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爆笑打臉記
溫熱的臉。
夏傾畫的心跳的極快——成敗在此一舉了。
想著,她的身子就貼了上去,一雙眸子裏帶著絲絲魅惑,聲音嬌媚:“陛下,小女可是傾心您好久了呢,隻是陛下實在是冷酷無情,怎的也不搭理人家。”
見人似乎是動了一下,夏傾畫越發的欣喜,一把拉住床上這人的手,急切的開口:“陛下,小女真的不計較名分的,您就算把我當成一個小貓小狗也好,隻要養在身邊,讓小女能每日看到您,就心滿意足了。”
對方沒有回應。
夏傾畫有些著急了,將手裏握著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按:“陛下,小女其實是願意以身相許的,但是因為想著陛下不日就要成婚,不願意給您惹麻煩,所以這才這麽說的……陛下您一定要相信,小女是全心全意的愛著你的。”
聲音急切又動情,若是個尋常男子,哪裏經得住如此傾訴和撩撥?
床上的人動了動,緩緩的坐起來。
夏傾畫手腳麻利的把人扶起來,眼中帶著亮光:“陛下,您,您……應該都聽到了吧,小女真的對您一片癡情……”
床上的人咳嗽了一聲,看著夏傾畫,忽然笑起來:“我自然全都聽到了。”
夏傾畫愣了一下,這嗓音似乎不太對,但是既然回答了她,她心裏的喜悅衝淡了這一瞬間的疑惑,欣喜若狂之下,一把抱住了對麵的人:“陛下,小女……小女現在是您的了……陛下想怎麽來……都……都可以呢。”
“哦?真的嗎?”那人說著,忽然大笑起來,“夏傾畫,我真的說什麽,你做什麽嗎?”
夏傾畫終於發揮了不對勁,連忙催動靈力把旁邊的蠟燭點上,這才看清了這張臉。
最要命的,她居然還抱著他???!
“啊!魏應齡,怎麽是你!”夏傾畫尖叫起來。
魏應齡再也憋不住了,大笑起來:“啊哈哈,夏傾畫,怎麽不是朕呢,朕可是非常期待你說的,想怎麽樣都可以呢。來,給朕瞧瞧,看你嚇的那個樣子,可真是有趣,來,給朕笑一個?”
夏傾畫氣的頭昏腦漲,就差沒直接動手了,咬牙切齒的看著魏應齡,想起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又氣又惱,差點沒氣的吐血。
“魏應齡!”夏傾畫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
“哎喲喂,夏傾畫,你剛剛可不是這麽叫的。怎麽,剛剛那麽溫柔,轉眼就不認人了?你把我的手摁在你胸口的時候,你怎麽說的?你抱著我的時候,又是怎麽說的?夏傾畫,難道你都忘了嗎?”魏應齡一臉的難過。
夏傾畫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憤恨的看著眼前的人,若不是還有一絲絲理智在,可能就要殺了魏應齡了。
“你無恥!”夏傾畫已經氣得忘記了思考為什麽在這裏的人是魏應齡了。
魏應齡聳肩:“嘖嘖嘖,人家分明隻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怎麽,你居然如此無情又無意,可真是讓朕傷心呐。”
夏傾畫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的栽了。
就在這個時候,周楓玄帶著白秦月,以及雲長歌一行人都進來了。
夏傾畫瞪大眼睛,看著瞬間燈火通明的屋裏,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今晚守衛鬆懈,難道都是你們安排好的?!”夏傾畫失聲尖叫出來,死死的瞪著雲長歌,“雲長歌,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你!”說著,她衝了上去。
雲長歌躲過她,迅速的催動靈力,一把掐住了夏傾畫的脖子,輕笑起來:“夏傾畫,偷雞不成蝕把米,怎麽樣,好不好玩,刺不刺激?”
夏傾畫沒說話,魏應齡倒是開口了:“長歌,這簡直太刺激了,你看你看,我鼻血都出來了!”
幾個人看的時候,差點沒笑噴。
魏應齡確實流鼻血了。
不過也難怪,夏傾畫身材確實不錯,再加上剛剛氣氛那麽曖昧,她又如此動情的說了那麽多話。這個二貨,要是沒一點反應,那才叫奇了怪了。
“啊啊啊啊!魏應齡我要殺了你!”夏傾畫被當場如此嘲諷,失去了理智,尖叫著想要衝過去,卻被雲長歌掐的更緊了。
夏傾畫劇烈的咳嗽起來。
“小畫畫,你剛剛可不是這麽說的!你不是愛我嗎,不是不計較名分嗎,怎麽現在卻要打要殺了呢!”魏應齡哭唧唧的看著夏傾畫,走到她麵前,一把拉住她的手,“來吧小畫畫,繼續對著我訴說愛意吧!”
