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張雪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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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旭堯躲在被子中恨得咬牙切齒,伸手抓住床頭柜上的檯燈,準備相時而動。
那個男人也許滿腦子的男女之事幻想,絲毫沒有察覺房間里有什麼不對,把身上裹著的白色浴巾扯下下,霸氣地丟到一旁,一下到撲倒了床上,隔著被子將嚴旭堯抱住了。
「小妮子,這回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嘿嘿……」
男人邊笑邊對被子里的嚴旭堯上下其手,他摸著摸著突然愣住了,發現有些不對勁兒。
嚴旭堯不待對方反應過來,猛地一個翻身就將他按到在床上,用被子裹著他的頭,掄起拳頭就打。
那個男人身材高大魁梧,因為一個不防備叫嚴旭堯先下了手,但畢竟也不是吃素的,儘管被壓在下面,頭被蒙住了看不清,但抬起腳就朝上面的人猛踢了一下。
嚴旭堯的腹部被狠狠踢了一下,一陣氣血上涌,不禁痛得彎下腰。
嚴旭堯這麼一愣神的功夫,那個人就騰的一下坐了起來,抓著嚴旭堯就打。
嚴旭堯的臉上也中了一拳,被打得眼睛直冒金星,他抄起手邊的檯燈,借著客廳里射進來的微弱燈光,照著對方的後腦部狠狠就是一下。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檯燈結結實實打在那男人腦袋上,直接把裡面的燈管都打爆了,玻璃碴子、金屬板四散飛揚,床上、地上到處都是。
嚴旭堯剛才的力度極大,檯燈爆裂時濺出的玻璃碎片崩到他的臉上,傳來一陣陣扎痛,伸手一摸,有些濕黏的液體,估計是流血了。
那個男人原本還兇狠異常,一副要反撲的架勢,被嚴旭堯砸了一下,但沒立刻失去反抗能力,從床上滑了下來,站在地上一陣搖晃后,撲通一聲仰面栽倒了。
嚴旭堯的心撲騰撲騰直跳,剛才的打鬥太過驚心動魄,現在雖然僥倖把對方放到了,但還心有餘悸。
危險過後,他心中隨之而來的是莫名的恐懼,剛才在打鬥中抓起檯燈不分輕重就沖對方腦袋這種要害部位狠砸,可別鬧出人命來。
被綁在衣櫃里的張雪估計也聽到了剛才激烈的打鬥,拿身子使勁兒撞著木板,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嚴旭堯吁了口氣,等心跳平穩下來之後,找到卧室牆壁上的按鈕,把天花板上的大燈打開了。
房間里頓時明亮起來,嚴旭堯打量著剛才與自己打鬥的那個男人,只見對方仰面躺在地上,已經失去了知覺。
這個男人留著小鬍鬚,一臉橫肉,看上去五十多歲了,但是身材一點也不臃腫,反而非常健碩,腹部的那幾塊肌肉非常明顯,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更令人注目的是,這個男人的胸前有一個紋身,那圖案看起來好像一隻龍。
不過,那不是東方傳統里的那種龍,而是西方傳說里的龍,就像一個長了翅膀的大蜥蜴,看起來兇猛而詭異。
去他媽的,原來是個老色棍,嚴旭堯忍不住啐了一口,心中對張雪的那份厭惡又加深了幾分。
嚴旭堯雖然知道張雪一直在欺騙他,但他心中還抱著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就是她對自己其實還是有些感情,如今看來那只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她連這樣老的男人都來者不拒,那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呢?
