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8章 人不要臉
第1158章 人不要臉
曹清歌冷冷的瞥了一眼這個「球」,僅僅一眼,再沒有一絲餘光光顧,自顧自的對葉尊說道:「老公,蒼蠅來了。」
葉尊沒有回答媳婦兒,而是對曹暖暖說道:「暖暖,有段時間沒有去看看仙女阿姨們了吧?要不要去看看她們?」
曹暖暖驚喜的道:「爸爸,你不說,我都要忘了,仙女阿姨還說要教我在天上飛的舞,我都不記得了,現在可以帶我去見她們嗎?」
葉尊笑道:「當然可以了,爸爸這就帶你去見她們,她們在天宮也說想見暖暖了,說暖暖是個跳舞的好苗子,要好好的教你呢。」
「好呀!好呀!爸爸快帶我去,」曹暖暖先是興奮,然後轉瞬又憂慮起來,「可是爸爸,曹湯圓還在這裡呀,我去和仙女阿姨學跳舞,她怎麼辦呀?」
葉尊一頭黑線,這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來以為把湯圓交給暖暖照顧,是在培養女兒照顧他人的能力,沒想到現在卻成了絆腳石,「湯圓交給爸爸,你看她睡的呼呼的,沒關係,等你跟仙女阿姨學完飛天舞,她還睡著呢。」
「哦,那爸爸,你要照顧好湯圓哦,她會打呼嚕的,」曹暖暖把盛放湯圓的袋子遞給葉尊,千叮嚀萬囑咐。
「沒問題,相信爸爸,」葉尊有點兒笑不出來。
曹暖暖交出了湯圓,如釋重負的深吸一口氣,「爸爸,我準備好了!」
葉尊直接施展咫尺仙苑,曹暖暖馬上進入了幻境,那裡自有仙女姐姐們招待曹暖暖。
父女倆這你來我往的一段交流時間,肉球胖子已經滾到了曹清歌的面前,「清歌,我是你大伯啊,不記得了嗎?你小的時候是真真的可愛啊,還在大伯的脖子上撒過尿呢,你不記得了嗎?大伯可是把你的當親生女兒對待呢。」
曹清歌連頭都沒抬,一口一口的吃著面前的冰淇淋。
胖子身後的另一個年輕胖子從胖子身後閃出身段,晃晃悠悠的道:「清歌,我是你的大堂哥呀,我們可是一起穿著開襠褲長大的,記得小時候我還給過你一袋雞味圈,你不記得了?」
年輕胖子的身後是另一個女胖子,滿臉的青春痘和油膩,她也不甘示弱,「清歌,他們你都可以不記得,但你可要記得堂姐我啊,當初你在學校第一次來大姨媽,你忘了是誰給你的衛生巾了嗎?」
葉尊實在聽不下去了,女兒也進入了咫尺仙苑的環境,他完全沒有後顧之憂,抄起旁邊的椅子就掄了過去,「大傻逼!」第一下掄在最前面的老胖子身上,直接就掄碎了椅子。
曹清歌的大伯曹瑞安直接被掄到了頭上,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應聲倒地,滿頭的鮮血濺了一地。
掄碎一個椅子完全不算完,葉尊伸手一抓,旁邊餐桌的椅子就到了他的手上,對這旁邊的年輕胖子接著又是一下。
年輕胖子是曹清歌的大堂哥曹清瀾,他想要躲閃,可一來沒有那個身手,二來體重拖累,三來葉尊怎麼可能讓其逃脫,椅子直接敲字他的後背上,透心涼心飛揚。
年輕胖子倒下,葉尊又是一抓,一把新椅子又到了手上,順勢掄向那個女胖子。
這一次椅子並沒有敲在女胖子的身上,因為葉尊的手腕被曹清歌抓住。
曹清歌的小堂姐曹清澄看椅子沒有砸到她,趕緊往前跑去,跑出去五六步轉頭看曹清歌阻止了葉尊,立刻喜上眉梢,「哈哈,清歌,我就知道你會記得我對你的好的,你是個善良的姑娘!」
葉尊不解的看向曹清歌,那眼神分明是在問,「什麼情況?」
曹清歌柔聲道:「男人不打女人,讓我來。」
「哦,」葉尊一聽這樣的理由,馬上鬆開了手,椅子就到了曹清歌的手上。
曹清歌單手拖著椅子就往曹清澄奔去,椅子在地上發出嗞啦嗞啦的摩擦聲。
等曹清澄反應過來她還是砧板上肉,只是操刀的人換了的時候已經晚了,曹清歌單手換雙手,椅子咔嚓一聲敲在了曹清澄厚實的後背上,曹清澄應聲倒地,哼都沒哼一聲。
曹清歌丟掉手上的半截椅背,恢復了優雅的步伐,緩步走回葉尊的身邊。
葉尊豎起大拇指,「穩!准!痕!得我真傳!」
曹清歌白了他一眼,轉身面向剩餘的幾個腦滿腸胃的曹氏親屬,「你們過去是一副什麼嘴臉你們自己可能都忘了,因為你們是為了一己私慾可以出賣尊嚴、底線、祖宗的渣子,你們每個人之所以沒有餓死,不是因為你們又多努力,而是因為你們投生到了曹興祖掌權的曹家。你們對我和我的母親所做的一切,我都歷歷在目,你們可以忘記,我永遠不會忘記。」
「清歌,你聽我們說啊,我們……」
有人想要辯解,曹清歌直接打斷對方的話,「我真的無法理解,你們是怎麼有臉站在我的面前,大言不慚的說話,你們真的連做人的起碼資格都沒有,」她拿起身後桌上的那一打文件,「這是曹興祖把曹氏全部交給我的所有繼承和轉讓文件,其中包括給你們所有一次性遣散費的憑證,你們都一一簽了字。也就是說無論從法律層面還是感情層面,我跟你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曹氏跟你們也再沒有半點瓜葛,你們卻仍然不要臉的糾纏在此,不說做人,做條狗的尊嚴你們有嗎?」
「對對對,我這裡是邁熱密的安縵酒店,現在咖啡館里發生了恐怖襲擊事件,有人當眾用暴力手段襲擊我的丈夫,我現在很害怕,請你們快點來,」在咖啡廳的角落裡,曹清歌大娘正在報警。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各自拿出電話開始對梅國警察熱線狂轟濫炸。
曹清歌看向丈夫,眼中的擔憂很明顯,這裡是梅國,沒有龍魂給葉尊撐腰,一旦事情上升道法律層面,那一切都不再簡單,那會是一個非常麻煩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