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心疼錢,陪著一起過來
「我也有是嗎?」秦文斌美滋滋地跟進來,把屬於自己的那套衣服拿出來,在身上比劃了很久。
看他這高興的樣子,秦文君欣慰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心酸,之前家裡條件不好,再加上一直在村子里,家裡人為了省錢從來不會在逢年過節的時候買新衣服,頂多就是平日發現衣服不能穿了才買一下,都是那種便宜的地攤貨,還要仔細收著,找個大節日穿上,說真的,那種地攤貨一件也就三十四,就這樣他們還寶貝得跟什麼似的。
「對了,我去喊媽回來,順便讓她也試試。」秦文君說著快速往小山上去,在上面喊了幾聲秦母才現身,「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晚上應該要回來吃吧。」
秦母說著,兩隻手提著雞蛋鴨蛋往下走。
秦文君趕忙跟上,「肯定要回來的,總不能一直在老闆家裡蹭吃蹭喝,對了,我給你們一人買了一套新衣服,等會兒回去試試。」
「買新衣服了?多費錢啊!」秦母詫異地停下,回頭打量著秦文君。
秦文君解釋道:「今天跟菀菀去縣城,她要給柏岩哥和張叔買衣服,我就搶了買了,算是替柏岩哥買了一套,想著都給柏岩哥買了沒道理不給你們買,所以就給你們一人選了一套,以前那種舊得不能穿的衣服就不要了,能穿的留下來,幹活的時候穿,我給你們買的衣服可以留在逢年過節穿。」
秦母一聽秦文君還給張柏岩買衣服,頓時笑得合不攏嘴,也不計較她浪費錢的事情,追問道:「那你把衣服給柏岩了嗎?他說什麼了?」
「給了,塞他懷裡我就跑了。」秦文君不好意思道。
秦母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秦文君一眼,不贊同說道:「你應該跟他說這是給你買的,看看合不合身,什麼都沒說就跑了萬一人家誤會了怎麼辦?」
秦文君果斷搖頭,「不會的,是因為昨晚柏岩哥先送我項鏈,所以我才送他衣服的,他會明白的。」
秦母一聽張柏岩還給秦文君送項鏈了,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什麼項鏈?」
「就是昨天我們去縣城一家珠寶店裡看到的項鏈,當時我挺喜歡那條的,就多看了兩眼,可是太貴了,我也不可能買,沒想到柏岩哥直接買下來了,那條項鏈要兩萬多呢。」秦文君說著都覺得肉疼,但反過來一想,這證明這個男人捨得在自己身上花錢又覺得甜蜜。
秦母聽到一萬多的時候一雙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驚呼道:「啥?兩萬多?金項鏈都沒那麼貴!幾克的?」
秦文君小聲說道:「不是金的,是鉑金,墜子有一顆鑽石和一顆珍珠。」
「買那玩意兒多費錢啊!」秦母連連搖頭,不過因為是張柏岩送給秦文君的,她也不好多說什麼,而是語重心長地說道:「既然你收了人家這麼貴重的東西,那就是答應了,要是你們不結婚,我都沒臉去見你張叔張嬸,找個時間,我跟你張嬸嬸商量一下,看什麼時候大家坐下來選個日子讓你們把婚事給辦了。」
秦文君想說會不會太快了,看秦母一副打定主意的樣子只好閉嘴。
母女倆回到平房,張母洗了手,看了一下秦文君給她買的衣服,喜歡的同時又忍不住問道:「丫頭,你這衣服花了多少錢?」
「不貴,你那套才四百多。」秦文君說完,秦母差點手抖把衣服給扔了。
「啥叫不貴?四百多還不貴?那要多少錢才算貴?你這敗家的丫頭,賺了錢不好好存著,怎麼也學會鋪張浪費了?」張母碎碎念道,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收起來。
秦文君看她那樣有些哭笑不得,「媽,你收這些衣服幹什麼?要是我說我給柏岩哥買的那套一千多,你怎麼辦?」
秦母徹底呆了。
秦文君接著說道:「昨天我們去縣城,菀菀給張嬸嬸買了兩套衣服就花了五千左右,她自己那些衣服要一萬多,到時候張家搬家,我們過去作客的話沒有一身拿得出手的衣服行嗎?」
秦母本來還想好好說秦文君一通,現在聽到她這麼說反而沉默了,想著後面還要跟張家談婚論嫁,沒幾身能見人的衣服還真不行,這麼一想,她乾脆不吭聲了,琢磨道:「那我這身衣服好好收著,等著初五的時候再穿去張家。」
「行!你想怎麼安排都行。」秦文君鬆了一口氣,笑嘻嘻地拿出秦父的那套衣服給秦母看。
秦母只看了幾眼就一起收進柜子里了,捨不得弄髒了。
等秦文君回到張家老宅,張柏岩還特地換了她買的那身衣服在她面前晃了兩圈,臭屁地問道:「怎麼樣?好看嗎?」
秦文君見他一臉討好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點點頭,「挺好看的。」
張母拿著個盆子出來摘菜,看張柏岩還在臭美,忍不住說道:「趕緊進去把衣服換了,過來搭把手,文君啊,晚上這邊吃飯吧。」
「不了不了,我媽剛剛還說讓我晚上去那邊跟他們一起圍爐。」秦文君抱歉地說道。
張母卻不當一回事,「那就會去吃完了過來這邊再吃,反正我們吃得比較晚,對了,讓柏岩陪你去,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還走夜路,不安全。」
「噗!」張菀菀在客廳差點笑噴了,從村裡到村尾她真不知道有什麼不安全的,他們這邊又不是那種外來人口聚集的地方,都是村裡人,大家知根知底的,能出什麼事情?
不過張母一心想要給兩人創造相處的機會,她也就不說什麼了。
傍晚五點左右,張柏岩按照張母的吩咐和秦文君一起去了村尾,這會兒張家才開始準備晚飯,秦家那邊秦母已經站在門口翹首期盼了,遠遠看到並肩走著的兩人,秦母大喜,趕緊跑進屋子跟秦父秦文斌說道:「柏岩也一起過來了,等會兒你們好好說話,可別灌酒什麼的。」
秦文斌忙不迭地點頭,秦父更是說道:「我都多少年沒喝酒了?」從他風濕加重后他們家就沒人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