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樓空
他在餘淺心一次又一次的詢問中感受到了對方的不安,雖然有些好笑於對方對他的不放心,但是也明白這是在意自己的表現,不由得心裏又甜了很多。
他把餘淺心抱在懷裏,像是抱住了世界上最重要的寶貝,他低頭在餘淺心耳邊道:“淺心相信我,我怎麽可能會看上那麽刁蠻任性的大小姐呢!”
傅藺琛的表態讓餘淺心安心了一些,但心中的不愉快還是沒有完全散去,她瞅了對方一眼,指出其話中的漏洞,“那你的意思是對方不刁蠻任性你就會看上嘍?”
傅藺琛聽得又氣又笑,忍不住刮了一下對方的鼻子,他調笑道:“我真得感謝那位冷小姐一下,不然還看不到你這一麵!”
“你嫌棄我了?”餘淺心猛然抬頭,眼中裏充滿了委屈,大有對方點頭金豆豆就會掉落的感覺。
傅藺琛立刻求饒,他揉揉餘淺心的頭,柔聲道:“怎麽會呢,別人再好也是別人,但是你不一樣啊,你是我的,你哪一麵我都喜歡!”
餘淺心不禁撇過臉去,眼中的淚意消失,紅暈染上了她的雙頰,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四周,見無人注意到他們這邊臉上的熱度才稍稍下去了少許。
她輕哼一聲,主動握上傅藺琛遞過來的手,這件事才算過去了。
她心裏也安定下來,知道傅藺琛不會喜歡上別人,在意的隻會有自己。
想到這裏,餘淺心的心裏不禁就有些甜滋滋的。
也想到剛才自己因為不安後表露出來的轉牛角尖一直問傅藺琛的幼稚問題,剛消下去一點熱度重新回到了餘淺心的臉上,她不敢相信問出那樣幼稚問題的人會是她!
餘淺心捂臉,不願意承認自己做出過那樣爭風吃醋嫉妒的事,還好知道這件事的就隻有她和傅藺琛。
“把剛才我問你的那些都忘了,那不是我!”餘淺心扯著傅藺琛的袖子,低頭悶聲道。
感覺還是太丟臉了啊!
看餘淺心自欺欺人的模樣,傅藺琛忍著笑意,忍住自己想要伸手在對方頭上揉了揉的舉動,怕對方惱羞成怒,極力控製自己的聲音,盡量平淡的嗯了一聲。
從上次去了劉雨住的地方留下了一通威脅的話後,上官淺還是沒有收到劉雨給她發來的關於餘淺心及其她公司裏的事。
本來前麵一兩天還有關於餘淺心的消息發來,雖然事情都很小,起不到什麽作用。
但是上官淺也想著大事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發生,就算發生了劉雨也不可能會第一時間弄到,難得的寬容大方了一次。
結果她等到的不是劉雨繼續發來的消息,而是沒有再收到對方發來的消息,這讓上官淺如何能忍受得了!
“來人!”看了眼手機,還是沒有看到劉雨發來的消息,上官淺氣的把桌子上茶具狠狠甩到了地上,喚來了一個手下,“你們去找到劉雨的弟弟,把他給我帶回來!”
她就不信當她最疼愛的弟弟落到她手裏了,劉雨那個賤-人還敢不聽她的話為她做事!
上官淺感覺自己要氣死了,沒想到劉雨真敢再一次不聽她的話!
等這次抓到劉雨的弟弟,她不會像上次那樣了,好生的對待對方,這次她一定要給劉雨一個深刻的教訓,要她知道她上官淺不是好惹的。
那就是不聽她話的下場!
已經想好了要怎樣對待劉雨,此時派去抓劉雨弟弟的人也回來了,上官淺冷冷的看著回來的人,沒看見後麵跟著要抓的人,她不禁問道:“人呢?”
那人低頭回報道:“您要找的人已經被送出國留學去了,但是具體去了哪裏並沒有查出來!”
“什麽!”聞言上官淺狠狠皺起了眉,上次她知道劉雨有把她弟弟送出國去的苗頭,但是沒想到對方的動作竟然那麽快,背著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已經把人送走了。
“該死!”上官淺狠狠咒罵了一聲,她從沙發上站起身,找不到劉雨弟弟,直接去找人也行,上官淺生氣的想著。
帶著一行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劉雨的住處,看著緊閉的大門,上官淺不屑的笑了笑,揮手讓跟來的人打門打開。
暴力拆門的行為剛進行到一半,附近就有人聽到動靜探出頭來了,他們看到一群氣勢洶洶的黑衣人沒人敢露頭說什麽,隻是打電話把房子的房東叫來了。
房東看到自己的房子被糟蹋成那樣,雖然那群黑衣人也讓他很懼怕,但是心疼房子的情緒還是占了上風,他咬咬牙立刻走上前去,生硬的擠出一個笑容來,問破壞他家房子的人道:“你們有什麽事嗎?”
上官淺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來人一眼,一眼便看出對方來意,“你是這家的房東?”
那人點點頭,看到黑衣人拆下來門臉上止不住的肉疼,他臉上肌肉控製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對,你們為何要……”
那人張張嘴,說了一半的話不知道要再怎麽說下去,說到底,他還是對拆他家房子的這群人心裏有些怯意。
“房東正好!”上官淺揮揮手,製止了手下的人繼續拆卸大門的動作,她看了來人一眼,命令道,“你手裏應該有備用鑰匙,開門!”
見那人沒有動作,上官淺凶殘道:“不開門我就強行拆了它!”
房東一臉苦,立刻動作麻利的把門打開了,他很不解對方為什麽要看他的屋子。
和上一次相見,屋中的東西少了很多,尤其是個人用品更是見不到了一點蹤影,一看就知道居住在這裏的人走了。
上官淺的臉色變得比之前更加難看,她把房東揪上前來,問道:“之前住在這裏的人呢?”
“走……走了啊!”房東苦著一張臉道。
“該死!”上官淺再次咒罵出聲,把房東扔到一邊。
“劉雨,你真是好得很呢!”上官淺咬牙切齒道。
帶著人離開了此地,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被不知多少人當做耍猴的看了,上官淺把這筆賬全部都算在了劉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