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很好
餘淺心滿臉的囧色,咳嗽一聲說著:“要是沒什麽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
傅藺琛自然是不會這麽輕易讓她離開,他站起來,攔住了餘淺心的去處,“急什麽?”
心髒還是不受控製的狂跳著,餘淺心簡直要喘不過來氣了,“你好好工作。”
“這是擔心我賺不了錢養不起你?”
養不起自己,開什麽玩笑,就算是傅藺琛現在不工作了,他們也完全可以富裕的過萬下半輩子。
餘淺心不敢去看傅藺琛的眼睛,眼神飄忽說著:“不是,我要走了,你好好工作,注意身體不要太累。”
一張俊臉猛然在自己麵前放大,傅藺琛勾著嘴唇看著餘淺心,“怎麽,這麽擔心我的身體?”
餘淺心:……
她不過就是正常的叮囑兩句而已。
大手一撈,傅藺琛攬住了餘淺心的腰肢,貼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要不要試試,我的身體好不好。”
餘淺心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聽見了傅藺琛這麽說,自然是知道要怎麽試驗,她隻覺得自己的臉上在發燒,掙脫了傅藺琛說著:“我累了回房間了。”
望著眼前的小女人驚慌失措父離開,傅藺琛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是自己太心急了。
跑回房間,餘淺心關上門靠在門上,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著,這個傅藺琛,天天引誘自己!
簡單了洗漱了一番,餘淺心躺在了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這會兒怎麽都沒有睡意,她歎了口氣,翻來覆去很久才進入夢鄉。
清早,餘淺心從睡夢中醒過來,見著身邊沒有傅藺琛的身影,鬆了口氣,這兩天總覺得自己和傅藺琛之間的相處太過怪異,餘淺心心裏暗暗覺得,還是少和那個男人接觸比較好。
簡單洗漱後,餘淺心正準備去書房拿幾本關於管理公司的書看看,誰知道喬欣的電話打過來了。
“喂喬欣,怎麽了有什麽事兒嗎?”餘淺心放下手上的書,心裏咯噔一聲,該不會是傅藺琛那邊有什麽事兒吧……
喬欣笑了笑,“夫人,你上次不是說想要來公司實習嗎。”
聞言,餘淺心才恍然大悟,那天自己去了Magic之後確實想過要去公司學習一段時間,可是她猛然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和傅藺琛之前的尷尬,臉上有些躊躇。
“要不,我還是不去了吧.……”餘淺心低著頭說著,聲音小的自己都快聽不見了。
“為什麽?”喬欣皺了皺眉,想著餘淺心是不是擔心公司安排不好,趕緊說著:“你隻要在我辦公室帶著就行,這樣有什麽不會的還可以問我。”
聽見是去喬欣的辦公室,餘淺心頓時眼前亮了亮,趕緊答應下來。
上回去過公司,餘淺心這次去就顯得輕車熟路多了,一進去就直接上頂樓,喬欣和沈越的辦公室都在傅藺琛旁邊,餘淺心坐上電梯給喬欣發了短信,告知她自己過來了。
電梯門打開,餘淺心聽見了傅藺琛的聲音。
“這份策劃,拿回去重新做,明天確保拿過來給我,還有財務的報表,半小時後送到我的辦公室。”
穿著灰色大衣的傅藺琛朝著電梯邊走邊說著,身後還跟著幾個手下,餘淺心站在電梯門口,一時間沒有動作。
看見餘淺心出現在這裏,傅藺琛臉上倒是沒什麽意外,淡淡的瞥了兩眼她之後就繞過餘淺心,走進了電梯。
一直等著這些人都進了電梯離開,餘淺心還是沒有回過神兒來,剛才傅藺琛分明是看見了自己的,為什麽一句話都沒說?
“夫人。”
喬欣從辦公室出來,看見餘淺心後連忙走過來,“我還擔心你迷路,正要去接你呢。”
餘淺心壓下了心頭的苦澀,勉強扯了個笑容說著:“來的時候路上有些堵車,所以有點兒晚了。”
“沒事兒,我們進去吧。”
喬欣的辦公室就在傅藺琛的旁邊,看見喬欣在自己的辦公桌旁邊還放了張桌子,餘淺心心裏一暖,“謝謝你喬欣,真是費心了。”
喬欣聽了連忙擺擺手,心想著費心的哪裏是自己,分明是總裁才對。
“夫人,你先看看這些資料,要是有什麽不會的就問我。”喬欣讓餘淺心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給她倒了杯水說著。
“你別叫我夫人了。”餘淺心抿了抿嘴唇,總覺得這樣的稱呼聽上去有些刺耳,“直接叫我淺心吧。”
喬欣張了張嘴,隨後點點頭,“好的淺心小姐。”
心裏總想著剛才傅藺琛進電梯的時候看見自己的那個眼神,餘淺心有些看不進去手上的東西,堅持了半個小時之後,餘淺心隻能放棄,說著:“喬欣我去趟衛生間。”
到了衛生間,餘淺心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長長的歎了口氣,她明明是專門過來想要學習的,可是怎麽就因為傅藺琛的一個目光亂了自己的心思呢?
搖搖頭,餘淺心對著鏡子自言自語著:“別再想了!還是好好學習要緊。”
定了定心思,餘淺心麵色堅定的走了出去,隻是剛出門剛才做的那些心理防線就崩塌了,她看見傅藺琛也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正想著要不要開口打招呼的時候,就看見傅藺琛直視這前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餘淺心定在了原地,半天挪不動腳步。
良久,她才長呼吸一口氣,推開喬欣辦公室的門進去了。
一個小時後,餘淺心再次趴在了桌子上,喬欣看見了笑著說著:“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餘淺心扯了個笑容,她哪兒是累了,明明什麽都沒有學到……
“我倒杯水喝。”抱著杯子出門,餘淺心還在心裏想著為什麽傅藺琛不搭理自己,誰知道扭頭就看見傅藺琛站在走廊的窗戶那兒打電話。
咬著牙,餘淺心端著杯子走過去,正想等著傅藺琛打完電話上前理論的時候,傅藺琛已經轉過身來,有些奇怪的看著她。
“有事兒?”
語氣很是冷淡,餘淺心隻覺得心裏被什麽東西堵著,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