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被殿下調戲
“沒錯。”沙織像是在組織語言,偏頭想了想:“海棠姐確實是把劉茵姐趕了出來,不過在我們睡覺之前,她們兩個又吵了起來,我就住在劉茵姐的隔壁,如果那邊的吵的厲害,我那兒是可以聽到的。”
海棠好笑的看著沙織:“你在說什麽,把劉茵推出去之後,我就睡著了,哪裏有什麽又吵了起來?”
“確實是有。”阿紫踱步走過來,收斂了眉眼:“我也聽到了。”
海棠沒想到就連阿紫也會出聲,臉上一僵:“我說過,劉茵走了之後,我就睡著了,你們說的吵鬧聲,我根本不知道。”
雖然她這樣說,可很明顯,其餘的幾個人沒有一個相信她,連帶著看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對勁兒。
海棠的手垂了下來,冷冷笑道:“你們現在是要推我出來做替死鬼?”
“不是的,海棠。”阿紫急急的解釋:“我是真的聽到有人和劉茵在屋裏吵了起來……”
南宮白夜聽到這裏,突然開口打斷了她:“你們並沒有看到進劉茵的屋子裏的是誰,隻是聽到了吵聲,對嗎?”
“是啊。”阿紫點頭。
南宮白夜勾了下薄唇:“那你們怎麽能確定和劉茵吵起來的人是海棠?”
“我……”阿紫呆了,她確實是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
沙織聲音軟軟的開口:“因為之前就是海棠姐和劉茵姐吵架來著,所以我們……”
“所以你們就武斷的認為,進劉茵房間的人是海棠。”南宮白夜把玩著手中的茶盞,不平不淡的開口:“當然,有可能是海棠,不過除了海棠之外,其他人也有可能,因為你們隻聽到了聲音,並沒有看到她的人不是嗎……”
沙織垂下眼來,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這樣聽起來,白夜小姐好像處處都在維護海棠姐一樣呢。”
麵對這樣的質問,南宮白夜勾了下薄唇,並沒有說話。
氣氛明顯凝了下來。
阿紫清了清喉嚨:“白夜小姐,你別把沙織的話放在心上,她隻不過是太小了。”
南宮白夜站起來,側臉俊逸帥氣:“不會,我上去看看,你們坐在這裏別動。”說著,她朝著黑泗看了一眼:“阿泗,這裏交給你了。”
黑家少主正被南宮小喵用繩子綁著,聽到南宮白夜的話,一張小俊臉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寒枝還想說話,剛剛張了張嘴。
黑泗一個眼神飛了過去:“誰有意見,就決鬥。”
眾人:……
已經走上樓的南宮白夜,嘴角翹了起來,打算再去姑娘們的房間看看。
等她推開第一個房間的時候,北冥連城已經站在那了,背影挺拔冰冷,側目間,金色的芒從眼中閃過。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南宮白夜聰明的眯起了眼。
北冥連城踱步走過來,帶著黑色手套的指輕輕劃過她臉角上的汙漬,薄唇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沒有,隻是又要玩猜猜是誰鬼的遊戲了,心情有點不錯。”
對於某殿下的惡趣味,南宮白夜的眼皮耷拉了下來,不過她也沒有多問,按照契約的規定,惡魔雖然可以幫助靈魂完成願望,但他們卻不會直接告訴靈魂捷徑是什麽,因為那樣一來的話,就失去了飼養的意義。
隻是,總覺得這一切都很熟悉。
好像……之前她經曆過一樣。
南宮白夜若有所思的盯著眼前俊美到過分的臉。
北冥連城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然後像個英國古時的貴族紳士一樣彎腰,把她的手拉起來,吻在自己的唇邊:“我的主人,你可以下命令了。”
“血跡。”南宮白夜忽的抬起了眸,栗色的長卷發微動,就像是站在巨人頂上的,拿著龍刀揮舞的女王,氣質卓然:“我要你找到這裏所有的血跡。”
北冥連城眸光一閃,邪笑盎然:“是,我的主人。”
巨大的妖嬈花盛開在他的額間,泛著潑墨般邪惡的光。
南宮白夜從那一刻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確確實實是個惡魔。
他完美,優雅,甚至就連……行動,都快的不可思議。
隻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北冥連城就又閃了回來,黑色的長袍上不染半分的灰塵,如果不是他的長發有了微微的飄動。
南宮白夜會以為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二樓的這一條走廊上,都有血跡。”北冥連城勾起了薄唇:“而且血味還很濃。”
南宮白夜眸光微亮的打量著二樓的環形走廊。
她有些不太明白。
很顯然血跡是從劉茵的房間開始,最後到了一樓大廳的拐角處停了一會兒,接著才被扔到了樓外。
假設,凶手是那個闖進劉茵房間和她爭吵的人。
那麽血跡應該不會弄的整個走廊都是啊。
因為本身劉茵的房間就是樓梯口第一間。
凶手為什麽不直接把她拖下樓,反而要繞著走廊走一圈……
拖著一個屍體繞過二樓這麽多的房間,那種感覺想起來就讓人毛孔悚然。
太奇怪了。
如果不是鬼,南宮白夜想象不出來,有哪個人會做出這種事來。
可事實證明,凶手確實是個人……
南宮白夜又陷入了沉思中。
首先總結一下,能夠確定是凶手的作案手法,她進了劉茵的房間,因為將其殺害之後,拖到了樓外……
等等,不對。
南宮白夜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又摸了摸北冥連城的胳膊。
後者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琥珀色的眸裏寫著玩味:“滿意嗎?”
南宮白夜痞子一樣的笑了:“不錯,身材的保持的很好。”
北冥連城微微的低下頭,清冷衿貴的麵容上,掛出了一絲邪魅:“你滿意就好,畢竟以後還要用在你身上……”
南宮白夜:……
她剛剛是不是被路西法殿下調戲了o(□)o
不是,她要找個機會調戲回去!
北冥連城看著她那呆呆的狐狸模樣,不由的又逼近了幾分,冷冽的檀香撲麵而來,帶著難以忽視的存在感:“在想什麽,嗯?該不會是我剛剛說的那種場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