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用力過猛!
好容易才找到了個安全的山洞,卻太了,裝不完這麽多人。
身為太子的秦膺自然要先入內,用內功散去身上濕噠噠的雨水。
水晏師沒有那厲害的內力驅散水漬,隻能頂著冷風坐在洞口邊上。
水司戟看水晏師有些發抖,忙用內力給她烘幹水漬。
“謝謝大哥。”
水司戟微微點頭,然後看向太子,“殿下,現下我們該如何?”
他們進林是為了獵物比賽,誰想到會遇上這種事。
秦膺也有些為難,一時沒有發言。
水司戟道:“既然盛疆的七皇子也進來了,我們耀就不能在這節骨眼上輸了陣勢,殿下,我有一個提議。雖然這樣對您來未必適合,但唯今之計就該如此了。我們合力狩獵,再將過半的獵物分到殿下的手中。殿下您是我們的首,不能落了下乘。”
聽完水司戟的提議,秦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水司戟將自己當成了什麽?
秦膺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盯著水司戟,然後慢聲:“你這個想法很好,但我們耀國做事光明磊落,絕對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況且,你們能獵到的東西是你們的本事,孤很讚賞你們!”
此話頓時博得了大家的好感。
他們的太子沒有貪了他們的功勞!這樣的殿下,值得他們效勞!
輸了就是輸了,他們耀輸得起。
水晏師不由得側目看了秦膺一眼,什麽也沒的坐在那裏閉目養神。
不管過程如何,最終還是要看結果。
而這個結果,恐怕是太子輸得很慘。
正因為是這樣,秦膺的心情才那樣糟糕。
從他成為太子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挫敗。
秦膺拒絕後,水司戟也不再多。
“砰!”
突然,有什麽東西從側麵傳來。
“什麽事!”
秦膺猛地站了起來,似乎是因為之前被嚇到了,所以這會兒聽到聲音就猶如驚弓之鳥般。
跟在秦膺身邊的人也嗖地起身,奔到洞口外朝右側方向看去。
什麽也沒有看到。
空還在飄著雨,邊的落日也隻剩下半個頭,眼看著就要進入黑夜了。
“殿下,我帶人過去看看,”水司戟當機立斷的。
“嗯。”
秦膺微微頷首。
水司戟回頭叮囑水晏師:“跟在殿下身邊,別亂來。”
“好。”
水晏師答應得很痛快。
秦膺微微蹙眉,也沒什麽。
水司戟帶著人往前探。
這裏隻剩下了水晏師和太子他們,氣氛壓抑而尷尬。
水晏師卻像個無事人一樣坐在那裏打著坐,悄悄調動自內的功法,慢慢的修練了起來。
外麵的雨停了。
夜幕滑落,罩著整個大地。
山林裏的水漬也隨著時間的推動,見了幹枯。
半個時辰過去了,水司戟仍舊沒有回來。
林內的深處,忽有黑影跳動。
幾條影子很快就來到了山洞處,秦膺等人大駭。
因為對方來到了洞口,他們才有所察。
這簡直……
“誰!”
秦膺陰沉沉的一喝。
對方有十人左右,聽到秦膺的喝問並未理會,上來就殺。
看到對方一言不發就開殺,秦膺當即就拔出未丟棄的佩劍,與對方纏鬥了一起。
水晏師往洞裏急退。
秦膺的武功確實卓越,但對方似乎比他擁有更高深的武功。
秦膺和他的人根本就不是黑衣人的對手,秦膺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對付起來變得越發吃力了。
引以為傲的武功,在此時竟然發揮不了大作用。
豈能不讓秦膺驚詫莫名!
是誰?
到底是誰想要他的命!
他們很快就逼到了洞口之外,水晏師也尋了縫隙往外跑。
秦膺急著應付黑衣人,根本就沒有去管水晏師的死活。
他看到有人衝著水晏師的方向過去,眸光一動。
原來,這些人是衝著水晏師來的!