嚴旭堯上下掃視了這個男人一眼,眼生的很,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何與妻子和張雪都有交集。
從剛才張雪的交談來看,這傢伙的來歷一定不簡單。今天他把這人打成這樣,肯定是攤上事兒了。
但是,現在不是擔心害怕的時候,既然事情發生了,就要勇敢的承擔,冷靜的面對,當務之急是查清這個男人的身份。
嚴旭堯把目光投到關著張雪的衣柜上,對,就從這女人身上下手,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她嘴裡所有的秘密都撬出來。
他走過去,把張雪從衣櫃里拖了出來,張雪驚恐地望著房中的景象,尤其當她看到地上躺著那個男人時,身子不由顫抖起來。
「嗚——嗚——」
嚴旭堯冷哼了一聲,將她嘴上粘著的透明膠布撕下來,拍了拍她美麗而白嫩的臉龐,玩味地說道:「剛才你在柜子裡面待的是否愜意,我的美女小徒弟?」
「混蛋!你乾脆悶死我算了!」張雪怒道。
嚴旭堯說道:「悶死你?我怎麼捨得啊,昨天跟你玩了一個通宵,還真別說,那滋味不是一般的爽啊。我還體驗一番,仔仔細細地體驗一番。」
「你把他打成什麼樣了?」張雪顫聲問道。
嚴旭堯不屑地說道:「怎麼了,心疼了嗎?放心,他還沒死呢!」
「嚴旭堯,你就是個沒用的窩囊廢,你老婆給你戴了那麼多頂綠帽子,你不去收拾她,到來跟我逞能來了,你真是個奇葩啊。聽說過綠毛龜嗎,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張雪儘管被綁得跟粽子一樣,但還不忘了對他冷嘲熱諷進行挖苦。
嚴旭堯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有人說他是綠毛龜,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抬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讓你嘴賤!你他媽的到底有什麼企圖,說!」
張雪那白皙粉嫩的臉上被扇出了一個通紅的手印,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就像瘋了一樣,「嚴旭堯,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更愚蠢的男人了?你知道嗎,以前我每次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可悲,有時我也有些同情你,但現在我不會了,因為你蠢得不值得同情。你活該被戴一輩子綠帽,你不但現在戴綠帽,就算你跟沈筠離了婚,你將來娶了老婆還會給你戴綠帽子,你就是註定了當一輩子的綠毛龜!」
你就是一輩子的綠毛龜!
張雪在說這最後幾個字時,簡直是咬牙切齒了,這不是在辱罵,而是在詛咒,瘋狂的、惡毒的詛咒,直擊嚴旭堯內心最柔軟處。
嚴旭堯險些被氣暈了,他把張雪拎了起來,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操,你的嘴怎麼這麼毒,你想死了是不?」
他把張雪掐得臉色通紅才放手,張雪劇烈地咳嗽起來,嘴上人不服軟,「嚴旭堯,今天你有種就弄死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嚴旭堯盯了張雪一會兒,不禁笑了起來,說道:「就憑你嗎,哈哈,你能把老子怎樣?!張雪,在此之前,我一直把你當做我最好的朋友,是完全可以交心的那種,可你呢,是怎麼對我的?我就不明白了,你這樣處心積慮地潛伏在我身邊,難道就是為了報復沈筠嗎?她到底作了什麼,難道真搶了你的男人不成,你要這樣恨她?」
「沒錯!我就恨她入骨,沈筠就是個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賤人,一個迷惑男人的騷狐狸,要不是她,我早就結婚了,是她把我害成了這樣。」
嚴旭堯坐到了張雪身邊,饒有興趣地問道:「哦,我老婆怎麼搶的你男人?我記得你當初對我說,你和男朋友是因為畢業工作不在一個地方而分道揚鑣的,這麼說那也你騙我的。張雪啊張雪,你簡直可以當卧底了,我徹底被你騙了。」
「哼,你就是一個傻子,沈筠都可騙你,我為什麼不能?我只是幫你認清你身邊的同床共枕的妻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罷了。」
「咱們別在這裡繞彎子了,你說,你的男人究竟是誰?」嚴旭堯不耐煩地打斷了她。
張雪冷笑著說道:「這個人你也認識,他就是譚力,我的未婚夫。」
什麼,譚力?張雪的未婚夫?!
嚴旭堯聞言腦子有些轉不過彎兒來,整個人一下呆住了,腦子裡一團漿糊。
這兩個貌似八竿子打不到的人,竟會有如此一層關係,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這事情越來越邪乎起來。
不過,現在聽張雪這麼一說,他到有些回過勁兒來,明白為什麼張雪為何如此痛恨妻子了,他回想起種種過去,當初確實有一些蛛絲馬跡,可是卻忽略了。
「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嚴旭堯沉聲說道,「我想聽經過!」
張雪沒有回答嚴旭堯,她的目光還在地上那男的身上,冷笑道:「嚴旭堯,你還是別關心我和你妻子那檔子事兒了,你知道你打的這人是誰嗎?你這下攤上大事了,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