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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當女人的溫柔似刀

  嚴旭堯的呼吸為之一窒,立即舉起了手槍,但看清了來人之後,不禁長吁了口氣,那人是蘇含卉。


  「蘇局,怎麼會是你?!」嚴旭堯喊了一聲。


  蘇含卉嚇了一跳,沒有料到嚴旭堯也在這裡,捂著心口說道:「嚴旭堯,你這個死人,你怎麼坐在黑暗裡一點光也沒有,差點把我嚇死!怎麼樣,抓到那個打冷槍的人了嗎?」


  「唉,別提了,我轉悠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有碰見,我還他媽的迷路了!」


  「我也迷路了!」蘇含卉走到嚴旭堯身邊,挨著他坐下,說道:「嚴旭堯,關於錢虎所說的事情,你怎麼看?」


  「我認為他說的很有道理,這就是一個借刀殺人的局!」嚴旭堯皺緊了眉頭說道,「方才,他被人放冷槍殺死,就更加說明了這點。錢虎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有人不想讓他把知道的東西泄露出去,所以才將他殺人滅口。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永遠守住秘密,而這個秘密恐怕不僅僅是文物下落這麼簡單!」


  「嚴旭堯,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鍾琳那伙人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儘快想辦法將那批文物運出去,她完全沒有必要再多此一舉殺人滅口,因為她已經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鍾琳走私文物的證據確鑿,而且已經被官方掌握,以後她勢必無法在國內立足了。」嚴旭堯看了女人一眼,繼續說道:「但是,有人卻需要保守這些秘密,因為這個是鍾琳在國內的策應,鍾琳帶著文物一走百了,而他還得在濱海繼續混下去,所以他必須把那些了解內幕的人都除掉。」


  蘇含卉聞言不禁愣了一下,注視著嚴旭堯好久,說道:「嚴旭堯,你的這些分析都是從哪裡得出來的?我怎麼感覺像是在聽評書一樣!鍾琳在國內安插的策應,不就是袁雅、劉莎還有田學東那些人嘛,現在他們死的死,逃的逃,或者已經被抓獲了,難道還有躲在深水裡的大魚我們從未發現不成?!」


  「蘇局,這的確是一條躲在深水裡的大魚,因為他就躲在咱們這些人中間,以一個正面人物的形象出現。我認為,那是一個特警!」嚴旭堯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說道。


  蘇含卉聞言攥緊了拳頭,說道:「什麼,特警?!嚴旭堯,你在開什麼玩笑!不過,你看起來很有把握的樣子,我想聽聽你的理由,為什麼這麼肯定。如果你的理由站得住腳,我會第一時間採取行動,把他給揪出來!」


  「錢虎被槍擊時躺在地上,那個開槍的人距他有二三十米遠,當時的光線不太好,射擊方位也不太好,但那人一槍正中錢虎的眉心要害,這樣精準的槍法別說一般人做不到,就連我嚴旭堯恐怕也毫無把握,這充分說明對方是一個槍法高手,而且……」嚴旭堯望了蘇含卉一眼,沉吟了起來。


  「而且什麼呀,你這人怎麼話說一半?」


  「而且,那個人的槍上應該帶著夜視儀瞄準器!」嚴旭堯頓了頓說道,「這點我可以肯定,否則的話不可能瞄的這麼精準,要知道,就算是神槍手,在昏暗的環境下,再好的槍法也難以施展。我注意過那些走私分子所用的槍支,根本沒有安裝什麼夜視瞄準儀,倒是特警的槍上都有這種制式裝備。」


  蘇含卉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嚴旭堯,這事關係甚大,如果沒有充足的證據懷疑自己的同志是內奸十分不妥。這些特警都是我隨機挑選的,不可能與那些走私分子有關聯,僅憑夜視儀瞄準器這點太武斷了,恐怕無法得出就是咱們的人出了問題這樣的結論。因為,夜視儀瞄準器並非什麼稀奇之物,儘管大部分走私分子的槍上沒有安裝,但並無法排除他們所有人都沒有!」


  「不僅僅如此,蘇局,你聽我把話說完。」嚴旭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我檢查過錢虎額頭上的傷口,在其他被擊斃的走私分子身上也有這種相同形狀的傷口,他們都是被同一型號的子彈擊中,也就是說,那個人使用的是制式警用槍支,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把錢虎腦袋裡的彈頭取出來鑒定一下便知。蘇局,我知道你接下來也許會說,也許是那些匪徒撿了或搶了特警們手中的槍,不是完全沒有這種可能,但這種幾率很小,特警們都是人在槍在,所以,我們核實一下自然什麼都清楚了。」


