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徹底拿下
自己的第三步計劃必須進行,如果野玫瑰肯配合的話,就更好了。
否則,我就會硬來了。
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真心不想強迫她。
野玫瑰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有點好奇的問:「你又打什麼壞主意?」
「咳咳,什麼壞主意,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壞。」
我心裡暗笑,野玫瑰被我整怕了。
從今天她跨進包房的那一刻開始,已經成了局內人,就必須要選擇陣營,自從她告訴我張處長的事情后,她連選擇的資格也失去了,只能站在我這邊。
「哼,還不壞嗎?名義上約/炮,實際上卻居心叵測,以前我還以為你與眾不同,現在看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真是的,野玫瑰這話說的太直白了。
老林臉皮這麼厚,都被她說的不好意思了,嘿嘿。
還是那句話,想讓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飽,哥的小夥伴還在野玫瑰世界里呢,是該乾乾正事了。
在小夥伴的「觀念」里,搞事情第一,其他的都是扯淡。
於是,老林開始了衝刺。
野玫瑰噘著小嘴兒,本來是一副很生氣的模樣,在哥發起總攻后,頓時「啊」了一聲。
緊接著,她臉蛋兒上生氣的表情一掃而空,轉而變成一臉享受的模樣。
她紅唇微張,媚眼迷離,小嘴兒里發出道道撩人的叫聲,隨著哥們兒衝刺的力道忽大忽小,她的叫聲也跟著忽高忽低。
我發現這次恢復后,兄弟的耐力比之前增強了不止一倍,這讓自己驚喜萬分。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哥們兒換了幾種姿勢也記不清了。
不過,在這期間,野玫瑰發出過三次高昂的叫聲,嘎嘎。
在野玫瑰的身體第三次激烈顫抖時,老子也終於一泄如注,火熱的精華全部噴洒進了她世界里,有點累地趴在她柔軟的身體上,喘著粗氣。
此刻,野玫瑰就像是一攤爛泥,一動也不動,嘴唇微張喘著熱氣,胸脯一起一伏的幅度很大。
「老子乾的你爽不爽?」
「炮哥,你真厲害,竟然一次就讓我達到了三次高/潮。」
野玫瑰有氣無力的說。
「那必須的,炮哥可不是浪得虛名。」
我聽到野玫瑰的回答,心裡那是一個美。
想想之前自己還沒恢復的時候,野玫瑰的臉變得那是一個快,如今自己終於用行動一雪前恥。
「嗯嗯,你搞的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野玫瑰很是乖巧的說。
我聽到這裡更是得意,對於野玫瑰這種「現實」的人,想要完全俘虜她,就要在得到她心的同時,還要征服她的身體。
「寶貝兒,你們女人達到巔峰是個什麼感覺?」
我十分好奇的問。
野玫瑰俏臉上潮紅未退,眸子里滿是嬌羞之意,小聲說:「心跳很快,有種喘不上來氣的感覺,還有眩暈感,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似乎都飄起來了,那裡還特別癢,接著那裡彷彿過電一樣酥酥麻麻,隨後還會一陣陣的收縮,就想一口把你給吃掉。」
她說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接著又說:「大致就是這麼個感覺。」
我聽后頓時驚呆了。
過了一會兒,我回過神來,一陣咂舌,女人巔峰后竟然這麼多感覺。
為什麼老子噴完后,除了感覺累還是累?
他娘的!
想想也是,老子積攢的精華一下子都給了她們,她們當然感覺爽了。
忽然間,我感覺「搞事情」對於男人來說,就是一門穩賠不賺的生意。
「哎呀,難怪人們都說女人是個情感動物,你們就連搞事情的感覺都比我們複雜,哥搞完事情就一種感覺。」
我很是搞怪的說了句。
「什麼感覺?」
野玫瑰被我的話逗笑了,好奇的問了句。
「索然無味。」
很簡單的四個字,說出了無數兄弟們的心聲。
這樣說吧,噴的時候,感覺那是一個feel倍兒爽,噴完后立馬感覺沒點兒意思,還累得腰酸背痛。
野玫瑰聽后,頓時樂得笑個不停。
有的時候,一件小事也能悟到點什麼,搞事情也不例外。
我忽然間想起來法國哲學家孔德的一句名言,女人是個情感的動物,男人則是個行動的動物。
這句名言尤其適合於東方國家,比如說男人追女人,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要用很多實際行動去換取女人的青睞,到最後還不一定能追得到,女人倒追男人卻容易多了,很快就能追到手。
再直白點,就像男人搞事情。
丫的,女人床上一躺,兩腿分開,就等著了,咱搞的時候,人家眼睛一閉、嘴巴一張就叫了起來,這還不算什麼。
問題是,如果把女人伺候好了,她會給句好聽的。
萬一不能讓女人滿意,說不定就會迎來她的冷嘲熱諷,咱累得氣喘如牛,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TM的!
