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2 不可以婚前同居
景兮就是這樣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了回去,心裏面的悲傷壓抑著她,讓她感覺像是有一塊巨大的石頭放在了她的心上。雖然景兮一直試圖逃避,甚至忘掉這件事情,可是始終沒有任何結果。
她邊走邊看著路邊,許久沒有回到國內的她看著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城市,現在就連霍鈞霆都是陌生的了。或許她就不應該為了這個項目回來,再來踏足這個傷心的地方,帶來的也只能是悲傷和無奈。
這邊霍鈞霆看到景兮離開之後,整個人失魂落魄,像是丟了什麼一樣,獃獃的坐在餐館里的他像是一個遲暮的老人。
齊雪看到這樣的霍鈞霆,感覺非常的傷心,雖然她不認識那個女孩子,可是看到霍鈞霆看那個女孩子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而且從話語中聽出來,那個女孩子好像以前還失憶過,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鈞霆,我們回去吧,伯母還在家裡等著我們呢!等會回去遲了,她估計會擔心我們的。」齊雪輕輕的拍了拍霍鈞霆的肩膀,把霍鈞霆從走神中拍醒了過來。
「齊雪,你可以自己先回去嗎?你會開車嗎?如果不會我打電話旁小劉過來接你,我現在有些事情要處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霍鈞霆撓了撓頭,想要一個人呆一會。
齊雪擔心的看著霍鈞霆,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兩個小時之前兩個人還相處融洽,她剛以為霍鈞霆可以和自己在一起生活的很幸福,可是兩個小時過後,就一頓飯的功夫,怎麼什麼都變了,變得讓她非常的陌生。
可是看著霍鈞霆嚴峻失望的表情,齊雪的嘴張張合合,好幾次想要拒絕,可是始終都沒有說出口。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你凡事都要小心一點。有什麼事情立刻給我打電話。」齊雪細心的交代著,就怕霍鈞霆出了什麼事情。
「你就放心吧!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忙完就回去。」霍鈞霆揮了揮手,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情況。看到事情這個樣子,齊雪也沒再說話,坐上汽車就離開了這裡。
而餐廳裡面的霍鈞霆依舊十分僵硬,什麼話都不說,安靜的坐著。在他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氣壓圈,不斷的釋放著冷氣,讓人不敢靠近,因此他的周圍沒有一個人敢坐上去。
齊雪坐著小劉的車來到了霍家。霍家的客廳沙發上面,柴如瑾正襟危坐著。雖然柴如瑾這個人品行,或者說是三觀有些不正,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她絕對是一個名門閨秀。這些從她的坐姿,站姿,以及一些小事中就可以看出來。
「阿姨,我回來了。」齊雪熱情的和柴如瑾打著招呼。柴如瑾對別人怎麼樣齊雪不知道,可是她知道的是柴如瑾真的是真心疼愛齊雪的,而齊雪也是真心的喜歡柴如瑾的。
「哎,小雪啊,你們回來了,位置訂的怎麼樣了?咦?怎麼就你一個人,鈞霆的呢?怎麼沒有看到他的人影。」柴如瑾轉了一個圈,始終沒有發現霍鈞霆的影子。
「阿姨,我們遇到了一個小……」齊雪想把在餐廳裡面發生的事情說給柴如瑾聽,或許她有什麼辦法也不一定。可是想了想,阿姨年紀都這麼大了,還是不要讓她操心的好,所以齊雪還是沒有說出這件事。
「嗯?你們碰到了誰?能再說一遍嗎?阿姨的耳朵可能是不太好了,竟然沒聽清楚你說的是什麼。」柴如瑾困惑的看著齊雪。
「不怪你的耳朵,阿姨,是我沒有說清楚,就是我和鈞霆在餐廳裡面吃飯,遇到了他公司項目的合作夥伴,他們在一起喝酒,我一個女孩子也不方便,所以我就回來了。」齊雪抹了一把汗,想把事情圓過去。
柴如瑾倒是沒有懷疑,點了點頭:「不過鈞霆這孩子真的是太不像話了,怎麼能把老婆扔了自己去陪客人了呢!齊雪啊,你可別生氣,等他回來了,我一定好好教訓他。」柴如瑾笑呵呵的安慰著齊雪。
齊雪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用自己的手拍了拍柴如瑾的手背。多年的操勞,雖然柴如瑾善於保養,可是手還是粗糙了起來,摸起來有些扎扎的感覺。
「阿姨你可千萬不要說他,這件事我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男人嘛,本來就應該以事業為重,這些我都可以理解的。」齊雪露出了一個溫婉的笑容。任何人一看都覺得她是一個溫婉賢淑的妻子。
「也就是你啊,這麼懂事,我們鈞霆真的是有福氣啊,才能娶到想你這樣好的妻子,以後他要是欺負你了,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阿姨一定好好教訓她。」柴如瑾笑著說道。
兩個人的在一起的氣氛顯得特別的和諧。不像是一對婆媳,更像是一對母女。
兩個人交談了很久還是沒有看到霍鈞霆的身影,齊雪看著天色也晚了,說著就要向柴如瑾請辭了。「阿姨,我要先走了,這天都黑了,我……」
「沒關係的,今天就在阿姨家睡吧,阿姨打個電話給你爸爸媽媽,沒事的。」柴如瑾熱切的想要齊雪留下來,最好晚上和鈞霆一起睡,能給自己生一個大胖孫子就更好了。
「阿姨,不了,今天真的要回去了。」雖然齊雪真的很喜歡霍鈞霆,可是有些事情是家教,出生於書香門第的她從小就被教導,絕對不可以婚前同居。
見她執意要回去,柴如瑾也不好再阻攔,點了點頭,讓小劉開車送她回家了。
齊雪走了不久以後,霍鈞霆就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家門。他整個人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酒味,不禁讓柴如瑾皺起了眉頭。
「你這到底是去幹什麼了,不是陪客戶嗎?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柴如瑾語氣雖然顯得十分嫌棄的樣子,可是眉眼中的關心卻掩飾不住。
可是霍鈞霆已經完全喝醉了,不知道是誰在說話,總是感覺有人在耳邊說話,煩躁的揮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