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把衣服脫掉
南宮冥皺眉:「青龍社為什麼這麼清楚我的行蹤?!」
洛水搖搖頭:「可能出現了內鬼,而且是高層里出了內鬼。」
南宮冥沉下臉:「就憑一個不入流的青龍社和一個內鬼?往西走!穿十字街!」
洛書立即道:「我知道了!我會把先生放在那裡,然後引開他們!」
大約經過20分鐘的追逐后,洛水拐過一個偏僻的街道,然後停車將南宮冥和米小白放在一個小衚衕前,南宮冥看著洛水叮囑道:「小心些。」
「為先生效命,至死不渝!我會馬上派人接您回去的!」
洛水嚴肅的回答完,然後一腳油門蹬了出去,南宮冥帶著米小白快速進入衚衕,從一個廢棄的屋子裡翻進去,然後直接輕車熟路的找到地下室的位置,打開蓋子,讓米小白先下去。
米小白從小就害怕進入地下室,但是她只是頓了頓,便直接走了進去,南宮冥跟上來,將蓋子蓋好,然後似乎很熟悉一切的走到一邊,用打火機點亮了牆壁上的一根蠟燭。
地下室亮起微弱的光芒,米小白四處打量一圈,發現似乎是個廢棄的酒窖,旁邊的架子上還有幾個破碎的紅酒瓶子,空氣中瀰漫著微微的酒香。
南宮冥點完蠟燭后,似乎就有些支撐不住,捂著胸口靠著牆滑坐在地上,他將手槍拿出來忍著痛看了看胸口的傷,痛苦的皺了皺眉,看向米小白:「女人,去最裡面的架子上找一找是否有未開封酒,拿過來給我。」
米小白看了看南宮明手裡的槍,點點頭,老老實實的去架子上摸索了半天,果然找到兩瓶酒,於是拿過來遞給南宮冥。
南宮冥已經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露出身體的肌肉,米小白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身上有三處槍傷,一處在胳膊,一處在腰側,最嚴重的一處是在左邊肋間這裡,看樣子是貫穿傷。
南宮冥迅速將兩瓶酒都打開,然後嘗了嘗,取了其中一瓶輕輕沖洗了傷口的位置,酒精的刺激讓他立即痛苦的仰著頭,渾身緊繃,雖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是米小白還是從他滿身滿臉冷汗的樣子看出他痛苦非常。
良久,他恢復了一些,喘了幾口氣,用匕首去划自己的白襯衫,坐在角落裡的米小白看到南宮冥的手哆嗦萬分,想了想,猶豫道:「需要……需要我幫你嗎?」
南宮冥頓了頓,眼神幽然道:「你幫我?」
雖然臉色蒼白虛弱,但是那種凌厲卻不減分毫。
「你是想把襯衫纏在傷口上止血對嗎?」米小白打量了南宮冥一眼,「要不……我來幫你吧。」
說著走過來,伸手跟南宮冥要匕首。
南宮冥冷冷的打量著米小白,並沒有立即將匕首給米小白,米小白明白了什麼,收回手:「算了,你自己來吧。」
「用力綁緊一些。」
米小白收回的手被南宮冥重新拉到眼前,將匕首放在她的手上,米小白看著匕首頓了頓,然後將南宮冥的那件襯衫分成成許多布條,幫他把血流不止的傷口用力包紮住。
米小白眼角餘光看到南宮冥身上有幾塊紋身和刀疤,裝作不以為意,認真給南宮冥包紮好,最後發現布條不夠,又在自己的裙子上割下幾圈,幫南宮冥包紮胳膊上和腹部的傷口。
南宮冥垂眸看著俯身在自己腹部認真給自己包傷口的米小白,若有所思道:「你為什麼幫我?」
「因為那個青龍社的人,是你的死對頭,想殺死你吧。」米小白抬起頭,淡然道,「如果他們找到你,我一定會被認定為你的同夥,被你牽連,而我還不想死,一屍兩命。」
「不是沒有了愛情就活不下去嗎?」南宮冥譏諷道,「怎麼,想通了?」
「我要活著向炎瑾瑜問清楚!」米小白激動道,「你不用離間我們,我不相信他會背叛我!他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有原因?」南宮冥譏諷地笑了笑,「比如想女人了這種原因?」
米小白瞬間惱怒道:「他可能失憶了,他可能根本就不記得我了!總而言之他是有原因的!你再敢說他的壞我我就!」
「你就怎樣?!」
米小白猛然亮起手中的匕首:「我就殺了你!反正你現在手無縛雞之力!!」
南宮冥淡然的看著米小白,鄙夷道:「就算我只剩一隻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炎瑾瑜失憶?你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你是覺得他的表情是失憶的樣子,還是你可以假裝沒有聽到他喚你的那一聲?」
米小白舉著刀的手開始顫抖,眼裡眼淚開始洶湧而出:「你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
「無法面對自己被拋棄的可憐女人。」南宮冥完全不怕米小白的樣子,用槍在米小白的腹部輕輕的劃了划,米小白立即嚇得退後,南宮冥幽然道,「沒想到你的價值這麼薄弱,這麼快就被炎瑾瑜拋棄了,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又值什麼樣的價格呢?又或者,他的父親根本就不會認同他的存在?!」
米小白抱著肚子驚恐道:「南宮冥,你敢動我的孩子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南宮冥冷笑一聲:「鬼?呵呵……這是我見過最愚蠢的威脅,你連做人都只是一顆小棋子,以為做鬼就能變得與眾不同了?!」
米小白眼淚無助的流出來,慌忙扯住南宮冥的褲腳,低聲下氣的哀求道:「南宮先生,我承認我只是一個小棋子,我承認我沒有任何特別的能力,你想殺我也好,想利用我也好,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求求你,放這個孩子一條生路好嗎,他的爸爸已經不要他了,他對你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
南宮冥冷冷的看著米小白,沉默了一會兒,冷聲命令道:「把衣服脫掉。」
米小白一怔,南宮冥直接道:「不是什麼都可以做嗎?脫掉衣服!」
米小白抿了抿嘴,眼中泛出一抹絕望,她垂眸將禮服脫掉,衣服滑落,只剩下內yi,隆起的腹部和白皙的身體瞬間一覽無遺,她抱著胳膊聲音顫抖道:「我身上有炸彈,無法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