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囂張到了極點
嚴旭堯的表情很猙獰也很猥瑣,蘇含卉看在眼裡痛在心上,該來的還是要來,恐怕自己今天真的不能倖免了。
蘇含卉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失身給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下屬,而且以這種難堪的方式被他欺辱,就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事情弄到了這個地步,她竟也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一絲悔恨,眼前的這個男人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而或許是自己太表現得過強勢了,一再激怒於他,最終將他的獸*性挑起這才釀成了今天的結果。
但是,她骨子裡有一種不可侵犯的高傲。現在就算讓她向嚴旭堯服軟道歉她也是無法做到的,她的這種偏執性格不允許她違背意願向別人搖首乞憐。
嚴旭堯也漸漸地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就像廁所里的石頭又臭又硬,她寧可驕傲地死去,也覺不會向自己搖尾乞憐。尼瑪像她這樣的人如果再早生個六七十年,絕對會在那個風雲詭譎的年代青史留名。
嚴旭堯望著她不懷好意地冷笑著,雙手放在她的上衣扣子處,一顆一顆地將她的扣子解開。他的動作很緩慢,似乎要刻意讓她慢慢體驗這種即將被侮辱的痛苦。
「嚴旭堯,你這個王八蛋,你會不得好死的!」蘇含卉花容慘變,不停地罵道:「你簡直色膽包天,今天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就讓十幾個大漢把你媳婦綁了,沒日沒夜地伺候她,讓你也生不如死。」
「別那麼凶嘛,我可不是被嚇大的!」嚴旭堯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而且,我的局長大人,你不必擔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我保證不傷害你一根寒毛,難道這世界上男人對付女人只有那一招嗎,我承認自己好色但卻從未強迫過女人,難道我在你的眼中就是那麼下作么?既然你連死也不怕,那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你畏懼。你是不是認為這地庫里人少怕我對你圖謀不軌,那咱們馬上就到一個人多的地方去。」
「嚴旭堯,你這個垃圾,你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我不會放過你的,你聽著,我恨你,恨你道骨髓里了!」蘇含卉憤怒地喊道。
嚴旭堯把她的上衣褪了下來扔到一旁,「我當然知道你恨我,為了讓你不再恨我,所以我現在做著讓你無比痛恨我的事情。」
嚴旭堯這話說得十分繞口,但是現在蘇含卉已經無暇去理解他的話是究竟什麼含義了,因為她單薄的上衣已經被這個變態的男人給剝下來。儘管她的上半身還沒有完全暴露在外,還有其他的障礙保護著她最後的隱秘,但即便這樣已經夠讓她精神崩潰了。
「嚴旭堯,你這個無恥的人渣,我要去告你,讓你去坐牢,讓你妻離子散,讓你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欺負,孩子被別的同學欺負。」蘇含卉已經快要被氣瘋了,口不擇言地怒罵著他。
嚴旭堯冷冷地回應說:「蘇局,趁你現在還有力氣就盡情地地罵吧,等會兒看你還能不能逞觜舌之快。我說過了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你現在腿部也受傷了,我怎麼能夠趁人之危欺負你呢。你知道我想怎麼對付你嗎,我的美女大局長?」
蘇含卉像一頭髮飆的母獅,嘴裡一邊咒罵,身體一邊掙扎。
嚴旭堯接著說道:「那你可要聽好了哦,我的計劃很簡單——我要把你的衣服全扒了,然後開車把你帶到城市最繁華的路段,我把車停在路上,我獨自離開,讓你的車造能交通堵塞,等著交警過來處理。於是,第二天全濱海的新聞報紙、電視台頭條報導將會是林業局的美女副局長躺在寶馬汽車裡阻塞交通,被交警查獲時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我的美女大領導,你說這不是一個非常吸引人眼球、非常引人遐思的新聞炸彈呢?到了那個時候,會有無數的記者堵在你家或是咱們單位的門口等著你露面。你那時可就火了,必然會成為揚名千里的名人,佔據各大門戶網站的花邊新聞位置。您不必痛苦流涕地感謝我的成全,我呢只有一個微不足道的請求,希望你能夠成全——給我一個您的親筆簽名就足以了,我也是追星族的一員。蘇大局長,您是不是也覺得我很仗義?!」
「你……你……你好……」蘇含卉聞言花容慘變,一時間羞氣交加說不出話來。這個嚴旭堯果然是個卑鄙無恥的人渣,他的這個邪惡計劃果然夠歹毒。剛才,他用那三寸不爛之舌添油加醋地把這計劃表述出來,簡直比殺了她還痛苦。她也終於明白嚴旭堯為何屢次說讓她生不如死了,這個人渣簡直是渣滓中的碎末,竟然想出如此卑鄙的主意折磨她。
「我什麼我,我是不是很有紳士風度?面對您這樣的美女竟然絲毫不為所動,這樣的男人你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吧。我都向您發誓保證過了,我可不是你嘴裡那種色膽包天的男人,所以請您不要用那些無恥、卑鄙、下作、渣滓類的字眼來形容我,否則我會發怒狂躁的。我也無法想象我被憤怒沖昏了腦袋,還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嚴旭堯,你這個齷齪的小人!」蘇含卉的酥胸一陣上下起伏,被他氣得有些喘不上氣來,「你有種就一刀殺了我,給我來個痛快的。你一個男人跟我一個女人如此費勁心機很有臉面么,有種就去和那些男人們廝殺去。你看你在機關混了這麼久連個屁也不是,你要是拿出對付我的十分之一,你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說道底,你不敢與那些比你強的人競爭,而只會在女人身上找回自信!你本質上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慫貨。」
蘇含卉的話像刀子一樣刺中了嚴旭堯的卑微的自尊,他臉上的肌肉抽搐著。
他從她的挎包內拿出寶馬車的鑰匙把車子啟動,沉聲說道:「你在我眼裡,壓根就不是一個女人!」
嚴旭堯掛上行車檔,輕輕鬆開制動器,紅色的寶馬7系轎車緩緩從車庫中行駛出來。
蘇含卉一見嚴旭堯竟真的把汽車開了出去,身子劇烈掙扎著,口中尖叫辱罵著他,眼神中填滿了絕望之色。
嚴旭堯絲毫不為所動,照樣穩穩地把住方向盤,腳底下輕輕給油,車子轉眼間就開進了城市的主路。他覺得身後的那個女人又喊又叫十分不刺耳,於是把車裡的音響打開了,把聲音調到了最大,震耳欲聾的音樂瞬間將蘇含卉的喊叫淹沒了。
嚴旭堯回頭瞥了一眼掙扎絕望的蘇含卉,笑道:「蘇大美人,你喜歡聽勁爆的音樂還是舒緩點的,要不咱就先聽點俗點的曲子吧——《別說我的眼淚你所謂》,等下一首再聽楊坤的《我無所謂》,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