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抓住真兇
這個時候,我也不敢起來了,只要我起身的工夫,他肯定會動手。
此刻,我害怕到了極點,別說是念叨觀世音菩薩了,就是念叨如來佛祖都白瞎。
啊!
我的腳被他踩住了,痛的大叫一聲,本能的就用另一隻腳踹他,還沒等踹到他,就被他一腳踢中了小腿肚子。
我再次忍不住地大叫一聲,痛過之後整條腿似乎都麻了。
緊接著,他拿著匕首,就朝我胸口刺來。
完了,完了!
這下要徹底歇菜了。
我心裡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本能地朝一邊滾去,自己的身體剛側過來,才滾了半圈,後背就傳來一陣刺痛。
一陣冰涼刺骨的寒意侵入了體內,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自己肯定被刺傷了。
上次被精神病人砍傷時,就是這種感覺。
不過,心裡還是有點慶幸。
受傷不要緊,只要小命能保住,就值了。
下一秒。
我滾過來一圈,依舊是面朝上。
剛停下,就看到殺手拿著匕首再次刺來,並且匕首已經距離自己只有半米了。
這半米,瞬間就可以刺下來。
在死亡真正來臨的一瞬間,我的腦海一下子懵了。
或許,這就是自己最終的命數。
就在這個危急時刻,突然一聲槍響,接著就聽到錚的一聲,匕首上還出現了火花。
啪嗒!
匕首掉到了地上。
這一瞬,我在殺手眼裡,看到了一絲不甘。
緊接著,嘭嘭的聲音不斷響起。
斗篷殺手急忙躲避。
他一邊躲一邊往遠處竄去,速度十分快,很快就隱入了黑暗中。
我回頭一看是張清。
她拿著槍跑到我身邊,弓著腰關心的問:你沒事吧?
小清,我差點就見不上你了。
我激動地一把摟住了張清的腿。
那種劫後餘生的喜悅感,讓我高興的眼睛都濕潤了。
快鬆開我,我得追那個傢伙。
張清急忙說。
不要追!不要留我一個人,萬一再有殺手來。
哥們兒現在一回想起來,腿肚子還打顫。
你後背流血了。
張清突然說了一聲。
啊!好疼,傷口深不深?
我大叫一聲。
咳咳,好像有點兒假。
想來應該不深,只是感覺疼,但疼的不是很厲害,應該是自己的皮衣起了點兒作用。
應該不深吧?我給你叫救護車。
張清白了我一眼,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要是皮外傷就不用去醫院了,我有葯。
自從上次在病房遭遇到通緝犯殺手。
哥們兒當時就下定決心:只要有一點辦法,就不去醫院。
他娘的!
萬一殺手在葯里做手腳,老子死的多冤。
張清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殺手逃跑的方向:隨你便吧。
我抓著她,很費力的爬了起來,雙腿都有些顫抖,一邊腳面疼,一邊小腿肚子疼。
沒辦法!
我只好摟住張清的肩膀,整個身體都快趴在她身上了。
這摟著女人的感覺就是爽。
她的身體很軟,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聞。
上面發生了什麼事?
我見她想要推開我,急忙轉移她的注意力。
張清聽到我的話,扭頭有些責怪的看著我,唇角揚起了一絲笑容。
你竟然敢瞞我!
啥意思?
我裝瘋賣傻的問。
還跟我裝,我問你,你的保鏢怎麼會在目擊者家裡?
張清拍了我一下,一種審問的語氣。
劉聰在目擊者家裡?卧槽!他在哪兒!我得找他算賬去。不保護好我,瞎跑跑,害得老子差點沒了小命。
我裝出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這時,另外兩名組員押著一個人走了出來。
這個人,無論是年齡、身高、身材,還是臉型,都和我很相似。
難道他就是假冒我的那個人?
也就是說,這個人就是蓮花山兇殺案的真兇。
想到這裡。
我內心變得很激動。
小清,這個傢伙很像假冒我的那個人。
張清聽了一愣。
隨即,她有些疑惑的說:他如果是假裝你的那個人,那就是真兇,可目擊者好像並不認識他。
哦,我也只是懷疑。對了,剛才聽到了槍聲,目擊者沒事吧?
我有些關心的問。
沒事,幸好有劉聰在。
說曹操,曹操到。
劉聰在樓道口裡走了出來。
他來到我身邊,看到我狼狽的樣子,皺了皺眉:你怎麼了?
這會兒,我腳好多了。
我走到劉聰身邊,就像摟好哥們兒一樣,摟著他的肩膀。
兄弟,一苗怎麼樣?
我摟著劉聰走到一邊,小聲的問。
他沒事,現在和汪龍他們在一起,就在隔壁房間,反倒是你,怎麼這麼慘?
劉聰好奇的又問了一句。
我鬆了口氣。
小舅子幫自己忙,假裝目擊者,萬一被幹掉了,田一禾會恨我一輩子的。
隨後,我將剛才遭遇的事情,對劉聰說了一遍。
劉聰聽后,沉默了一會兒。
他打趣道:這個幕後黑手對你很情有獨鍾,一次殺你的機會都不放過。
TM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挖他家祖墳了。
想起這事,我的心裡就很鬱悶。
林陽,你給我過來!
