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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第二天一早,嚴旭堯去廚房給自己做了點吃的,酒足飯跑之後,他把剩下的飯菜裝在盒子里,又帶了半瓶白酒,走到塌方旁邊,用手電筒照了照下面,發現袁雅那女人居然還在原地蜷縮著,整整一宿沒挪動地方。


  嚴旭堯被氣得七竅生煙,怒道:「袁雅,臭女人,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是吧,你還他媽的想不想出來了?!」


  袁雅最初沒有反應,嚴旭堯又罵了幾句,她抬頭看了一眼上面暴怒的男人,眼神空洞茫然,目光有些獃滯,蜷縮在那裡一眼不發,就像傻了一樣。


  嚴旭堯一陣無奈,將帶來的飯菜和酒裝在一個竹筐里用繩子送下去,說道:「如果不想在裡面被凍死的話,就趁熱吃點東西吧。」


  袁雅瞅了一眼竹筐里的東西,依舊蜷縮在那裡沒有反應,嚴旭堯被激怒了,喊道:「袁雅,你真是給臉不要臉,食物我給你放下去了,你愛吃不吃!」


  嚴旭堯一怒之下又返回了房間睡回籠覺,今天是雪后初晴,地上的冰雪融化后,空氣寒冷無比,他不願意跟袁雅在那耗著,心想這女人不是個一心求死的人,再堅持一會兒,或許就會屈服了。


  中午時候,太陽的光線變得充足而溫暖,嚴旭堯又走到車庫塌陷旁看了一眼,不禁被氣炸了肺,袁雅還是蜷縮在原地沒有動彈,竹筐里食物也沒有動。


  嚴旭堯覺得勘探墓道的事情是指望不上這女人,原本他自己是想偷個懶,誰知袁雅軟硬不吃,根本派不上用場!袁雅為人心狠手辣,惡毒如蛇蠍,如果留著她肯定后害無窮,嚴旭堯不由動了殺機,陰鷙地冷笑了一聲,想到在這下面結果了她,再把屍體藏起來,一定不會有人知道。


  嚴旭堯穿了件軍大衣,帶上了些乾糧和水,順著繩索攀爬下來,走到蜷縮的女人身邊,用手電筒照了照她蒼白的臉,沉聲說道:「袁雅,這樣吧,你也不用去勘探墓道了,只要你如實告訴我沈筠的事情,我就放了你,讓你解脫。」


  袁雅的目光空洞無神,瞅著嚴旭堯一言不發,這在嚴旭堯看來是種蔑視和挑釁,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將自己的皮帶解了下來,一下子套在了女人雪白的脖子上,用力收緊后,狠狠向後勒壓。


  袁雅的身體撲騰掙紮起來,雙手胡亂抓扯著試圖拉住勒在脖子上的皮帶,但這種困獸猶鬥的掙扎讓嚴旭堯的動作更加粗暴,無形中增加了她窒息前的痛苦。


  袁雅那張因冰凍而蒼白的臉瞬間漲成了紫紅,她的眼睛暴睜,失神地望著那個正在對她施暴的男人,鼻間溢出了鮮血,四肢也在劇烈抽搐著,這是人在窒息垂死前的徵兆。嚴旭堯只要再堅持一會兒,袁雅就會變成一具斷了氣的屍體。


  但是,袁雅臨死前的那種絕望的眼神讓他想起了沈筠,那天沈筠也險些命喪他手。嚴旭堯的脾氣有些暴躁,但並非窮凶極惡之徒,從來沒有在別人沒有反抗的情況下殺人,所以看到袁雅痛苦的反應后,不禁心軟了。


  這女人再怎麼歹毒可憎,畢竟是與自己同床共枕過的,雖無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如果今天真要把她勒死,就算不被人發現,自己良心也會遭到譴責,恐怕會成為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噩夢。


  在袁雅即將斷氣前的一刻,嚴旭堯鬆開了皮帶,袁雅已經看到了地獄邊緣的血紅景色,突然間重獲新生,身體倒在沙土裡,捂著脖子劇烈咳嗽起來。


  「臭女人,你到底是想死還是想活?!」


  袁雅沒有回答嚴旭堯的問話,身體顫抖著蜷縮在地洞角落裡,竟然嚶嚶哭了起來,聲音透漏著無助和哀傷,流露出一種在袁雅身上少見的女性柔弱。


  嚴旭堯冷哼了一聲,將袁雅手腳捆了起來,然後撿起地上的相機等裝備,不再理會她的哭泣,轉身朝地洞墓道深處走去。


  袁雅在身後瑟瑟發抖地說道:「求求你,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我害怕!」


  嚴旭堯回過頭來瞅了女人一眼,說道:「不把你綁在這裡,難道讓你跟著我,趁我不注意對我暗下殺手嗎?!」


  「不,我絕不敢再害你了……」袁雅見嚴旭堯轉身要走,趕忙說道,「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針對你了……求求你,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你以後讓我做什麼都行……」


  「讓你做什麼都行?!」嚴旭堯臉上陰晴不定,狐疑地瞅著袁雅,說道:「你不僅要坦白你知道的一切,以後還要為我做事,說白了,你是我的奴隸,我是你的主人,你可答應?」


  「嚴旭堯……不,主人……我答應……我發誓以後都聽你的……」袁雅哽咽著說道,沾滿了沙土的淚痕弄花了那張姣好的臉蛋。


  嚴旭堯一愣,注視著女人沉默了良久,剛才的話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但袁雅竟肯真的俯首帖耳稱他為主人,讓他產生了一種不可名狀的錯覺。


  「臭女人,你該不會是使詐耍我吧?!」


  「我說的全是心裡話,你要怎樣才可以相信我?」


  嚴旭堯想了想說道:「除非在你的身體上刻上我的名字……」


  袁雅楞了一下,說道:「就這麼簡單嗎?只要你答應保護我不受傷害,我什麼都聽你的,既然我是你的人,你在我身上刻什麼都可以的……」


  袁雅的前後態度變化太大,嚴旭堯一下子適應不過來,剛剛熄滅的殺機一下子又湧上心頭,暗想這賤女人該不會是要學勾踐卧薪嘗膽、忍辱負重以等待報復時機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絕不能留著,對歹毒的蛇蠍仁慈就等於自殺!

  「既然如此,那你還等什麼,脫下你的衣服,我要在你的背上刻字!」嚴旭堯命令道。


  袁雅將身上的軍大衣脫下平鋪在地上,然後褪下上衣,趴在軍大衣上,眼角閃過一絲晶瑩。


  地洞里有一個醫療盒,那是前幾天嚴旭堯下來勘探時準備的物資,怕萬一在下面不小心划傷割破也能及時自救。嚴旭堯打開醫療盒,取出一個鋒利的摺疊刀,首先用打火機燒了一下,再用酒精擦拭消毒,然後盯著袁雅雪白的脊背,說道:「袁雅,你準備好了嗎?」


  「嗯!」袁雅嗯了一聲,身子微微顫抖著。


  嚴旭堯攥著摺疊刀,先在袁雅雪白的背部劃了個「一」字,一縷鮮血頓時溢出來,袁雅像只天鵝一樣揚起脖子,神情十分痛苦,但是咬著牙努力不喊出聲來。


  嚴旭堯見狀揮動手中的摺疊刀,在女人的脊背上刻上了「嚴之賤仆」四個字。袁雅忍著巨大的痛苦,整個過程硬是沒吭一聲,她雙手將軍大衣抓破了,嘴裡咬著自己的頭髮,額頭上滿是汗珠,顯然是非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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