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你就是個壞人
嚴旭堯提到的這個破峰嶺棗樹林在濱海市可是婦孺皆知的鬧鬼地,張雪聽了之後身體忍不住又是一抖,揮起粉拳朝嚴旭堯胸部捶了起來:「要死啊,師傅,你現在都知道我膽子小了還故意嚇唬我。我可告訴你,我現在自己一個人在租住的房子里住,你把我嚇得晚上睡不著覺了我就搬到你家去住。我和嫂子左右把你夾在中間,也讓你嘗嘗左擁右抱的感覺!」
「你可別介!」嚴旭堯說道,「你要是敢那麼做,你嫂子肯定會將咱們倆變成一對鬼鴛鴦的,然後把咱們埋到破峰嶺的棗樹林里……」
「你還敢提破峰嶺……」張雪低頭朝嚴旭堯的肩膀咬了一口。
嚴旭堯黑暗中突然感到肩膀一痛,如果不是影院這種公共場合,險些大叫起來,慌忙用手捂住了嘴。
「你屬狗的啊,我陪你吃飯陪你看電影,等完事後你得陪我去打狂犬疫苗。」嚴旭堯把張雪推開,疼得直呲牙咧嘴。
張雪哼了一聲,說道:「這就是惹怒本姑娘的下場……快點給捂捂手啊,我的手都被你得更嚇冰涼了……」
嚴旭堯趕忙拽過張雪的小手,用手捂著搓了搓,然後放在嘴邊哈了口氣。
「一點也不暖和!」張雪把手抽了出來,然後伸進了嚴旭堯的襯衣中,撫摸著嚴旭堯堅實硬朗的腹部肌肉,「還是這裡面暖和哦。」
嚴旭堯吸了口冷氣,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丫頭,你把手拿出來!」
張雪頑皮地在嚴旭堯的肚皮上划著道道,說道:「我偏不,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嚴旭堯用手抓著張雪的腕子,想把她的手拽出來。張雪則拚命與嚴旭堯對抗著,她的手從嚴旭堯的襯衣裡面反抓住外面的衣領和扣子,如果嚴旭堯繼續使勁兒往下拽她的手,那麼他的襯衣就被撕壞了。現在都快九點了,濱海市的大部分商場和超市都已經關門,要是這件衣服真被毀了,回家還真沒法跟妻子交待。嚴旭堯有些泄氣地放開了張雪的手,無奈地說道:「丫頭,你到底想怎麼樣?」
張雪的身體漸漸離開了她本來的座位,爬上了嚴旭堯的身體,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張雪似乎抓住了嚴旭堯的弱點,嘿嘿地說道:「我想怎麼樣,我當然是想把你吃了哦……師傅,現在沒有人會救你的,你要是敢掙扎反抗,我就把你的衣服扯壞,看你回去怎麼跟嫂子交差。當然,你也可以喊救命,你不需要喊破喉嚨,只需要喊一嗓子就行,你敢么?」
嚴旭堯說道:「阿雪,快別這樣,咱好好看電影不行么?」
張雪噗地笑了起來,「不解風情的獃子……師傅……你知道我今天不是來和你看電影的……」
嚴旭堯愣了愣,說道:「那咱們是來幹什麼的?」
張雪啐了一口,「師傅,你就繼續裝吧……咱們當然是找地方約會的……約會就要做咱們想做的事情,我現在是你的女人……」
嚴旭堯笑了笑說:「那咱不是天天在辦公室里約會么,那可是實實在在的二人世界啊!」
張雪吐氣如蘭,說道:「那怎麼能一樣呢,師傅,我現在就要聽你的心裡話,你喜不喜歡我?」
嚴旭堯說道:「我當然喜歡你了,你是師傅的小棉襖啊。」
張雪倚在嚴旭堯的懷中,小鳥依人地說道:「那你有多喜歡,總得有個參照物吧,那你說你喜歡嫂子多一點還是喜歡我多一點?」
嚴旭堯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不過放映廳的光線昏暗,張雪看不見,「阿雪,你能不能不要問這樣的問題?」
張雪說道:「我就想知道我在你心裡的地位,你快點回答嘛。」
嚴旭堯說道:「你真想知道嗎?」
張雪使勁兒地點了點頭,「我做夢都想知道呢,如果你說會喜歡我多一點,估計我做夢都會笑醒吧……」