一刹那間,秦膺打定了主意。
他突然往後一撤,讓對方去追了水晏師。
秦膺的人也看出來了。
也是冒出了同樣的想法,撤了招,讓這些黑衣人去追擊水晏師。
否則再纏鬥下去,他們根本就沒有贏麵。
秦膺發揮全部的力量,才勉強應付。
再繼續下去,隻有丟了性命。
既然不是衝著他們來的,又何必犧牲自己去保護一個廢物。
“殿下!”
幾人圍攏到了秦膺的身邊,拿眼神詢問,要不要幫水晏師。
水晏師剛跑出去沒有多遠,就看到了後麵追擊上來的人,臉色微變。
她的跑動的速度更快,更急。
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跡。
水晏師和那些黑衣人剛剛消失在眼前,水司戟就帶著他的人回來了。
看到這裏有打鬥的痕跡,水司戟一驚,下了馬快步來到秦膺的麵前,“殿下,您有沒有事?”
打算要走的秦膺一下子僵在了那裏,心中不知怎麽的,麵對水司戟時,很不自在。
“無事。”
“這些是……”水司戟疑惑的左右掃視。
確實是打鬥的痕跡。
“司戟,可有什麽發現?”秦膺像無事人一樣詢問了句。
水司戟道:“回殿下,並未發現可疑之處,極可能是山中野獸走過時發出的聲響。”
秦膺點頭,道:“我們不能在此逗留太久,誰也不知盛疆會不會有別的陰謀詭計等著我們。”
“是……”水司戟起身就去尋找水晏師。
來來回回掃了好幾遍,都沒有看到水晏師,水司戟皺緊了眉頭回身過來問太子:“殿下,晏師她……”
秦膺身邊的人替秦膺回答,“水大公子一走,水大姐就吵嚷著要跟過去看看,大公子也知道我們這些人怎麽可能攔得住水大姐。她一走,就沒有再回來了。”
聞言,水司戟臉色立時變得鐵青難看。
猛然抬起頭看秦膺。
那眼神讓秦膺非常的不舒服,擰著眉頭冷聲道:“司戟看孤作甚,正如孤的人所那樣,水晏師自己跑出去,誰也攔不住她。”
“殿下……我並非這個意思,隻是晏師她和以前不一樣了。她必然不會做出一個人離開的事,這山林之中危機重重,她心裏邊比誰都清楚。”
而且他也吩咐過了水晏師,讓她別亂來。
不知怎麽的,水司戟就相信水晏師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更不會像秦膺所的那樣。
現場,他也看到了打鬥的痕跡。
可是殿下為什麽要撒謊?
水司戟深吸了口氣,:“殿下,我將人留下來。”
“你想要一個人去找她?”秦膺冷著臉盯著水司戟,知道水司戟並不相信自己,秦膺頓時就有些惱怒。
為了尋一個廢物,水司戟要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不顧?
到底是廢物重要,還是他這個太子重要!
雖是這樣想,可太子還是不能阻止他。
“殿下,晏師是我的妹妹,她孤身一人,又沒有能力,我實在放心不下。”
秦膺捏著拳頭,靜靜盯著水司戟好久,才慢慢的道:“孤隨你去。”
“殿下?”水司戟訝異的抬頭看他。
秦膺一言不發的往前走,並不想再聽水司戟話。
水司戟在心裏已經懷疑了他,秦膺唯有跟著一起去,才能打消了水司戟的懷疑。
*
在水晏師的這邊,將那些人引出了許遠,停下步伐。
回頭問,“你們是誰的人?因何而來,你們總得給我死個明白吧。”
水晏師將袈裟往一邊一拽,讓自己的行動更方便一些。
蒙麵黑衣人冷目幽幽的盯著水晏師,看得水晏師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想劫色了。
黑衣人們沒有話,前頭的一人突然揚了揚手。
這是要殺了!
