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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只有死人不會開口

  第610章  只有死人不會開口

  「你贏了。」


  二人對峙了許久,許金輝鬆了口氣說道。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自己現在追究視頻的來源,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的把柄,已經掌握在了姬暖魚的手上。


  自己現在已經失去了跟這個小女孩兒較真兒的資本。


  「那就多謝許總了。


  到時候在董事會上,您一定要替我多多美言幾句才好。」


  姬暖魚知道,公司里大多數的董事,對待許金輝甚至比賴國昌更加尊重。


  他們看的,是一個前景。


  賴國昌已經眼看幹不了幾年,接任他工作最可能的對象,就是許金輝。


  而且許金輝和賴國昌不一樣。


  賴國昌是白手起家,不過是靠著k對他的賞識,才坐到了現在的位置上。


  但許金輝老丈人家的公司,比燁耀公司,並差不了多少。


  他擔任燁輝公司的經理,也是因為他老丈人家裡能夠給他很多業務。


  更何況,k也是比較看好許金輝的。


  眾人對於這件事情的觀點都十分一致。


  雖然現在賴國昌掌握著燁耀公司的最高權力。


  但他已經幹不了幾天了。


  待他退休之後,按理說,公司的權力一定會交在許金輝手裡。


  一朝天子一朝臣,領導換屆,都免不了重新洗牌。


  現在自己跟許金輝處好關係,一定是錯不了的。


  「姬小姐,這次是您贏了,我無話可說。


  但還是希望您能夠將視頻刪除,不要傷害到我的夫人。」


  也不要讓我夫人傷害我。


  許金輝默默在心裡說了這句話。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餓曝光,他和他的妻子誰傷得更厲害仍未可知。


  只要他的妻子能夠狠下心來,她絕對有能力讓許金輝一無所有。


  更何況,他心裡還是愛自己的結髮妻子的。


  「這個視頻到底能不能刪除,就要看您到底是不是支持我了。」


  姬暖魚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


  她怎麼可能就這樣將視頻刪除了。


  如果刪除了,自己就缺少了威脅許金輝的把柄。


  「你!」


  許金輝一時竟然無話可說。


  姬暖魚說得也沒錯,沒到最後一刻,誰會將自己的王牌亮出來呢。


  「許總,如果我猜的不錯,您是因為孩子的事情,所以才和張悅在一起的吧。」


  姬暖魚緊盯著許金輝,問出了這個問題。


  聽到了姬暖魚的話,許金輝的臉色更差了。


  自己沒有子嗣這件事情,他是比較忌諱別人提及的。


  但今天,姬暖魚和櫻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


  「姬小姐,這件事情,應該跟公司的業務無關吧。」


  許金輝神色冰冷,陰沉地看著姬暖魚。


  「許總,您有沒有考慮過,這是您的問題,而不是尊夫人的問題呢。」


  姬暖魚一臉淡然地看著許金輝,言語間並沒有任何的評判,就像是醫生在跟病人聊天一般。


  「這個……」


  許金輝猶豫了。


  他和夫人已經看遍了很多名醫。


  幾乎全國最有名的西醫他都看過了,身體也檢查了無數遍。


  但得到的結論都是兩個人的身體很好,沒有任何問題。


  醫生都是囑咐他們二人壓力不要太大,順其自然。


  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妻子的肚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兩人的歲數也過了最佳生育年齡。


  從少年,到了半百。


  見到許金輝猶豫的樣子,姬暖魚心中的懷疑更多了一些。


  「許總,您有沒有去看過中醫啊?」


  姬暖魚佯裝輕鬆的又問了一句。


  許金輝覺得,跟一個這個小的丫頭談這件事有點難為情,張了張唇,又閉上了。


  「許總,我的老師也是中醫,也懂得一二。


  若是您信任我,可以將這件事情跟我說一下。」


  姬暖魚希望,自己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幫助他們二人。


  恩威並施,效果才會更好。


  「其實,我們看過幾個中醫。


  但結果都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開幾副中藥回去調理調理。


  喝到最後,我和妻子,聞到一點中藥味兒就想吐。」


  許金輝皺了皺眉頭,還是講起了這些並不美好的回憶。


  其實到最後,他們也沒有檢查出來,到底是誰的問題。


  因為所有的醫生一直都說,肯定沒有問題。


  但許金輝求子心切。


  到了這個年紀,他已經不想再等了。


  若是再等下去,自己恐怕連一點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假裝還有一線希望,找了個情人試一試。


  若是成功,那自己就有了一個孩子啊!