「估計真的可能會讓你失望了,阿雪」,嚴旭堯說道,「其實我和你嫂子結婚這麼多年,我和她都可能犯過這樣那樣的錯誤,也經常在一起吵架猜疑,但是她在我心裡一直是最重要的,這麼多年來從沒有變過,所以我才會那麼在意她。」
張雪有些鬱悶不已,說道:「你真是個獃子,你現在和誰在一起呢,難道連句哄哄我的話也不會說么?」
嚴旭堯說道:「阿雪,我可不想欺騙你,讓你越陷越深。我承認我是喜歡你,有時候甚至也自私地想得到你,但是冷靜下來,還是希望你有更好的歸宿。」
張雪環著嚴旭堯的脖子,說道:「師傅,你就是我最好的歸宿呢。那你說,我和嫂子究竟誰更漂亮一些?」
「應該說是各有千秋吧!」嚴旭堯想了想說道,「西施、貂蟬能比么,你說誰更漂亮些?」
張雪被逗樂了,啐了一口,說道:「師傅,你的嘴怎麼突然又變甜了?我很同意你說的各有千秋這句話,其實不只在外面,其他方面我也會讓你嘗到不同的滋味的,你想不想試一試呢?」
嚴旭堯嗅著張雪秀髮的芬芳,壞笑著說道:「要是試過後上癮了怎麼辦?」
張雪說道:「怕的就是你不上癮,嘿嘿,我要把你迷住,連嫂子都不能分一杯羹。」
嚴旭堯說道:「阿雪,你可真夠霸道的,這可是典型的小三要上位的說辭啊。我可先說好了,你別指望我有一天會離婚娶你,那可是不現實的。」
張雪哼了一聲說道:「嫂子有什麼好,讓你死心塌地這麼喜歡她,難道她在你心中是個完美無瑕的女神嗎?你們都結婚這麼多年了,她還能把你迷成這樣,可見其魅力多麼不不簡單啊,那她身邊一定會有很多男人圍著團團轉吧?師傅,那你可得看緊了噢。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嫂子有一天犯錯誤了,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還能原諒她,繼續喜歡她嗎?」
張雪的話說到了嚴旭堯的痛處,他確實擔心妻子有朝一日或者已經做出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這種焦慮已經成了一種心病。嚴旭堯沉默了一會,回答道:「那要看是什麼錯誤了,每個人都有心理底線的,如果底線被觸碰,是不能被原諒的。」
張雪又問道:「師傅,你的心理底線是什麼?」
嚴旭堯捏著張雪的臉蛋,說道:「臭丫頭,你這是在明知故問吧,這樣的聊天可不是太好呦。」
張雪瞅了一眼影片中的鏡頭,旋即又往嚴旭堯的懷裡湊了湊,說道:「師傅,如果我犯了錯誤,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嚴旭堯忍不住笑了起來,問道:「你會犯什麼錯誤呢,你說你將來做都不起我的事情,其實最大的可能就是你變心不再喜歡師傅了,在外面找了個年輕帥氣的小伙給我戴綠帽子是吧?我覺得這可真不是什麼犯錯誤噢,那我可得恭喜你呢!」
「切,得了吧,你這麼大方,就說明你根本不在乎我!」張雪嘟嘟著嘴說道,「你心裡只有你老婆!」
嚴旭堯托著張雪,笑著說道:「我心裡也有你呢……你坐在我身上這麼久了,難道沒有感受得到嘛?」
張雪的臉上有些發熱,旋即從嚴旭堯身上移開,說道:「你是個壞人……」
黑暗中,張雪蹲下了身子,伏在嚴旭堯的座位下面,輕輕地拉開了他的拉¥#—鏈,然後把頭湊了上去。
嚴旭堯打了個激靈,放映廳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著恐怖片,他真擔心座位下面的美女徒弟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嚇了,那自己這輩子可就徹底殘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