水晏師皺眉,是什麽仇怨,使得這些人大費周章的跑進來殺害自己?
不容她多想,水晏師已經有了動作。
前一人飛身來,以為能輕易的將水晏師一擊斃命,卻不想……
“你!”
黑衣人眼目大睜。
隻見水晏師單手合什,嘴裏喃喃一聲,周身金芒大盛,直逼得人雙目無法睜開。
金光盛放,率先動手的黑衣人抬手擋開照射過來的佛光。
水晏師趁著這時機,猛然發力。
別看這佛光盛,其實全是虛的。
水晏師暗暗吐槽了聲,一念間就飛身而去,掌力頻擊。
“噗!”
有人中了招。
發現上當了,黑衣人憤然。
“她在裝神弄鬼!”領首的黑衣人大喝。
水晏師聽到這口音先是一愣,鳳眸眯成一線,“你們不是帝都的人!”
她不確定這些人是不是別國派來的。
黑衣人眼中冷芒大盛,喝道:“殺。”
此女必須死。
水晏師眼見如此,就知道今日自己是不可能輕易善了。
既然是這樣,那就不怨她了。
如洪荒之力,從體內衝出。
那塊東西,像是有源源不斷的力量奔向身體的各個經脈,最後在丹田的位置形成龐大的漩渦。
水晏師差些被衝得有些站立不穩。
太強了!
這具身體根本就架不住這麽強悍的力量。
水晏師額頭細汗流淌,忍著被力量填充的酸脹感,掐訣。
“劈裏啪啦!”
像是有什麽東西被震碎了般,同時將幾名黑衣高手衝出許遠,倒退出數十丈止住,重重砸在石地上。
“噗!”
水晏師被大波強悍的力量反噬,膝蓋一彎,人就跟著往前踉蹌衝出去。
眼前模糊一片。
水晏師暗道一聲糟糕。
自己用力過度了,反而害了自己受了內傷。
傷人也傷己。
功法無法收放自如,到頭來遭罪的隻會是自己。
沒來得及去查看那些人是死是活,水晏師踉蹌的朝著黑暗處跑去,內髒震得難受。
“呼……呼……”
水晏師狼狽的停下來,大口喘著氣。
眼前突然旋地轉,水晏師整個人往下一栽。
滾落下一個長長的大坡,身體被樹枝和石頭刮撞,疼得水晏師幾次想要暈死過去,牙齦緊咬,硬生生的扛了過去。
“砰!”
後腰重力撞在一塊凸石上,水晏師兩眼一翻,人就暈了過去。
*
“唔。”
水晏師覺得自己的身體哪都是疼的,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去,粉身碎骨也不為過。
“真糟糕,難道我又要死在這裏了……”
“放心,死不了,”一個溫和熟悉的聲音從耳旁傳來。
水晏師猛地睜開眼。
入目,是容鴴舒淡溫柔的眉眼。
他的後背是一明圓月,很亮很圓,像中秋的月。
水晏師的眼神有一瞬的迷茫。
“你怎麽在這……”
“如果我沒有經過那裏,你恐怕已成了野獸的腹中食物了。”
容鴴湊近過來,慢慢的扶起她的後脛,解下身上的水壺,給她喂上。
聞到血腥味時,水晏師以為是自己的,貼近他的身體才發現,是從他身上傳出來的,喝了口水的水晏師訝異道:“你受傷了?”
