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你想和誰結婚
炎瑾瑜鬆開女人的下巴,收斂起眼中的所有興緻,垂下頭,無聊道:「殷木。」
「是,少爺!」
殷木立即上前,拖走女人。
「哎!你什麼意思?」
女人不明所以,扯著炎瑾瑜的袖子,「你為什麼趕我走。」
「因為我才不會看上什麼公交車女人!」
炎瑾瑜想起米小白今天詛咒自己的話,冷冷的拽下女人的手,讓殷木直接將她丟了出去。
石言玉遠遠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徑直走過來。
「百里挑一的女人,炎瑾瑜你幹嘛拒絕。」
炎瑾瑜抬起頭,看到石言玉,眼中的神采亮了亮,和他對了對拳頭,苦笑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隨便?」
「別這麼說啊,我和洛紫陽他們是不一樣的,我雖然交的女朋友多,但是別管是一個周還是一個月,我對每一個都很專一。」
「一個周換一個,你還好意思說專一?!」
炎瑾瑜遞給石言玉一隻酒杯,隨口道,「你最近相親相的怎麼樣了?準備什麼時候完成石家給你的重大任務?」
「效果沒有想象中好,有目的的結婚並不像戀愛那樣甜蜜和令人享受。」石言玉接過酒杯,豪爽的給自己倒了一杯,「不過最近,我開始對一個小姑娘感興趣,這相親的事,就更加沒什麼心思了。」
「小姑娘?」
「呵呵……」
石言玉心情很好的抿了口酒,「比我小7,8歲吧,是今年才要畢業的大學生。」
「恩?這麼小?」炎瑾瑜疑惑道,「你不是說你的原則是戀愛的時候隨便玩玩,但結婚的時候要找和自己年紀相仿的成熟女性嗎?」
石言玉晃了晃酒杯,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原則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隨著我的喜好而改變的,不是嗎?」
「動真格的了?」炎瑾瑜問道,「那準備什麼時候和那個小姑娘傳宗接代?」
「哈哈,還早,因為小時候見過幾面,現在突然再見,覺得非常喜歡而已。」
石言玉笑了笑,「她之前是有男朋友的,我還在猶豫是否要挖牆腳,今天聽說她男朋友腳踏兩隻船,我瞬間覺得天賜良緣,不過她應該還並沒有對我產生愛情,我需要一點時間去引導她。」
「哦,這麼說,還沒上過床?」炎瑾瑜揶揄道,「石大公子不是向來3天拿下任何女人嗎?」
「要想長長久久,當然是俘獲她的心,而不是肉體,炎瑾瑜,我是真的想和這個小姑娘結婚的,我確定她是我目前最喜歡的女孩子。」
「俘獲她的心……」
炎瑾瑜眼中閃過一道鬱悶,想起米小白打他的時候那種桀驁和趾高氣昂的樣子,冷哼一聲:「為什麼這世上的女孩兒都可愛聽話,偏偏我養的那隻狐狸,我整天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給她供著,她走的時候竟然一點也不留戀,還罵我混蛋?!」
「噗。」
石言玉拍了拍炎瑾瑜的肩膀,「我真的對這位女俠非常感興趣,這得多野的性子才能讓咱們不可一世的炎大少爺鬱悶成這樣,說吧,你到底想和誰好?今天是鬱悶該如何調節兩個人的關係,還是無法抉擇?」
「我和晴晴不可能的,我不能違背我爺爺的意思……你是知道的。」
炎瑾瑜眼中閃過一抹失落,嘆了口氣,「我其實是想和狐狸結婚的,但是狐狸知道我和晴晴的事情后直接炸毛了,背起包袱離家出走了。」
炎瑾瑜灌下一口酒,鬱悶道:「而且她走的那一刻,完全沒有任何傷心絕望,簡直雄赳赳氣昂昂的,之前的什麼乖巧討好,統統不見,簡直就是母老虎一個,最可恨的是,竟然因為我腿腳不便,還過來用吃奶的勁兒打了我兩下。」
說著憤怒的指著自己的額頭,「看到沒,我這裡被她打的現在還發紅,這個死女人!」
石言玉頓了頓,瞬間拍著桌子哈哈大笑起來:「炎瑾瑜!你竟然真的被打了?!這女俠也太可愛了,老虎屁股上拔毛!」
「石言玉,你還是不是我好兄弟?」
炎瑾瑜皺眉,「這個女人真的很野,完全不受我控制,高興的時候,又會賣萌又會撒嬌,甚至恨不得黏在我身上讓我一刻不離的寵著她,不高興的時候,一哭二鬧三上吊,打人罵人趁人之危無所不用其極!簡直就是個妖精!」
石言玉看著炎瑾瑜煩惱的樣子,想了想,嚴肅道:「我先問你,如果老爺子不反對你和晴晴之間的事,你會和誰結婚?」
炎瑾瑜一怔:「這不可能,當年我放棄家族繼承權都沒能威脅到我爺爺,這世上不會再有什麼東西可以改變我家老頭的霸道思想了。」
「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石言玉晃了晃酒杯,「何況我只是假設,你何必逃避?兩個同等地位擺在一起,才能顯示出你更加不想放棄誰。」
炎瑾瑜扶著額頭頓了頓,又頓了頓,眸光閃過一道情動的光彩:「阿玉,難道你真的聽不出來嗎?我說我想和狐狸結婚,就是不會和晴晴結婚的意思。」
炎瑾瑜抿了口酒,回憶道:「我和晴晴的事已經過去了,已經不可能了,但我不否認我這次去救她的確是因為對她還有情,而且即使將來她再有難,我也還是會為她出生入死,不過這種情只是因為我們的回憶,我們的青梅竹馬,我們曾經的深愛,不是因為我還想和她怎樣。」
「話雖這麼說……」
石言玉認真的想了想,「但就我個人來說,我是不希望我的伴侶心裡有別人,何況還是前女友。」
「我和晴晴認識28年,我和狐狸才認識一個月,我憑什麼心裡不能有晴晴,我這次又沒和晴晴有什麼。」炎瑾瑜理所當然道,「很正常嘛。」
「這個你和你家狐狸解釋了?」
炎瑾瑜冷哼一聲,傲嬌道:「她打完我直接跑了,我怎麼解釋?何況我又沒有錯,我為什麼要巴巴的去找她解釋,就好像我得求她嫁給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