  蘇含卉拍案而起,怒道:「如果真是警隊里出了內奸,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這次出任務的警員,我大多還叫不上姓名,如果是他們中的一員有問題,我想那也只是一個棋子而已,真正下棋的人還在幕後,我想這與鄔琳、申平飛等人一定有關係。據我所知,申平飛在偵辦案件過程中多次與特警隊合作,也許就是他在特警隊里安插了眼線。」


  「有一句俗語,樹倒猢猻散,雖然很俗,但很有道理。」嚴旭堯冷哼了一聲,「現在,申平飛已經被抓了,就算天翻了,他的罪名也翻不過來,你認為還有人為他做事嗎?!」


  「哎呀,不說這些了,我現在頭好痛,也許是神經一直綳得太緊了!」蘇含卉揉著太陽穴說道,「嚴旭堯,這個房間有床被,你扶我進去休息一會兒吧。」


  嚴旭堯走過去扶住了蘇含卉的胳膊,但蘇含卉的身子柔弱乏力,一下子撲倒在了他的懷裡,女人胸前的柔軟彈性之物抵在他的肩膀上,一股幽香之氣撲面而來。


  「蘇局,你這是怎麼了?」


  嚴旭堯抱住了女人的身體,如果他不伸手抱住,她的身體可能癱倒在了地上。


  蘇含卉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嬌媚地說道:「嚴旭堯,你是根木頭嗎,快抱我到床上去呀?!」


  蘇含卉是一個高冷、強勢、美麗、成熟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對男人有致命的誘惑力,因為征服了這樣的女人,男人才會有格外充盈的成就感。


  嚴旭堯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很好色的男人,所以對於蘇含卉的風韻,從見到她的第一天就無法抵擋,只不過不敢下手而已,因為這女人的高冷和強勢已經深入到了骨子裡,讓他由衷的忌憚。


  現在,蘇含卉早已向他表明了心跡,而且這高冷的女人一旦主動起來竟然熱情如火,讓他一時間手足無措。之所以無措,是因為此時的他已經失去了男人的能力,就看著一桌子的美味無法開口一樣。


  嚴旭堯將女人抱到了床上,說道:「你躺一會兒吧,我去外面給你當警衛,這裡並不安全,我們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蘇含卉一下子抱住了嚴旭堯,將他拉倒在了自己身上,說道:「嚴旭堯,上次我對你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古井無波,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心動的男人,我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你。」


  「可……可也不能在這兒呀!」嚴旭堯的眉頭已經擰到一塊,「你看看這張破床,還散發著一股發霉的味道,你再看看外面的地板上,那些屍體流下的血跡還未乾,咱們在這地方做那事不太吉利吧?!」


  「嚴旭堯,你知道嗎,你一本正經地分析起事情時特別有男人味,我的心簡直要化了,人家就要在這裡跟你親熱一番。」蘇含卉像一個撒嬌的孩子,摟著嚴旭堯不放手,「自從我意識到你與鄔琳那女人有一腿之後,我就再也不能淡定了。咱們這樣在槍林彈雨里出生入死,有一日沒一日的,我現在就想讓你佔有,不留任何遺憾。」


  「蘇局,我聽你這口氣,好像是在咒咱倆早死啊!」


  「討厭啊,你快點到床上來。」


  蘇含卉解開了男人的皮帶扣,把手滑進了他的褲子里摸了一把,感受到了那裡的死氣沉沉,不禁皺起了眉頭,臉色刷得沉了下來,「嚴旭堯,你是不是對我從來就沒有過感覺,為什麼它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局,我剛才都說過了,這種環境下,誰會有心情做這事啊……而上一次在醫院裡,我的身體受了傷,就更不方便了……你再給我一些時間……」


  「哼……那真是掃興!」蘇含卉十分不滿地說道,「那你到床上來,咱們兩個就這樣安靜地躺一會兒,我想跟你說說心裡話。嚴旭堯,你知道這些天我的壓力有多大嗎,我母親鍾琳的事情給我造成了巨大的麻煩困擾,我不得不挺身而出用實際行動來澄清,但這種母女相互攻擊殘殺的滋味你知道有多難受嗎?現在,我好想釋放一下長久積攢的壓力,不然,那些走私分子沒有繩之以法,我自己先垮了!」


  嚴旭堯嘆了口氣,他能體恤蘇含卉這種心情,脫了鞋子躺到了女人身邊。


  蘇含卉則依偎過來,摟住了嚴旭堯的身體,輕輕撫摸著他的脊背,手心裡充滿溫柔、溫暖和溫馨。


  嚴旭堯閉上眼睛,享受著女人的撫摩。突然,蘇含卉的一隻手揚了起來,黑暗中她不知從哪裡拽出了一把尖刀,狠狠地朝男人的后心部位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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