“感覺如何。”
容鴴沒有回答她的話。
水晏師晃了晃有些發沉的腦袋,“我似乎撞到了腦袋。”
一隻溫潤的手從她的臉頰滑過,水晏師驚得抬眸盯著他。
容鴴:“你的臉受傷了。”
水晏師一怔,抬手去摸。
猛然的發現自己的右手也被石尖給劃傷了,澀疼感很清晰。
“你的腦後有些傷,不過是外傷……倒是這臉上的劃傷,有些難辦了。”
容鴴放開了手,將她移放坐在樹杆上。
水晏師這時才發現他們所處的位置正是一處山坡,這明,容鴴剛來沒多久。
“不過是張皮囊,無須在意,”水晏師也不指望用顏值去做什麽事。
容鴴聽了卻微微蹙眉,隨即展眉,“也罷,這樣誰也不敢娶你,唯我容鴴敢要你了。”
“……”
水晏師橫了他一眼。
“誰將你重傷至此。”
“不知道。”
“不知道?”容鴴揚起眉梢。
水晏師捂了捂心口,:“那些人蒙著麵,不像是帝都的人。”
容鴴再次揚眉。
水晏師想起什麽,問:“你的事解決了?看你受傷了,想必事情有變。”
容鴴沒有再問,左右觀望了眼,突然上前彎腰將水晏師打橫抱了起來。
水晏師一驚,下意識的伸手去抓他的衣襟。
“嘶!”
扯到右手的傷,水晏師低呼。
“莫動,我們必須離開這裏。”
“我能走,你放我下來,”水晏師被人這樣橫抱著很別扭。
“你確定?”容鴴低眸,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臉頰那條橫劃的傷口上,眸底隱隱跳躍著危險的冰冷殺意。
當然,這股殺意並非是對水晏師。
水晏師受了內傷,外傷也不少。
容鴴知道水晏師身上有些秘密,所以一般的人是不可能傷得了她。
不是帝都的人,那是誰?
容鴴眉心突突一跳,頭有些疼,將眉擰成了一個疙瘩。
“容鴴?”
發現容鴴的不對勁,水晏師叫了一聲。
容鴴暗呼了一口濁氣,腳下一踏。
整個人衝向雲梢,破空而去。
他們……飛起來了!
水晏師的手緊抓他胸前的衣襟,抿著唇,稍微往他的懷裏緊靠。
這個動作,讓容鴴的眉眼柔和了些許。
腳下的動作更快。
耳邊有呼呼風聲乍響,水晏師梗得脖子有點累。
腦袋一下子砸在他的胸膛上,鼻息噴灑,有些急促。
容鴴稍微攬緊了她,柔聲道:“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容鴴的聲音像是從棉花裏彈出來般,讓水晏師忍不住微微一顫,索性貼靠著他,不作回應。
容鴴很快就往下降低高度。
在水晏師看不見下,他們離外圍越來越近了。
水晏師的腦袋被砸過幾下,此時昏昏沉沉的強撐著。
*
在他們往外圍出去的時候,另一邊,水司戟和秦膺他們找到了那幾具屍體,一個個臉色都變了。
這幾個高手,竟然都死了!
秦膺與這些人過過招,知道他們的武功高深。
是誰能一下子擊殺這麽多高手!
太子身邊的人也是驚詫莫名,突然覺得後背有陰測測的冷風拂動,激起陣陣的雞皮疙瘩。
好厲害的手段!
“這是……”水司戟焦急的在原處尋找水晏師的身影。
除了這幾具不明身份的屍體外,就再無其他。
“殿下!您看!”
有人撩起了黑衣人的後腰衣服,看到了一個很淡很淺,難以辨認的圖騰。
看來這些人在來的時候就有意將自己的身份遮掩了,秦膺湊到跟前,借著微弱的光,並沒有看出這被刀子毀去的圖騰是什麽。
每一個國家,都有自己的圖騰。
像盛疆,他們的圖騰就是蛇。
耀則是一種玄鳥。
“會不會是盛疆那些人,”侍衛提醒秦膺一句。
如果能將這個禍嫁給盛疆,也許是件好事。
秦膺豈不知侍衛的意思,隻是……
水司戟畢竟是他的好友,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過了。
“殿下,看來我們這一次的狩獵得提前結束了,”水司戟心有不安的。
秦膺也知道事情有些棘手了,不能再繼續下去。
否則,事情會變得更糟糕。
“發信號。”
秦膺當機立斷。
水司戟馬上從身上拿出信號彈,發射出去。
附近馬上就有回響,緊接著就是幾個方向傳來聲響。
“太子殿下,我留下來尋找晏師的下落,您和大家先帶著這些人回去,請皇上定奪。”
“司戟,”秦膺突然拉住了水司戟,眼神深深的盯著他,:“你隨我回去。”
“殿下?”