這算個什麼事兒?
以前,女人的性格都還算含蓄,就算有點兒不滿意也不會說啥。
現在,女人的性格都特么很奔放,那要是讓她們不滿意,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想到這裡,哥們兒一聲長嘆,男人是真他娘的累啊,白天工作累成狗,夜晚床上累成牛。
最後,搞不好就換來娘們兒三個字「滾犢子」。
不要以為老林在這裡胡謅謅,這就是現今社會的形勢,女人地位直線上升,越來越強勢,男人地位直線下降,難道這是母系社會來臨的趨勢?
這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好吧,不管什麼原因,在老林這裡,就必須剎住,因為哥一直在為維護男權而努力,老子的吶喊口號「兄弟們,扔掉圍裙加入戰鬥組,我們要翻身,不能再被女人奴役,我們要做一家之主」。
咳咳,有點激動了。
「喂、喂!想什麼呢。」
野玫瑰的聲音將我的思緒來回了現實。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下腦袋,他娘的,又走神兒了。
「寶貝兒,說正事,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你這次幫我就是等於幫你自己。」
我臉色一正,很是嚴肅的說。
「我很喜歡自己現在住的別墅,你如果真把孫廣義和杜景天收拾了,那棟別墅還得是我的。」
野玫瑰的表情看上去很認真。
丫的,真是一個現實的女人,時刻不忘爭取好處。
「你就算不說,我也會給你,林老大對兄弟都很慷慨,更何況是自己的女人,你慢慢會了解我的。」
我說的是心裡話,咱對待自己人,從來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謝謝炮哥。」
野玫瑰用力摟緊了我後背,十分開心的說。
「事先聲明,我可給不了你名份,你只能做我見不得光的女人。」
哥這話說的理直氣壯。
老子身邊哪個大美妞兒不是人間絕色?
我能收下她,那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嘎嘎。
話說回來,野玫瑰無論是身材,還是姿色都很出眾,最主要的是「活兒好」,就憑這一點,老子說什麼也得收下這隻誘人的「金絲貓」。
不過,在自己心裡,她永遠也不可能和田一禾在同一起跑線上,更不用說韓冰、馮瑤她們了。
老子是喜歡大美妞兒,但也不是囫圇吞棗,什麼都往肚裡咽。
這就像是那些有錢人喜歡收藏古董一樣,野玫瑰就是我要收藏的第一件「古董」,這件古董說不定哪天就會被更有權勢的人搶走,到時候自己也只會感到惋惜而已。
至少,目前的自己對她就是這種感覺,沒有情只有浴。
「這點自知之明人家還是有的,誰能搶得了第一美人韓冰的位置?」
野玫瑰語氣有些自嘲,嘴上是這麼說,但我看到她眸子里還是閃過一絲失落之色。
「放心,我除了不能給你名份,其它的一樣不會少了你。」
我趕緊哄她,這話卻是半真半假,物質上我不會虧待她,但是情感上就得兩說著了。
「嗯嗯。」
她很是乖巧的應了聲,接著又說:「我雖然知道了你名字,但我還是喜歡喊你炮哥。」
「沒關係,我就喜歡你喊我炮哥,最好在後面再加倆字『威猛』。」
我笑著說了句玩笑話。
野玫瑰甜甜的笑了笑:「炮哥,我叫邱詩葉。」
「好名字。」
我立馬讚美了一句,其實感覺這名字有點彆扭。
野玫瑰的眼神里露出一絲傷感:「我媽媽生我的時候難產,她讓醫生保住了我,她卻因此永遠的離開了人間,爸爸給我取命邱詩葉,葉是媽媽的姓氏,寓意就是他很思念媽媽。」
我親了下她的小嘴兒,柔聲道:「世間最偉大的愛,就是母愛。」
除此外,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好了。
「炮哥,你要我做什麼?」
野玫瑰強顏歡笑著問。
人家正傷心呢,這讓老子怎麼開口?
沒辦法,自己就是這麼心軟的一個人。
「寶貝兒,要不算了,看到你這麼傷感,我也不好意思說了。」
我有點違心的說。
野玫瑰嘆了口氣,眼神里閃過一絲促黠的意味:「那就別說了。」
嘎?
老子也就是客氣客氣,她還真就借坡下驢了。
「那什麼,要不還是說說吧。」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弱弱的說。
哥算是發現了,以後自己的字典里還是不能出現客氣這個詞兒。
「你看、你看,露出來真面目了吧,哼,真虛偽。」
野玫瑰嬌嗔一句。
好吧,老子也不跟她墨跡了,直接開說得了。
我趴到她耳旁,嘰哩咕嚕地對她說了起來,在我說話的期間,野玫瑰小手一個勁兒地擰我腰間軟肉,疼的我咧著嘴。
哥們兒忍著痛給她說完后,她眸子里露出了很幽怨的眼神兒,十分生氣的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