夏傾畫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的克星啊!果然是她的克星啊!
魏應齡依舊覺得不過癮,用手背抹了一把鼻血,伸到夏傾畫的麵前:“小畫畫,快看,這是朕為你流的鼻血!”
夏傾畫:“……”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千不該萬不該,選擇在這種時候來勾引周楓玄。隻要有魏應齡在的地方,她估計是幹不成什麽事情了。
夏傾畫被當場嘲諷成這樣,哪裏還有心思去管其他的?現在她心心念念的隻有一件事情——殺了魏應齡這個不要臉的!
然而魏應齡依舊不自知,笑眯眯的看著夏傾畫,似乎在嘲諷。
“夏傾畫,身為禦靈國夏侯府嫡女,怎麽,你們侯府就是這麽教你的嗎?”周楓玄看著夏傾畫,沒有一點點的感情。
夏傾畫的心裏一顫,知道自己今日如迫使真的不成功,可能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雖然龍床上躺的不是周楓玄,但是她的心思已經完全暴露了,按照雲長歌幾個人的性格,這件事情一定會被暴露出去。
那麽今天就是她最後的機會……
思緒千回百轉間,夏傾畫抿著嘴,跪倒在周楓玄的麵前:“陛下,小女剛剛所言,句句屬實。”說著,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一旁似乎還沒有完全理順整件事情的白秦月,繼續了她裝柔弱的道路,“白姑娘,算我求求你了,讓我留在陛下身邊吧。”
白秦月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看看周楓玄,又看看雲長歌幾個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她哪裏想?
白秦月想要躲在周楓玄的身後,卻被夏傾畫一把拽住了衣裙。
夏傾畫的手死死的拽著她的裙擺,用力的拽,似乎再用力那麽一點點,她的裙子就會被直接扯下來。
“白姑娘,你可不能把我往絕路上逼啊!”夏傾畫的眼中已經帶了幾分瘋狂,“白姑娘,你今日若是不答應,我就讓你在所有人麵前失掉所有顏麵,看你還怎麽做皇後!”
一邊說著,夏傾畫的手又緊了緊,似乎馬上就要把她的裙子拽掉了。
白秦月的前十幾年,一直都被家裏保護的很好。家裏人教導她要善良,要友愛,對任何人都要禮貌相待。但是眼前這個人,明顯就不是能夠禮貌相待的人。
她的小臉微微有些泛白,看著夏傾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夏傾畫見自己把白秦月給唬住了,心裏一陣舒爽,嘴角微勾:“很好,隻要你乖乖的,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一邊說著,她迅速的站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直接抵在了白秦月的喉嚨位置。
“夏傾畫!”周楓玄的心裏一緊,臉色迅速就變了。
夏傾畫輕笑一聲,看著幾個人,五官扭曲的厲害:“這是你們逼我的!”說著,她死死的拽著白秦月,“陛下,隻要您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放過她,如何?”
周楓玄簡直都要氣炸了,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對夏傾畫客氣。
魏應齡挑眉,看著夏傾畫:“我說啊,你確定要把人家給殺了嗎?”
夏傾畫沒有理他。
魏應齡笑眯眯的看著她:“夏傾畫,要麽,你就現在把人給殺了,要麽,你就自盡。隻有這兩條路可以選,不然的話,你會下場很慘喲。”
魏應齡就是看穿了夏傾畫根本就不敢動手的心思,這才開口的。
說著,他緩緩的走到了夏傾畫的麵前,看著她,又把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後,目光很是意味深長的……鎖定在了她的胸口。
夏傾畫被這種目光看的心裏有些發毛,握著匕首的手也微微顫抖了一下。
“你想做什麽!”夏傾畫從未發現魏應齡是個這麽難纏的角色。
魏應齡聳肩:“不做什麽啊,難道看看也不行嗎?怎麽著,我看看你,你是少塊肉了,還是怎麽了?剛剛爬上龍床的時候,你那熱切殷勤的樣子呢,有本事再做一個試試?”
夏傾畫的手又抖了抖。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根綠色的藤蔓破土而出,沒等夏傾畫有所反應,就瞬間將匕首卷走。
緊接著,魏應齡就一把拽住了夏傾畫的胳膊,讓她遠離了白秦月。
周楓玄的心這才放下來,感激的看了雲長歌一眼,這才將白秦月擁在了懷裏。
“陛下您放心吧,這種人交給我們處置就好了,你隻需要在必要的時候說明情況就好。”魏應齡自然不可能就這麽放過夏傾畫。
從他們剛進入內院,一直到現在,這個夏傾畫明裏暗裏做了多少事情,他們不是不知道,隻是一直都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現在……
“魏應齡,你想幹什麽!”夏傾畫心裏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