“回去,”秦膺不容拒絕的道:“沒有你護著出去,這件事恐怕會有變化,水晏師重要還是下責任重,你自己衡量。”
“可是晏師她不會武,在這樣的叢林裏,恐怕走不了多遠。”
“你難道就沒想過,她早就被野獸叼走,或已經葬身他處了嗎?”秦膺不相信水晏師還有那樣的好運,隻是……眼下這些人就是追著水晏師過來的,這些人死了,反而找不到水晏師。
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膺雖然很想知道是怎麽回事,可是理智卻告訴他,不能再走下去了。
放棄這一次的狩獵,回去。
“殿下……”
“司戟,孤需要你。”
秦膺眼神深沉的盯著水司戟,一定要讓他在水晏師和自己之間做一個決定。
水司戟咬了咬牙,道:“好,我護送殿下出去。”
距離外圍並不遠,等太子與其他人一匯合,他就馬上折回來尋找水晏師的下落。
不管是死是活,總是得尋一尋的。
秦膺鬆了一口氣。
他是太子,以後耀就會是他的。
跟著他身邊的年輕俊傑,也隻有水司戟才能夠做自己的左膀右臂之一。
如果水司戟並沒有向著自己,秦膺有一瞬間想要徹底的放棄水司戟。
還好,水司戟知道分寸。
*
“那是什麽。”
站在山坳處的燕京墨看著空跳躍的信號彈光,眉頭皺到了一起。
身旁的人道:“應該是耀國的人要撤出去了,殿下,我們也該出去了。”
“那水晏師的事如何了。”
燕京墨不為所動,自顧自的問。
屬下道:“下了崖,找不到屍體,應該是被附近的野獸給叼走了。”
燕京墨眉頭再次蹙緊。
“出去吧,我們在這裏停留太久了,盛疆內恐要生變了。出去後,上宗寺一探究竟。”
燕京墨最終下了決定。
眾屬下重重點頭,“殿下英明。”
而此時的宗寺中,大雄寶殿內,一老僧定坐在蒲團上,單手合什,一手慢敲著木魚。
忽然停頓了一下,閉著的眼微睜,半晌,又繼續。
好像剛才並沒有睜開過眼般。
一條身影從殿側門無聲無息的走進來,站在老僧的身後。
“師父。”
“玄機。”
“是。”
“你去吧,”老僧幽長的一歎,:“去助她。”
身後的絕美和尚微怔,手合什,躬身,“是,弟子謹遵師命。”
“玄機,你們終有一日會明白的,去吧。”會明白為什麽要收一個女人做佛女。
老僧完這一句,嘴裏就念起了心經,木魚敲得很有節奏。
玄機掩下眼簾,在老和尚的身後一施佛禮,轉身出了大雄寶殿,獨身一人,沿著曲折險峻的路下山去。
雖然宗寺的人很不喜這個玷汙佛門淨地的水晏師,但師命難違,玄機隻能領命前去助她。
他也不知道要助水晏師什麽,既然師父如此交待,總是有用意的。
到了山下,就應該知道答案了。
玄機步履如風,看似慢,實則快的消失在山石路處,來到了當初那個孤廟附近。
水晏師當初本該是在那裏安靜修身養性的,誰知會出現在宗寺的附近,剛好被師父所救,幾句話就被師父收做女弟子。
在所有人看來,這件事簡直就是大的荒唐!
玄機皺緊了漂亮了眉眼,壓下心底的想法,快步離開這座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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