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折磨女人的手段
清晨,外面飄起了鵝毛大雪,窗戶玻璃上結了一層朦朧的冰凌花,而卧室內溫暖如春,房裡房外兩個世界。
厚厚的駝絨被下,嚴旭堯摟著一具豐滿溫潤的女人身體徜徉在夢鄉之中,直到床頭柜上的手機嗡嗡震動起來,他才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不情願地坐了起來,愣了一會兒才抓過了手機。
「喂,哪位?」嚴旭堯眼睛有些睜不開,也沒看來電號碼,迷迷糊糊地問道。
「嚴旭堯,你現在做什麼呢?」電話那頭傳來了女人冰冷的聲音,是蘇含卉,她的情緒不是特別好。
嚴旭堯不由一驚,立馬精神了起來,警惕地瞅了一眼懷裡的袁雅,見她還在閉著眼睛昏睡,於是壓低聲音說道:「領導,我在酒店睡覺呢,昨天調查沈筠的事情忙得太晚了,不知你有什麼新指示?」
蘇含卉問道:「嚴旭堯,我介紹給你的新工作,你昨天去報到了沒有?」
「我已經與那邊接洽了。」嚴旭堯淡淡地說道,「他們暫時沒給我安排什麼特殊任務,只是說讓我配合你的行動。」
「我今天給你打電話的目的就是想告訴你,薇薇已經平安出院了,她現在比較思念你和沈筠……」蘇含卉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為了防止再遭不測,我將你的父母和孩子安置在了警方保護下的安全屋,所以,你不必再為家人的安危擔心,認真完成我交待給你的事情。我這兩天要去省里開會,擔心那些不法分子會趁機興風作浪,你自己要小心一些。」
嚴旭堯有些感動,說道:「蘇含卉,感謝你幫我解決後顧之憂,你放心,我一定要把那些人揪出來繩之以法,這不僅是為了你,更是為了我自己和家人,惡人一日不除我的生活就一日不太平,所以我會全力以赴。」
蘇含卉說道:「申平飛是一個老奸巨猾的敵人,城府極深,你一定要格外小心應對,不要讓他起疑心。這兩天你不要急著把龍形吊墜項鏈給他,等我回來之後再一起布置,也好有個照應。這兩天時間,你去我河東區的海景別墅吧,將車庫裡塌方下的墓道摸排一下,我懷疑這事兒跟文物案陰謀有關。」
「好的,我會再下去一次,盡量弄清楚塌方下面的墓道走向。」嚴旭堯皺著眉頭說道。
他又和蘇含卉聊了幾句才掛電話,低頭瞟了一眼被中的女人,把手探進去抓住了對方的飽滿,狠狠地捏搓起來,嘴裡冷哼了聲說道:「袁雅,臭女人,別裝了,老子知道你早就醒了!」
袁雅睜開了眼睛,由於一陣吃痛,美麗姣好的面容變了形狀,痛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說道:「嚴旭堯,你這個無恥的人渣敗類,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把我碎屍萬段?那你就試試吧!」
嚴旭堯的眼睛中跳動著黑色的火焰,恨不得將這固執的女人揉碎了,男人的征服野望再次燃燒起來,他臉色陰鷙地盯著女人注視了一會兒,突然翻身又將其壓在了下面,開始肆意攻城掠地。
「啊–不要……」
袁雅臉色煞白如紙,,想起昨夜裡的遭遇折磨,不由顫聲尖叫起來。
「袁雅,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我就饒了你,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
嚴旭堯粗糙的手掌在袁雅光滑的脊背上摩挲著,女人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中的厭惡、恐懼、憤怒瞬間升到了極點,但卻無濟於事。
「嚴旭堯,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你就別痴心妄想了,有種就殺了我吧!」
嚴旭堯的眼睛眯了起來,殺機頓現,說道:「好,袁雅,既然你一心求死,老子就成全你。不過,像你這樣難得的美人死了怪可惜的,所以,就算你死了,我也會從你身體上留下某些迷人的東西製作成標本,泡在福爾馬林液里慢慢欣賞!」
「畜生!魔鬼!」
袁雅的身體顫抖起來,恐懼籠罩了她的內心,不敢想象嚴旭堯所說的那些殘忍變態的事情。
嚴旭堯察言觀色,袁雅的驚恐反應落在他的眼裡,心中甚是得意,以為抓住了這女人的弱點,於是下床從茶几下面取出一個水果刀,抵在她胸前飽滿的半圓下面,然後輕輕用力從側面切割划動,一縷鮮紅的血珠頓時滲了出來。
袁雅手腳被縛無法反抗,低頭見嚴旭堯真拿利刃切割自己的身體,不由悲鳴了一聲,心中驚駭欲絕,終於眼睛翻白,脖子一歪,昏死了過去。
嚴旭堯見狀不由興趣索然,把刀扔到了一邊,心道這女人表面上兇悍不屈,卻是如此不禁嚇唬,還沒怎麼樣呢就失去了知覺,真的是有些可笑。
轉眼又到了晚上,袁雅再次悠悠醒來,嚴旭堯幫她穿好了一件厚衣服,給她戴上了眼罩,又用膠帶封住了嘴,女人的神智反應有些遲緩,整個過程任他擺布而不掙扎反抗和言語辱罵,就跟傻了一樣。
