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4章 不留臉面
夜宣點了點頭,不過他覺得布置了防禦大陣后,雙方開戰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不利於談判、不利於交換,畢竟夜天書是活人,紫真邪聖的戰鬥分身是屍體,意義還是有著很大不同,只是現在這話他不能說,夜天書的事情,還是要慢慢想辦法。
在夜宣這裡坐了坐,千月聖人和蒼藍聖人離開了大帳,她們女人之間還是有一些話題。
千月聖人和蒼藍聖人離開了大帳后,夜宣也到了夜天鸞居住的帳篷。
「皇主過來了。」原本打坐的夜天鸞睜開了眼睛,隨後請夜宣坐下。
坐下后,夜宣和夜天鸞說了眼下的情況,說了布置了大陣后,域外邪修不能進攻后,不利於換回夜天書。
「可這個是利於大局的事情,我們也不能阻攔。」夜天鸞皺皺眉,一些情況是她沒想到的。
「是的,這事情我們不能阻攔,因為說不過去,但天書叔祖,我們也必須要救援,事情不太好處理。」夜宣有點頭疼。
夜天鸞陷入了思考,思考了一陣子后,她抬起頭來,「大陣布置好后,暫時不要啟動,等那女人的動作,下一波交鋒的時候,逼她,強勢逼她一下,看看能不能完成交換,這是一波機會。」
聽了夜天鸞的話,夜宣點了點頭,目前來看也只能這麼安排,大陣是必須要布置的,因為是天界的大局面,也利於夜氏一族的防守,畢竟上次的大戰,夜氏一族就有隕落,夜天書的命是命,其他人的也是一樣,生命無貴賤。
從夜天鸞的帳篷內出來,夜宣又到永恆星河之畔走了走,一直以來,他都是覺得這條河很神奇,一條蘊含著生命、死亡、時間和空間規則的長河,過去聽說都沒聽說過,特別是裡邊還有亡靈手,亡靈手出現兩次,他覺得再出現的話,他非要抓一下研究研究,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永恆星河之畔站了一會兒后,夜宣回到了大帳內,然後泡了一壺茶,思考著一些事情,他是想到永恆星河對面去看看情況,可千月聖人的提醒,他不能不在乎,一旦受困於對方的大陣,也確實有危機,畢竟很多事情是未知的。
思考了一陣子后,夜宣覺得還是要等等看,按照夜天鸞的思路來,大陣布置好了,先不激發,紫真邪聖想著進攻,就需要解決戰鬥分身帶來的隱患,不過也有問題,就是永恆聖山那邊的大陣激發了,進行防禦后,紫真邪聖容易發現,自然明白恆夜山這邊也會有防禦大陣。
想到這裡,夜宣起身,來到了蒼藍聖人大帳,他要跟千月聖人溝通一下。
看見夜宣到來,蒼藍聖人和千月聖人,起身請夜宣坐下了,夜宣不是聖人,但她們都是以聖人規格對待,這是聖人之間的共識,夜宣有這個資格。
「還請千月聖人跟永恆聖山那邊說一聲,如果方便的話,幫夜氏一族一個忙,也就是對方進攻之前,不要激發防禦大陣,不要讓對方有所察覺,對方進攻了,再激發大陣進行防禦。」坐下后,夜宣開口說道。
「這不是什麼大事,也不影響大局,只是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本座不是很明白。」千月聖人開口詢問著。
「有進攻的可能性,紫真邪聖就需要解決她戰鬥分身骸骨在我姑祖手裡的隱患,所以在發動進攻之前,她需要解決掉,也許會提出交換;可發現我們這邊布置了防禦大陣,不好進攻、無法進攻后,她就不急於解決問題了。」夜宣說了他這麼想的原因。
聽了夜宣的解釋后,千月聖人點頭了,「你說得有道理,如果看不到進攻的機會,她手裡捏著活人,比你們拿著屍體有份量多了,本座這就回去跟無妄聖人說一聲,在對方進攻之前,布置好大陣也不激發。」
「多謝前輩。」夜宣對著千月聖人抱抱拳。
「你太客氣了,我們都是為了天界大局努力,夜天書曾經在這恆夜山戰鬥,對天界也是有功勛的,救援的問題,該我們大家一起努力。」千月聖人起身了,準備回永恆聖山,跟無妄聖人溝通一下,無妄聖人已經開始布陣。
送走了千月聖人,夜宣呼出了一口氣,「事情難,可難也要做。」
「不用想太多,事情總會解決的。」看著夜宣,蒼藍聖人搖了搖頭,她知道夜宣很難,人如果戰死,那就是戰死了,關鍵的問題是夜天書還活著,人還活著就要救,這就導致了束手束腳,背負著大壓力。另外夜宣比較難的原因還有一個,他是夜氏一族的後輩,一個處理不好,容易被詬病。
「嗯!事情總會解決,這段時間辛苦前輩了。」夜宣對著蒼藍聖人抱了抱拳,這段時間他閉關修鍊,蒼藍聖人一直守在這邊。
蒼藍聖人搖了搖頭,「這不是什麼事情,守著天界也是本座的責任。」
又聊了幾句后,夜宣回到了大帳。
夜宣剛回到大帳后不久,白琳過來了。
坐下之後,白琳和夜宣說了千月聖人的建議,就是廢掉禹氏家族的皇族地位,她自己做女帝,然後安排人管理。
「可以啊!我一直也是這麼想的,沒有姐姐,那邊就不配為天帝級勢力,他們禹氏家族沒資格做皇族,那個區域該換新天了,我支持姐姐。」夜宣說了自己的態度。
「那行,等這邊平穩,回去后我處理這個事,大禹皇朝就成為過去吧!我也想想新皇朝的名字,不過姐姐這罵名是要背著了,謀朝篡位,哈哈!」說到這裡白琳就笑了。
「一些事該公布就公布,那個區域的百姓,該知道一個真相,這件事對姐姐來說也不丟人,另外禹天帝是天閹的事情天下人知道后,將來姐姐有心儀的男人,也可以順利嫁了。」夜宣對著白琳說道。
聽了夜宣的話,白琳笑了笑,「行!就不給那卑鄙無恥的東西留臉面了,之前他也沒想過給我尊嚴和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