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沈筠的絕密手稿(二十二)
「田學東,你什麼意思?!」我的身體不禁微微一顫。
田學東將我攬到了他的懷中,一隻手探進了我的衣服,摸索著覆上了我驕傲的飽滿,輕輕在我耳邊哈氣說:「現在,我就想品嘗一下與你同床共枕的滋味……」
「你休想!」我掙扎著打開了男人的手,厲聲說道:「田學東,不用破壞了你在心裡樹立的形象。我們約定的是事成之後,現在你要敢強行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田學東對我的話絲毫不以為意,直接將我撲倒在木質地板上,摁住我的雙手,然後把頭伏在我的胸前拱來拱去,用牙齒將我外套上的拉鎖解開,接著咯嘣咯嘣連續咬斷了內衣上的扣子,我的身體一下子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此刻的男人,就像是一個野獸!
「啊——田學東,你這個人渣,混蛋!」我拚命掙扎反抗著,眼淚掉了出來,我真傻,簡直是送羊入虎口。
田學東怔怔地盯著我的飽滿,目光又移到了腹部,那鼓脹的形狀和肚子上的妊娠紋已表明了一切。
「沈筠,你剛又生了一個孩子?!」田學東的神情非常複雜,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為什麼,為什麼你甘心情願為別的男人懷孕生子,卻連讓我碰一下都不行?!我知道,你在拿自己的身體當餌,拿我當魚,但誘餌註定擺脫不了被吃的代價的。」
田學東臉上露出了病態的笑容,他注視著我尚在哺乳期的身體,突然抓住了其中一座飽滿,像個嬰兒一下把頭湊了上去,喉嚨處響起了咕咚咕咚的水流聲。
「啊——田學東,你——」
我的身子弓了起來,如遭電擊。
我劇烈地掙扎反抗起來,因為男人抓在我充盈飽滿之處的力度很大,液體一下子濺到了他的眼鏡上,白蒙蒙的一片,田學東什麼也看不見了。
我趁機一下子拔出了田學東腰間的手槍,對準了自己的頭部,「混蛋,該死的,你不要逼我——」
「別……別,沈筠,你先把槍放下——咱有話好好說……」田學東摘下了眼鏡一邊擦拭一邊勸說道,「沈筠,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真是不解風情啊。你的脾氣真倔,這麼多年過去了,一點都沒變。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太容易得來的東西,往往索然寡味,真正的樂趣,在於征服的過程。我可以保證不侵犯你,但你也要保證以後不準再跟別的男人,否則的話,我不僅不會幫你,還會幫你的仇人一起對付你,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握著槍的手臂無力地垂了下去,田學東趕忙奪過了我手中的槍,抹了一把嘴角的白沫,說道:「味道真的很不錯,沈筠,我可以答應不侵犯你,但我有一個請求,你能不能在日本多待些日子?」
「你想幹什麼?!」我趕緊穿好了衣服,警惕地說道,「這裡我不能久留,簽證快到期了,我必須回去。」
「你身上的東西,我還想再多吃幾天……可以做成乳酪,真的不能白白浪費了……」田學東的眼神里有些狂亂。
「你……變態!」
田學東幫我又續簽了證件,我在日本待了兩個多月。
田學東帶著我去日本各地旅遊散心,晚上我們幾乎都是同床共枕睡在一起,但他沒有實質性地侵犯我,只是有一些騷擾,很噁心的騷擾。
他迷戀上了我身上的東西,每天像個不知足的大嬰兒一樣,伏在我懷裡索求無度,我開始很抵觸,但漸漸地習慣了,如果他不在時,反倒覺得非常難受,渾身不舒服。
這是一種可怕的畸形關係,但我確實依賴上了他,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怎麼成了這樣一個不知恥的女人呢?!
田學東這個人,我雖然沒有多少好感,但也談不上厭惡。與韓雲、周琛比起來,他更像是一個男人。
漸漸地,我對他的印象有了一些改觀。
有一次,在我離開日本的前夜,田學東像往常一樣抱著我說道:「沈筠,你走了以後,這些美味的東西我就再也吃不到了,你都習慣了我為你止漲,以後也會不適應吧?!」
「嗯,那你就多吃一點。」我抱著男人的頭,有些動情地呢喃道。
情愫,真是種奇怪的東西,總是在不經意間暗生,可以打敗一個人的成見。
「學東,你真的愛我嗎?」迷亂中,我問了這樣一句。
田學東抬起頭來,注視了我幾秒,堅定地說道:「愛,這麼多年來,始終未變,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只求你也真心對我,而不僅僅是利用我。」
「嗯,可我體驗不到你的愛。」我撒嬌地說道,用被子掩住了發燙的臉,「現在,我要你用行動證明你有多愛我!」
田學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神情大喜,迫不及待甩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撲向了被子中的我。
那一晚,我們一直瘋狂到天亮,以致於我第二天去機場時,腿還有點發抖。
就這樣,我跟田學東正式確立起了男女關係,開始了我的第三段感情。
我忘了韓雲對我的傷害,也忘了與周琛婚姻的糾結痛苦,全身心投入到了與田學東的感情之中。
接下來的兩年時間裡,我頻繁往返日本與田學東廝守幽會,每次回國前我都依依不捨,淚滿沾襟。
田學東摟著我的肩膀安慰說:「筠,不用難過,我馬上就要回國發展了,那樣,我們以後就能在一起了。」
「學東,你不是還被大陸警方通緝嗎?」我淚眼朦朧地說道,真的非常擔心。
「放心吧,我已經換了一個身份,而且,警方內部也有我的人。」田學東自信地說道,「筠,我一定會幫你追查到殺害你母親的兇手,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對了,你母親生前被害的直接原因是什麼?」
「一個日記本……羊皮日記本……」
「日記本?!」田學東有些詫異地問道。
「是的,那個筆記本原本是徐洪勝的,後來我母親偷到手,但她沒有給余剛,而是直接郵寄到了美國。」
「看來那個日記里一定隱藏著很重要的東西,只要把筆記本找到,說不定就能解開你母親遇害的真相。」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但美國太大了,沒個目標,怎麼找呢?!」我嘆了口氣說道。
「我有個朋友在美國海關,他們那的登記制度都非常健全,上世紀八十年代那會兒,從中國寄出去的國際包裹很少,從濱海發出去的包裹就更少了。」田學東若有所思地說道,「仔細篩查一下,還是能發現線索的,只要能確定包裹郵寄地址就好了,不過……」
「不過什麼……」我趕忙問道。
「最近,我有些事情無法脫身,公司要準備開拓中國市場了,項目下個月就正式啟動,要不你去一趟美國?」田學東沉吟說道,「不行……不行……你一個人去我有些不放心……」
「沒事的,我會小心謹慎的,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你安心準備公司的事情。」
又過了不到半個月,田學東給我發了一封郵件,說是當年我母親沈婉冰往美國郵寄物品的具體地址找到了,併發了一段英文,「1200 S Golden West Ave, Arcadia, CA 」,就是位於美國加利福尼亞州洛杉磯市東北方向的小城阿凱迪亞,我在網上查了一下,那個地方是有名的華裔聚集區。
這樣詳細的地址,一下子將目標縮小的,但是因為過去了好多年,不知道還能不能將日記本找到。
一個月後,我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啟程前往美國開始了尋物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