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團聚
長長的隊伍走的很慢,葉尊在最後面,看著眼前高高矮矮的這些孩子,心情沉重,救了他們只是開始,未來怎麼幫助他們?他們的人生還沒有開始,就被扼殺,需要更多
的耐心和愛,才能讓他們重新接納這個對他們充滿了惡意的世界。
身體葉尊可以幫他們恢復,有擬生生蠱術在,一切都可以恢復如初,但心靈上的傷害他無能為力,這隻能靠他們自己去治癒,也可能永遠也無法治癒。方玉芬從地道的出口出來時,已經有一眾女性警員等待著,醫務人員和救護車也都到位,隨著這些殘疾孩子一一現身,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樣殘酷的畫面不是一般人能夠
承受的,流淚的有之,不忍看的有之,渾身發抖的有之。
那些殘疾孩子,看到這麼多人先是一陣害怕,聚攏在一起,當發現她們都是穿著警察衣服的女人,很快又放鬆下來。過了一陣,眾人把各種情緒消化掉后,紛紛記起自己的職責所在,一對一的各自尋找自己的目標,進行安慰和心理疏導,醫護人員也耐心的等在一邊,等這些孩子接納了
這些警員,他們再上去簡單的救治,一切都井然有序,沒有人大呼小叫,人人都盡量把聲音放低。
方玉芬拉著兒子的手看著這一切,當她想要尋找葉尊的時候,葉尊已經不見了。
葉尊自然不會走,他疾速的迴轉,渾身煞氣瀰漫,手中拎著黑棒子,還債的時候到了,他先用真元把入口封住,不讓聲音外泄,然後走近那些被定住的人渣。
先把佟龍的擬人傀蠱術解開,佟龍馬上哼哼唧唧,一手捂住流血的後腦勺,緊接著另一隻握槍的手迅速抬起,對著葉尊就是八槍,打光所有子彈,沒有絲毫猶豫。
擬人傀蠱只是控制人的身體,其他的六識並沒有被剝奪,所以葉尊剛剛說的話,他們所有人都能聽的到,佟龍知道不幹掉葉尊他們今天誰也跑不了。
葉尊的左手一陣模糊,然後一甩手,八個彈頭一股腦丟向佟龍,噗噗噗八發彈頭悉數打進佟龍的身體各處,佟龍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用黑棒子把佟龍扒拉到空地上,葉尊抬手就是一棒子,從膝蓋砸斷佟龍的一條腿,這砸斷是真的砸斷,不參一點兒水分,從膝蓋開始,連皮肉都不連著。佟龍啊的一聲慘叫,就痛暈過去,葉尊打出一道真元,強制讓其清醒,「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今天你也嘗嘗這滋味兒,清醒的嘗,慢慢的嘗!」抬手又是一棒子
,佟龍的另一條腿應聲而斷。
「啊!我也是生活所迫啊,我沒有別的本事,你饒了我,我有錢,我給你錢!饒了我!啊!」佟龍痛不欲生的哀求。葉尊冷酷的道:「那些孩子被你們殘害的時候,哪個沒有求過你們?叫你們叔叔、阿姨,求求你們饒了他們的時候,你們有過一絲惻隱之心嗎?現在跟我求饒?光體驗痛苦
不夠,再加上絕望!」葉尊再一棒子,這次是肩膀。
四肢都斷掉后,佟龍不再奢求能活著了,想暈過去逃避痛苦都不可能,每一分的疼痛都被動的細細感受,氣若遊絲的道:「殺了我……讓我死吧……讓我死!」
「贖罪才剛開始,」葉尊不再管佟龍,任由其疼的不住哀嚎,走向佟虎。
剩下的所有人都被葉尊如法炮製一遍,整這個地下商場一片凄慘的哀嚎。
這並不是結束,正如葉尊所說這是開始,他直接一把真火燒掉所有人的肉身,之後收攏他們的靈魂,囚禁在真元球中,用真火灼燒。
本來以為解脫了的眾人,這才知道葉尊所說的開始是什麼意思,跟這靈魂灼燒的疼痛相比,剛剛的肉身疼痛只是開胃小菜而已。
真元球無聲無息的漂浮在葉尊的身後,葉尊重新走出地道。這時那些孩子已經被安撫下來,正在一一的接受簡單的治療,帶隊的龍魂小組成員看到葉尊,馬上過來,恭敬的道:「葉先生,醫生說,這些孩子都有營養不良、傷口感染
、發炎發燒等癥狀,下一步要怎麼做?」「你問問他們的醫院能不能安排一個相對獨立的病房區域,讓這些孩子住院接受治療,盡量不要讓他們接觸陌生人,以免被不明真相的人再次傷害,如果需要錢,我來出這
筆錢,」葉尊道。
那龍魂人員道:「這不用,我們龍魂有經費,這樣的事情理應從經費里走,您已經幫我們做了太多。」
「我沒幫你們,我幫的是華夏百姓,」葉尊糾正道。
「是,您說的對,」葉尊的大事迹越來越多,龍魂的人現在人人把葉尊奉為華夏的守護神,每個人都對他由衷的尊敬,這份尊敬已經高過了對龍嘯的尊敬。「你記住,我不想聽到這些孩子中的任何一人被不明真相的人欺負,或者言語傷害的消息,他們的遭遇你們龍魂每一個人乃至華夏其他治安部門全都有責任,所以你們必須
用心對待,否則我要你們好看!」葉尊加重語氣,然後繼續道:「等他們身體調理好,都送到滬城的葉氏福利院。」
「好,我記住了,這事我親自督辦,我陪著他們在醫院治療的全程,絕不會讓他們再受到傷害。」
葉尊看著眼前這個三十歲左右,一臉正氣的青年,印象還不錯,誠懇又有正義感,「你叫什麼?」
「明天,明遠是我小叔,您應該記得他吧?」明天說道。
葉尊點點頭,「哦,記得,等會兒麻煩找輛車送我和這對母子離開,太晚了這裡打不到車了。」
「我親自送你們。」
「這麼快就忘了你剛才說的?」
明天一下慌張起來,「沒忘沒忘,我派別人送你們,我陪這些孩子去醫院。」
經過這一番折騰,等葉尊和方玉芬母子抵達他們家小區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李東閣根本就沒有回家,像個雕塑一樣站在小區的入口等著妻兒,見到妻兒無恙,一家三口抱頭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