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她是你最美好的回憶
「只是想確定你的價值。」南宮冥用遙控換著電視節目,「畢竟你只是一顆被棄掉的棋子。」
米小白抿了抿嘴,不說話,良久才不服氣的上前道:「現在你可以確定了我的價值吧?炎瑾瑜對我多少還是有感情的,我接近他會很容易,我不想浪費時間,趕快告訴我他的行程,只要我知道他的行程,我就能接近她,弄回名單,交換我的孩子們!」
南宮冥若有所思的看了米小白一眼:「以你現在的樣子,你不可能接觸到炎瑾瑜最機密的事情,他畢竟是伊麗莎白的丈夫,怎麼可能會讓你輕易插足?你就算是回到了他的身邊,也只是一個供他玩弄肉體的地下情人,他對待夏初晴的態度,你難道預見不了什麼東西嗎?」
米小白身子晃了晃:「可是剛才……」
「沒有可是,我讓你練習三個月可不只是為了跳今天一場舞。」南宮冥望著米小白,「你必須變成一個讓炎瑾瑜欲罷不能的女人。」
「欲罷不能?」
「男人對於主動投懷送抱的從來都不會太重視。」南宮冥伸手挑起米小白的下巴,「反而對那種令他捉摸不透,若即若離的才會陷入痴狂……米小白,你要想最大實現你的價值,你要想讓自己順利得到炎瑾瑜的秘密,你就必須收起你的小心思,所有事都按照我的要求,規規矩矩去辦。」
米小白看著靠自己越來越近的南宮冥,渾身顫了顫,南宮冥扶住她的臉,如他本人一樣凌厲霸道,用力的輾轉在她的唇上,然後攬住她的腰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裡。
米小白心跳亂了一拍。
明明都不是第一次了,還擔心什麼,反而應該慶幸,南宮冥對她重新感興趣了不是嗎?
「南宮先生。」米小白鎮定了一下心神,撐起來坐好,「我想先確認一個問題……你帶小金走的那天晚上,我到底做了什麼令你生氣那麼久?!」
南宮冥皺了皺眉,略有些憤怒的看著米小白。
米小白不確定道:「我只是想規避你可能會厭惡的事情……不想再次掃了你的興。」
南宮冥看著米小白,眼前又浮現她那咬牙切齒的「我恨他!」,不禁煩躁的捏了捏眉心,然後擰住米小白的下巴:「我問你,你想不想嘗嘗我血的味道?!」
米小白一怔:「血?!」
「想不想試試抽掉我身上的筋?」
米小白不解道:「你在說什麼?!」
南宮冥靠近米小白一點:「你有沒有幻想過……殺死我?!」
米小白眼神晃了晃。
南宮冥在她眼中看到了確確實實的猶豫和思考。
「哈哈哈……」南宮冥冷笑著站起來,「滾吧,看來你的價值也確實只能當一顆被人擺布的棋子了。」
米小白皺了皺眉,不明白南宮冥為什麼好好的又發瘋,但是想到他不動自己,立即覺得慶幸,急忙站起來。
「等等。」
米小白一頓。
「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你和炎瑾瑜任何單獨相處的時間不準超過半個小時,否則後果自負。」
米小白不解道:「這怎麼可能?就算是吃飯也不止半小時吧?」
南宮冥面無表情道:「那就不要吃半小時,我是讓你去迷惑她的,不是真的讓你去當他的情人。」
米小白一怔:「這個有區別嗎?我當不當他的情人對你的計劃來說都沒有影響吧,我只要達到目的就好。」
南宮冥眼神一厲:「當然有影響!我說過,你必須對他若即若離才能讓他對你最大限度的痴迷!」
米小白抿了抿嘴:「是,我會注意。」
「記住,只有我對你表現滿意的時候,你才可以一個月看孩子們一次,還有,別陷在以前的戀情里故意磨蹭,否則……」
「我明白了,我會儘快的。」米小白直接轉身離開,「這個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想要早些得到小金和小魚。」
與此同時,另一棟豪華酒店裡。
炎瑾瑜和伊麗莎白回到房間,保姆正在給搖籃里熟睡的的小嬰兒蓋被子,看到炎瑾瑜和伊麗莎白立即示意,伊麗莎白示意她退下,然後拉著炎瑾瑜過去看那個孩子:「你看,路易斯睡著的樣子真可愛。」
炎瑾瑜垂眸看著那個孩子,沉默良久:「的確很可愛。」
伊麗莎白溫柔的笑了笑,轉頭看了炎瑾瑜一會兒:「你能跟我說說嗎?你今天看到了什麼?」
炎瑾瑜直接否認:「什麼都沒有,可能只是幻覺。」
「又是那個女孩兒吧?」
炎瑾瑜不置可否。
「你總是看到她,已經分不出現實和幻覺了,瑾瑜,她已經成為了你人生的負擔。」
炎瑾瑜眼神一厲:「她不是我的負擔。」
伊麗莎白怔了怔:「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想你總是因為她而陷入痛苦。」
然後向前一步,將手輕輕搭在炎瑾瑜的胸口上:「瑾瑜,我知道你還想著那個為你而死的女孩兒,但是她肯定不希望你過的這麼痛苦對吧?忘掉她吧,已經兩年了,你懷念她的時間已經夠長了。」
炎瑾瑜眼神黯淡一些,想起今天在台上看到觀眾席上的米小白,她和平時很不一樣,不開朗不活潑不高興,眼神凌厲而充滿諷刺,這樣特別的形象怎麼會是他幻想出來的呢?
正沉默間,伊麗莎白將手柔柔的圈住炎瑾瑜的脖子,仰頭望著他,甜美的笑道:「瑾瑜,現在我們才是夫妻,而且我們還有了可愛的路易斯不是嗎?你說過,也親口答應過我,路易斯將是你這一生中唯一的孩子。」
炎瑾瑜眼神晃了晃,拂開伊麗莎白的收:「可是伊麗莎白……」
「不要說了。」伊麗莎白用手指點住炎瑾瑜的嘴唇,有些傷心的笑了笑,「我知道我那麼說會令你生氣,所以不要忘記那個女孩兒,她是你心中最美的一段回憶,你有權利永遠記住她,我知道這世上再也沒有人能比她還要好,但是,希望你不要再因為她痛苦。」
炎瑾瑜望著伊麗莎白雙眼濕潤的樣子,輕輕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謝謝你,小白。」
「不用謝我。」
伊麗莎白笑了笑,伸手從炎瑾瑜耳朵里輕車熟路的摳出一個深藍色的拇指大小的東西,用布擦了擦,仔細的放在了盒子里,「晚安,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