嚴旭堯又從衣櫃里找了條圍巾,將袁雅的頭包裹了起來,然後趁著夜色帶著她下樓,因為天氣寒冷,街上的行人很少,偶爾遇到一兩個也是匆匆擦肩而過,對袁雅這種裹得嚴嚴實實的人並不感到奇怪。
嚴旭堯下午時租了輛麵包車,將袁雅進麵包車后,上了駕駛座位發動車子,一路風馳電掣來到了蘇含卉位於河東區的海景別墅。
他手裡有別墅的鑰匙,把車開到別墅院子中后,將袁雅從車上押了下來,推到了車庫塌方旁,然後取下了她的眼罩和封嘴膠帶,指著深不可測的塌方洞口說道:「袁雅,老子再問你一遍,沈筠的事情,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塌方洞口吹出的寒風冰冷刺骨,袁雅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驚恐地環顧著四周,等她注意到那深不可測的陰暗地面塌陷時,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顫聲說道:「嚴旭堯,你想幹什麼?!」
嚴旭堯的神情十分懊惱,不耐煩地說道:「臭女人,我再問你一次,你他媽到底說不說沈筠的事情?」
「休想……啊––」
袁雅還沒說完,嚴旭堯猛地伸手推了一把,女人猝不及防,身子一個趔趄往前跌去,伴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墜入漆黑無比的塌方地洞之中。
與此同時,是嚴旭堯的放聲大笑,聽在墜落女人的耳中,恍如魔鬼之音,就像是從地獄的另一側發出來的一樣。
袁雅沒有料到嚴旭堯的兇殘程度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居然一言不合痛下殺手。她的身體在墜落的那一瞬間,心中充滿了驚駭與恐懼,整個人萬念俱灰,思維也停止運轉,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將只有幾秒鐘了,接下來將是粉身碎骨。
而她對此,毫無心理準備!
撲通!
一聲悶響之後,袁雅的身子墜落洞底,激起了一團塵霧,女人蜷縮地趴在地上,身體下面的蓬鬆的細沙在嘩嘩流動。
原來,這洞底下面並非堅硬的岩石,而是蓬鬆厚實的的沙土,鋪了厚厚一層,一直延伸到墓道深處。嚴旭堯第一次勘探時就已經注意到了這種地形,知道從洞口掉下去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這才又嚇唬袁雅一把。
顯然,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袁雅被推下塌陷的那一刻已經驚得魂飛魄散,雖然趴在那裡身體沒有因高空墜落受到傷害,但精神意識被折磨垮了。
嚴旭堯用手電筒照了照塌方下面的女人,見女人的身體趴在那裡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禁皺起眉頭喊道:「袁雅,你他媽的別跟老子裝死,我知道你還活得好好的。」
「嚴旭堯,王八蛋,放我出去!」
袁雅從沙土堆上掙扎著爬了起來,抬頭仰望洞口,嚴旭堯手中的手電筒是警用設備,發出的強光晃得黑暗中的女人睜不開眼睛,只好用手擋住刺眼的光束,對著上面的男人破口大罵起來。
「放你出去?!」嚴旭堯哈哈大笑了起來,「袁雅,你還沒有弄清你是什麼處境!這兩天,我讓你好吃好喝好住,而你卻不識抬舉,現在老子的耐心已經被你磨沒了,你以後就在這漆黑、寒冷的地洞里待著吧,但你不會寂寞的,我告訴你,這下面是一個古墓道,就讓那些死人和蟲子陪著你吧!」
「嚴旭堯,你這個沒人性的畜生!」袁雅尖叫道,「你有種一刀殺了我,這樣折磨我算什麼男人!」
「你都說了我是畜生,還跟你講什麼人性?!而且,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配談人性嗎?!」嚴旭堯蹲在地面洞口處,用光束照著女人因恐懼而蒼白的臉,「現在,我不會殺你,你要是一心求死的烈女,何不一頭撞在石壁上來個自行了斷?!」
袁雅神情一陣慌亂恍惚,喊道:「嚴旭堯,你不就是想知道關於沈筠的事情嗎,你放我出去,我就告訴你!」
嚴旭堯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冷笑道:「現在才想要告訴我,但已經晚了!袁雅,你現在站的那個地方附近,有軍大衣、強光手電筒、照相機等設備,那些東西是我前幾天勘探時留下來的。你拿上那些東西,把墓道的地形給我勘探一遍,關鍵的地方要拍下照片。如果你還希望從裡面出來重見天日,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嚴旭堯說完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熄滅手電筒,塌陷裡面又恢復了漆黑,袁雅大聲尖叫起來,他沒有再理會這女人,轉身離開去了房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