  「您有沒有找易老瞧過?」


  姬暖魚看著許金輝補充道。


  「我確實是想要找易老的。


  但易老再醫學界的名聲確實是太大了。


  我曾經拜託過幾個人打招呼,但易老始終避而不見。


  只能說,和他老人家沒有緣分啊。」


  許金輝重重嘆了口氣。


  易老被稱為中醫屆的泰斗,他幾次想要求見,但是易老都拒絕了。


  易老這個人脾氣是有些古怪的,他給人看病,不重金錢,不重地位,反而喜歡看緣分。


  許金輝當時已經想過要傾家蕩產,花重金治病。


  但是他所有的身家加起來,易老竟然絲毫不感興趣。


  不得不說,真的是非常遺憾。


  「許總,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是否可以給您把把脈。」


  姬暖魚猶豫片刻開口道。


  她有些懷疑,許金輝是否會相信自己的醫術。


  果然,許金輝有些自嘲般地搖了搖頭。


  「姬小姐,雖然我找的中醫不如易老,但也都是年紀60多歲的老中醫。


  再中醫界研究了一輩子。


  他們不行,姬小姐如此年輕,估計機會也不大。


  或許您之後能有所突破,但那時候,我們的年紀,就太大了。」


  許金輝搖了搖頭,重重嘆了口氣。


  「許先生,您為什麼不問我師承何人呢?」


  姬暖魚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


  果然,必須將老師的名頭拿出來,人家才會給點面子啊。


  「師承,難道?!」


  瞬間,許金輝的眼睛亮晶晶的。


  難道她是易老的徒弟?


  不可能啊,傳聞中,易老是從來不收徒弟的人。


  而且,姬暖魚只是個大家小姐,易老怎麼可能收這種豪門的繡花枕頭當徒弟呢?

  姬暖魚有些驕傲地抬了抬下下巴。


  「沒錯,我的老師就是易老。」


  許金輝聞言有些色變。


  若姬暖魚真的是師承易老,或許她給自己的診斷是有價值的。


  但她這年紀,怎麼可能是一個學有所成的醫生呢?

  「許總,您不介意的話,我就給您把把脈。


  若是您這邊沒什麼問題,我可以再去給尊夫人把把脈。」


  姬暖魚誠懇地說道。


  她是真心希望自己能夠幫上許金輝。


  單純因為威脅而暫時形成的聯盟,並不牢靠。


  若是自己可以幫他解決困擾多年的大問題,他定然會對自己禮遇有加。


  畢竟,傳宗接代,在華國人的眼中還是十分重要的。


  許金輝有些猶豫。


  試了這麼久,他都已經快要放棄了。


  但是聽到易老的名號,他又忍不住想要試一試。


  只是,盡量還是不要讓姬暖魚見到自己的妻子才好。


  若是他們二人真的相見,怕就怕姬暖魚會對自己的妻子說些什麼不好的話。


  思忖之間,許金輝已經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腕遞了過去。


  姬暖魚三指搭在許金輝腕處的動脈,又看了看許金輝的舌象。


  「服務員,麻煩那點紙和筆。」


  姬暖魚打了個響指,旁邊的服務員將自己隨身攜帶的小記事本和圓珠筆遞給了姬暖魚。


  姬暖魚埋頭,刷刷地在筆記本上寫出了幾味草藥。


  然後將它遞給了許金輝。


  許金輝看了看,有些將信將疑。


  「許總,我覺得您跟尊夫人還是有感情的。


  若是您還是希望有你們自己的孩子,最近還是不要跟張悅同房了。


  否則,一旦她有了孩子,毀了你們夫妻的感情,也毀了她的一生。」


  姬暖魚認真地盯著許金輝,一字一句地說道。


  許金輝的臉上,浮現出了嘲諷的笑容。


  「我們什麼葯都吃過了,都沒用。


  估計這次,應該用處也不大。」


  許金輝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姬暖魚看起來,也不是什麼正經醫生。


  「相信我,許總。」


  姬暖魚的眼神篤定了許多。


  「您的腎臟略微有些虧損,因為是腎陰虛,反而顯得腎陽過強。


  很多醫生看來,是沒有問題的。


  反而覺得您的腎功能很好。


  我這是給您對症開了些中藥,我相信您吃了以後一定會有效果。


  若是還是沒用,就麻煩您帶我見見尊夫人。


  若是我醫治不好您二人,我一定請易老出山。」


  姬暖魚對自己開出來的房子還是很有信心的。


  但看許金輝的樣子,她有些懷疑,最後許金輝會不會用自己的藥方。


  不得已,她只能將易老的名號再搬出來。


  儘管她確定,這點小事,一定用不到易老出山。


  果然,聽到易老的名號,許金輝目光灼灼。


  「姬小姐,那一言為定。」


  許金輝早就打聽過了,他從來沒有聽過易老收徒弟的傳聞。


  但是現在姬暖魚手中有著自己的秘密。


  就算是她在吹牛,自己也只能跟她虛與委蛇。


  「當然,上面先煎和后煎的葯我都寫清楚了。


  每副葯煮兩次,三碗水煮成一晚,混在一起,分早晚兩次服下。


  您一定要遵守醫囑,也不要找藥房代煎。


  自己用砂鍋熬出來的葯,藥效才能發揮到最大。」


  姬暖魚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道。


  可千萬別是自己的方子沒有問題,許金輝熬藥不規範,麻煩易老再出山一次才好。


  姬暖魚囑咐了一通之後,才轉身離開。


  許金輝千恩萬謝,才將這個大神送走。


  姬暖魚離開之後,許金輝收起了原來那副和藹的面孔,臉上呈現的,是一種怨毒。


  他轉而打了一個電話。


  「是姬暖魚,殺了她!」


  許金輝對這個黃毛丫頭沒有半分的信任。


  若是能夠被這個黃毛丫頭給威脅了,那他這麼多年的飯,就是白吃了。


  他能夠相信的,只有死人。


  只要這個丫頭死了,他的秘密,一定能夠被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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