張清的大吼聲傳了過來。
我急忙和劉聰走過去,看到張清站在車前,一臉心疼的樣子。
怎麼了?
我裝迷糊的問。
我的車怎麼回事?
這是那個殺手乾的,他刷刷幾下,就把你的車窗玻璃搞掉了,不關我的事。
我更加鬱悶了。
張清小娘皮不多關心關心我的傷勢。
她竟然在這裡心疼車!
哥們兒剛才對她的一點感激,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自己坐車走。
張清冷哼一聲,押著犯人上了車。
草!
夠味兒!
我喜歡。
二愣子,咱的車呢?
我轉頭問劉聰。
這邊。
劉聰說了倆字,就朝一個方向走去。
我趕緊跟過去。
忽然,感覺腳踩到一樣東西,好奇地撿起來一看,是塊小石頭。
小石頭有雞蛋大小,整體形狀就像半顆珠子。
珠子的切面很光滑。
讓我感到驚奇的是,石頭外面是黑色的,那切面卻是鮮紅的顏色。
這種石頭,真的很少見啊。
我借著微弱的燈光,仔細看著切面,上面竟然有圖案。
圖案是一個小女孩的樣子。
那圖案的輪廓,好像是用刀子刻上去的。
快走啊!
劉聰的聲音在前面傳來。
我感覺這石頭挺奇特的,就塞進了兜里。
記得以前看過一本小說,那裡面的主角就是撿到了一塊石頭,那塊石頭裡面卻另有乾坤,各種修神典籍,神兵利器,嘖嘖。
說不定,老子這無意撿到的一塊石頭,也是一方世界的碎片,搞不好哥們兒也可以踏上修身之路。
到時候,想干哪個美女就干哪個,干遍全世界的美女。
什麼老林家三代單傳!
哥們兒非得把自己的種兒灑遍全宇宙。
嘎嘎!
我咧嘴笑著追上了劉聰,他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在後面墨跡什麼呢?
沒事。
我敷衍了他一句。
靠!
這塊紅心石頭,可能就是某個大神隕落時,用精血或者畢生修為凝結的神石,哥們兒只要研究透了,說不定就能繼承大神的衣缽。
俗話說的好,財不外露,這麼逆天的寶貝,更不能讓別人看到。
兄弟,你身上還有金創葯嗎?
劉聰瞪了我一眼:有。
讓我用用唄?
我告訴你,老師的金創葯很金貴的,你以後別見人就送。
劉聰在衣服裡面的兜里,拿出來一瓶金創葯,他一副很不舍的表情:老師給我的這瓶金創葯,都用五年了。
嘎?
五年?
卧槽!
我一個月就給老頭子要了兩瓶。
好吧!
以後咱也省著點用。
我們來到車旁。
我小心的把外套和衛衣脫了下來,然後打開後車門,雙腿站在外面,上身趴到後排座上。
劉聰給我一抹,疼的我咧著嘴,叫了一聲。
二愣子,你故意的是不是,會不會溫柔點,你想疼死我啊!
我氣的大喊了一聲。
哥們兒不抱怨還好,這一抱怨,劉聰搞的我更疼了,痛的老子哇哇大叫。
靠!
這傢伙絕對是公報私仇。
丫的,算他狠!
我忍字心頭過,佛祖心中留,老衲不跟他一般見識,阿彌陀佛。
幸好,劉聰很快就給我抹完了葯。
當我回到隊里的時候,張清正在審訊室,我只好在她的辦公室等消息。
這一等,就等了將近兩個小時。
她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困得直打哈欠,眼神卻有一絲喜意。
你怎麼又在我辦公室?
張清看到我,笑容立馬消失,冷著臉問我。
審訊的怎麼樣?
我急忙來到她面前,有些緊張的問。
自己最關心的事情,就是這個殺手是不是真兇。
我沒想到審訊這麼順利,他直接就承認自己殺了崔大勇。
張清笑著說。
耶!
我雙手握著拳頭,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此刻,我內心的激動,已經無法言喻,辛苦了這麼久,終於抓到了真兇。
這就預示著母親可以出獄了。
我恨不得現在就去看守所接她出來。
小清,我媽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我連忙問。
稍微等等,我們得把這件案子上報之後,你母親才能出來。
那你們什麼時候上報?
我有些著急。
今天。
張清也很開心。
這次的案子,是對她的一個考驗。
不管怎樣,案子提前破了,這就是她的功勞,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不會再說閑話了。
對此,我真心的替張清感到開心,她好我就好。
哥就是這麼好的一個人。
嘎嘎!
我和張局定下這個計劃,目的是揪內鬼,就算真得有人來殺目擊者,頂多也就是抓到幕後黑手派來的殺手。
萬萬沒想不到,竟然抓到了蓮花山案的真兇,這個真兇肯定知道幕後黑手的事情,如果能順藤摸瓜找到幕後黑手,哥們兒以後也敢一個人出門了。
否則,哥摟著老婆睡覺,都睡不安穩,這種滋味兒忒蛋疼了,想到這裡,我連忙問張清:兇手交代幕後黑手的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