想就大快人心。”


  江郎聽到越老魔身亡,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馬上又緊張起來,“那昕兒她、、、”


  慕嶽打斷江郎的話,“沒錯,就是金昕兒,金昕兒複活之後,就如換了一個人一般,那個高冷,嘖嘖,一般人都裝不出來,你能想象到一個煉體的武者,突然變成修神強者的樣子嗎?”


  慕嶽突然瞥了一眼江郎,撓了撓頭,帶著歉意,說道:“江郎,那個金昕兒讓我告訴你,說金昕兒已經死了,這世間再無此人!”說罷慕嶽盯著江郎,生怕江郎過於激動,牽動傷口。


  令慕嶽沒有想到的是,江郎此刻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沒有欣喜,更沒有悲傷,隻是如一灘死水一般的平靜。


  “你知道昕兒是怎麽回事嗎?”江郎突然出聲。


  慕嶽臉色變得沉重,輕聲道:“我這段時間,也查了很多書籍,問了我爹,金昕兒死而複活,有兩種可能性,一是金昕兒本身就是修神大能轉世,當時雖然金昕兒死了,但是前世的靈魂覺醒了,所以複活了,這樣還好,畢竟前世今生,都是一人,但如果是另一種、、、”慕嶽欲言又止。


  “告訴我,另一種是什麽!”


  慕嶽咬了咬牙,道:“另一種,金昕兒死了,但是有修神者通過邪法,占據了金昕兒的身體,那麽,現在的這個金昕兒,完全就是另一個人了。”


  江聽到這樣的推測,心中一顫,倘若是第一種,自己還能勉強接受,但如果是第二種、、、、江郎攥緊了拳頭,如果是第二種,我就是拚了命,也要奪回昕兒的身體!我不管你是什麽人,褻瀆昕兒身體,就別想在這世間活著!

  慕嶽突然道:“對了,江郎,你為什麽


  突然那麽厲害,當時那越老魔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我隱隱聽見他說了句血脈覺醒,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難道你是血脈者?”


  江郎苦笑一聲,“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當時隻覺得特別憤怒,隻想殺死越老魔,也沒別的念頭,我也不知道怎麽突然變得那麽厲害,但我相信,有人肯定知道。”江郎目光燦燦。


  慕嶽馬上知道江郎說的是參府雲寂,“你還要去參府嗎?”


  江郎回頭一臉認真的望著慕嶽,“兄弟,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太弱了,弱到連自己想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我想出去曆練。兄弟,要麻煩你一件事了,我的家人就拜托你了,飛雲城已經是待不了了。”


  慕嶽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放心吧,我已經安排了我們慕家在城西的一處宅子,對了,你昏迷的事,我沒給你家裏人說,怕他們擔心。”


  江郎拍了拍慕嶽的肩膀,“還好你沒有說,不然我爹娘肯定擔心死了,這段時間,真的麻煩你了!”


  慕嶽輕輕推了一下江郎,“說什麽麻煩的話,兄弟之間。”


  “我當時,把命都留給你了。”慕嶽輕聲說道。


  江郎的心狠狠地被撞了一下,兄弟啊!這就是兄弟!在自己最危難的時候,也敢把命放到一邊,陪你上刀山的人!

  兩隻拳頭緊緊碰到一起,這一世,定不負兄弟之情!

  路才剛剛開始,不是嗎?


  江郎告別父母,走出慕城,看著遠處林雲山上的彩霞。


  “兄弟,家裏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隻是給家裏人說出去曆練,以後江家在慕城生存,還要麻煩慕兄弟多照看一下了。”江郎眼中帶著溫情,想起母親千叮嚀萬囑咐,絮絮叨叨說的關切的話語,滿臉帶著溫柔。


  慕嶽一臉無奈,道:“江兄弟,你這話都給我說了八百邊了,你放心,慕城不像其他城池受北郡郡府節製,慕城在北郡有特殊地位,江家在慕城生活,絕不會受半點委屈!”


  “你說我們倆一個江兄弟一個慕兄弟的,拗口不拗口啊,再說了,咱都這般關係了,不如咱倆直接結拜,就以大哥二弟稱呼如何?”慕嶽話鋒一轉,突然冒出來一句。


  江郎欣喜道:“好啊!我江郎能夠有你這樣的兄弟,本就是我最大的福分,而且我也早有此意,隻是不知如何提及!”


  “那我們就以年齡長幼來決定誰當大哥,如何?”慕嶽大笑道,慕嶽和江郎在一起時,慕嶽這個平日裏寡言少語的人也變得開朗起來。


  “我今年十四,馬上十五了!”江郎道。


  “哈哈哈,我十六,那這個大哥的稱呼,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慕嶽一臉得意。


  “大哥!”江郎滿臉笑意,在慕嶽堅定不移地站在自己身旁對抗靈台境的越老魔時,江郎已在心底將慕嶽當做親兄弟了!

  “二弟!”


  兩人放聲大笑,引得周圍慕城進出的人們紛紛側目,這二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大哥,我去參府一趟,回來之後,定和大哥把酒言歡!”江郎拱手道。


  慕嶽皺了皺眉,輕聲道:“雖說參府在林雲山外圍,但難保不會遇到上次那石猿和金翅雕實力的妖獸,我陪你一起去,也有個照應,況且你身子還沒完全恢複,萬一遇到難纏的場麵,難以遁走。”


  江郎思忖了一下,“好吧,那我們一起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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