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6章 自創劍法
重生在千年之後,夜宣的內心有一些迷茫,因為他不知道這千年時間裡發生了什麼,自己是不是跟這個世界脫軌了。
隨著了解,隨著一些人、一些信息的出現,他明白,他還是在這個圈子當中,仇人林霜華在、小師妹還在,且成為了歸元山的東劍閣閣主,最讓他興奮的是還有鎮獄王府舊部存在的消息,見到了鎮獄王府舊部,或者見到小師妹,那麼一些事情就知道了。
修鍊了三天時間,夜宣從劍閣出來了,劍魂又有一些晉陞。
休息了一天,夜宣又進了獸閣,墨麒麟戰魂的強化他也不能落下,他主修劍道,但墨麒麟戰魂也能給他提升不少戰力。
在歸元城外圍區域,昭南郡王帶著兩個護衛潛伏著。
昭南郡王不是無腦之人,之前找聖妖聯盟暗殺夜宣,是怒火攻心做出的衝動決定,現在他想挽回,而想挽回就需要做出一些努力,他想跟東域帝國談判,而談判就需要籌碼。
繞開了虞王府人馬的搜捕,趕到歸元城附近,昭南郡王的目標有兩個,一個是東域王族的公主宮羽,另外一個就是虞王府的公主虞妃。
關於虞妃的消息,昭南郡王是從夜無涯府上得知。
夜無涯通過安插的密探,在昭南王宮得到了東域帝國下王令的消息;同樣的昭南郡王也在夜無涯的府邸安排了人,夜無涯和夜鎮交流關於虞妃的消息他也知道,所以才有這次的行動。
抓到了宮羽,他就能讓東域王族投鼠忌器;到虞妃就可以讓虞王府就範,有談判的籌碼在,他可以讓東域帝國妥協,就可以簽署一些契約,然後再次掌控昭南郡國,如果做不到這點,那昭氏一族在東域就真沒有立足之地了。
「東域王不問世事,目前的東域帝國話語權最大的就是虞王,所以抓虞妃這個女人就至關重要。」昭南郡王對著身側的兩個護衛說道。
「那東域帝國的六公主怎麼辦?」一個昭南郡王的心腹開口了。
「按照我們得到的消息,每隔一段時間,夜宣、宮羽等人,就會到歸元城來看望虞妃,也就是我們目標,到時候我們將他們全抓了,然後跟東域帝國開啟談判。」昭南郡王開口說道,他已經有了一些計劃。
聽了昭南郡王的話,他的兩個心腹點頭了,昭南郡王有計劃,他們跟著執行就可以了。
歸元城內,出去買菜的竹葉帶回了夜宣跟北域修鍊者戰鬥,且大獲全勝的消息,這消息讓虞妃十分開心,兒子有出息了,且有走出了屬於自己的一條路,這讓她覺得當初支持夜宣從東院王國離開是對的,如果不從東元王國離開,夜宣只能隱忍、只能被柳王后和夜鎮等人壓著,就沒有現在的這些作為。
「公子現在的名氣很大,提到公子,那些修鍊者都豎拇指,公子是為東域爭了臉面。」竹葉也很興奮,可以說夜宣是她看著長大的。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到歸元城來。」虞妃有些想念兒子了。
在獸閣內修鍊三天,夜宣到了功勛殿,換了一些材料,他的儲物戒指內的丹藥材料有不少,但想要煉製到丹藥,還是有一些缺失,一種丹藥需要十幾種輔料,不是刻意配置,很不容易湊齊,好在歸元山功勛殿材料齊全,只要有功勛積分就可以兌換。
兌換了材料,夜宣回到了桃花谷,接著就開爐煉丹了。
夜宣煉丹的時候,姜澤歸來了。
「院主大人可是有事情么?」一邊煉製著丹藥,夜宣一邊開口詢問著。
「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過來看看,另外就是想了解一下,在東域帝都戰鬥的時候,你開始施展的劍法是什麼劍法?雖然比較高端,可好像不適合你。」拉過一把凳子坐下后,姜澤開口說道。
「確實不適合我,所以修鍊了一陣子偶,我就沒有再修鍊了。」夜宣開口說道。
一些事情,夜宣思考過了,隨著修為境界的提升,他接觸的修鍊者層次也是越來越高,使用七絕劍法的弊端也就多了,赤陽劍法不適合他,那麼他就要研究一套適合他的劍法,他不想再出現這次的情況,他可以確定,他跟陸斬的戰鬥,如果不施展七絕劍法,他很難拿下。
「那你可以去藏書閣看看,我們歸元山有著無數年月的歷史,雖然一些典籍的珍本在歸元天山,但是一些副本還是有的。」姜澤對著夜宣說道。
夜宣點了點頭,他雖然有再修鍊一套劍法的想法,但沒有去藏書閣的打算,他打算自己研究,自己創造。
在夜宣這裡坐了一會,姜澤就去了內谷了。
煉製了一陣子丹藥,夜宣收了煉丹爐,接著就思考劍法的事情,他整理著過去的戰鬥經歷,還有一些見識,思考著創造劍法的思路。
想了一下,夜宣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自創劍法,也可以借鑒一下其他的典籍,開闊一下視野。
做出決定之後,夜宣到了藏書閣。
看到夜宣,藏書閣的長老打了招呼,說了東院藏書閣大部分都是副本,沒有主峰齊全,夜宣是核心弟子,可以去主峰藏書閣。
想了一下后,夜宣就前往主峰,過去他想去主峰比較難,現在應該是可以了。
夜宣到了主峰,主峰看守山門的弟子,沒有阻攔夜宣,倒是熱情的打了招呼,歸元山現在誰不認識夜宣呢?
一路思考著,夜宣到就到了主峰藏書閣,在要進入藏書閣的時候,他看到了一道算是熟悉的身影,正在清掃落葉的秦瑤。
夜宣看見秦瑤,秦瑤也看見了夜宣。
看了一下夜宣,略微點點頭,秦瑤繼續清掃落葉了,她的失敗是夜宣出現的原因,但恨夜宣沒用,再者金長老為她付出了很多,她不想再走錯的路,讓金長老的心血白費。
秦瑤的平靜,倒是很出乎夜宣的意外,他了解的秦瑤,可是很極端的性格,當時是壓著他欺負,一直不肯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