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三章 生日宴有人惹事
“不會吧,她好歹也是孫家的正經女兒,怎麽會答應這種事!”騰羲陌說道。
程仲森想了想,也覺得是這麽個道理,遂訕訕道:“我也隻是說說而已。”
說完後,又等著前來的賓客。
等了十幾分鍾還沒有人過來,程仲森又說:“你說,他當時那麽喜歡朱晨晨,怎麽就能轉變的這麽快呢?朱晨晨離開後剛一個月便娶了別的女人,隨後就有了孩子,怎麽想都很怪異。”
騰羲陌如今對白簡鉞厭惡到了極點,自然看他不管做什麽都是有陰謀的,當下說:“或許他當時和朱晨晨在一起就不是因為喜歡呢!”
“不至於吧,他當年為了朱晨晨也吃了些苦頭啊,而且朱晨晨那個身份,也不值當他出於什麽目的去追啊!”
騰羲陌撇嘴道:“那或許就是喜歡過,但這份喜歡和他的繼承權一比,就變的微不足道。”
程仲森心中仍有疑惑,卻也想不出個理由,隻能道:“或許吧!”
等著時間差不多,騰羲陌也不愛在門口一直等著那些沒請帖還要過來,過來也就罷了還要遲到的客人。留下陳算在門口看著,自己回了院子裏,去看看裏麵那一群人,打起來了沒。
他進去時,許國富夫妻正和江芝樺不知道說著什麽,許靈如臨大敵在旁邊坐著。
隔開他們老遠的距離,王浩然正拿著一朵花逗一一,曲幽權護犢子一樣把一一護在懷裏,死活不讓她去接王浩然的花。
白簡鉞找了個角落的地方,正不知道和他老婆說什麽,兩個人說至中途相視一笑,瞧著十分甜蜜。
騰羲陌翻了個白眼心中罵了一聲:“虛偽小人。”
隨後先去了王浩然那邊。
“一一!”他叫了聲女兒的名字。
一一看見爸爸過來了,立刻拋下漂亮叔叔不要,去找爸爸!
騰羲陌伸手把女兒抱起來,朝著曲幽權說:“看你衣服都皺了,先換身衣服去吧!”
之後理都沒理王浩然,抱著女兒去了許靈那裏。
瞧見他過來,正在聊天的四個人停下了聊著的話題,看他懷裏抱著的一一。
楊新這還是第一次見自己外孫,上了點年紀的女人,恐怕沒一個不喜歡小孩子的,這會兒見著外孫女這乖巧可人的模樣,楊新豔竟然流出淚出來。
許國富見狀嗬斥了一句:“這是一一的大好日子,你哭什麽!”
楊新豔不高興的睨他一眼:“我這是高興嘛,你難道不高興?昨天晚上也不著知道是誰激動的一晚上都沒睡。”
這話說出來,許靈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楊新豔卻是沒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麽話,隻是從口袋裏麵掏了一對兒金手鐲遞給了許靈。
許靈還在遲疑,要不要接下這鐲子。
旁邊的江芝樺開口道:“女孩兒帶鐲子好,能鎖住富貴。”
這便是讓許靈收下鐲子的意思。
許靈接過鐲子,直接給一一套在了手腕上,小小一圈卻是金燦燦的,而且分量不是很輕,可以看得出花了大價錢。
許靈把鐲子給一一帶上後,聲如蚊呐說了句:“謝謝爸媽!”
聽到這句爸媽,許國富與楊新豔都有些意外之喜,看著許靈的眼神,也柔和了起來。
便是這時候,突然聽到角落處有人吵鬧。
轉了腦袋去看,有三五個人把白簡鉞圍了起來,不知道說些什麽。
許靈緊張的抓著騰羲陌的衣服,問:“要不要過去看看?”
騰羲陌仔細看了一眼,圍著白簡鉞的都是之前和他大哥交好的那些人,現在估計是看不慣他這頂了他大哥的位置後耀武揚威的模樣,要教訓他。
有人教訓白簡鉞,他恨不得看熱鬧,怎麽可能過去管呢!
“那些人都是白家的世交,估計是用他們特殊的方式在聊天吧!”騰羲陌如此說道。
許靈無語的看著他,“你見過有人聊天的方式是動手?”
騰羲陌又看了一眼,這一眼看過去可了不得,白簡鉞竟然手裏拿著一個酒瓶子,直接摔到了他麵前一個男人的腦袋上。那男人捂著臉一時看不清長相,隻能看到旁邊的人圍著他問著,似乎是傷的不輕。
騰羲陌嘿嘿笑了兩聲,“膽子大啊,鬧事鬧到我這裏來了!”
江芝樺拉住他說了句:“不管你和他有什麽恩怨,今天是一一的生日宴,不要忘了正事!”
知道今天不能順著自己心意看戲,他不是滋味的哼哼了兩聲表示知道了,又同許靈說:“我過去看看,你在這裏別動,免得看見他不高興。”
許靈拍了拍他的胳膊:“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騰羲陌帶了兩個保鏢過去處理事情,楊新豔看著白簡鉞感歎:“我記得他好像之前是和晨晨談著來吧!這晨晨才走了多長一點時間啊,他老婆都那麽大肚子了,唉!”
許國富哼了聲,說:“不再娶要怎麽著,難不成還要為了一個女人一輩子不結婚了?”
楊新豔支吾著說:“我就是說一聲,又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就少說兩句!”許國富嗬斥了一句,楊新豔也就真的閉嘴不說話了。
他們不說話了,卻是不妨礙已經把許靈的心情影響到。剛才白簡鉞進來時和她打了個招呼,她自然也看到了他妻子那個圓滾滾的肚子。
當時她心裏便不怎麽舒服,還是江芝樺說:“這樣的人啊,是黑了心肝的,為了繼承家裏的家產,迫不及待娶了大哥的小姨子,咱不和這種人計較。”
聽過這話後她心裏稍微舒服了一些,沒想到現在又聽到了許國富的這種言論。
江芝樺察覺到她的不高興,便對許國富說:“親家這話卻是說的不對,這白簡鉞為了繼承公司,不顧屍骨未寒的女朋友是一條,取哥哥的小姨子也是一條,這種人就人品有問題。”
她開口說話,許國富自然是不敢反駁的,不僅不敢反駁,還得附和兩句:“是是,是這個道理,我之前不知道這情況瞎說了,您別見怪!”
江芝樺笑了笑,隻在逗弄懷裏抱著的一一。
那邊廂,騰羲陌過去時,局勢已經被家裏的保鏢控製住。
被砸傷的那個人叫崔浩雀,並不是個什麽大人物,而是在風林開著一家酒吧,平日裏靠哄著幾個富二代貴公子,混進了風林的商圈上流。
見砸的是這麽個人,騰羲陌對白簡鉞的不屑又多了一分。
剛才找他麻煩的人那麽多呢,怎麽就偏偏隻砸崔浩雀一個人?難道是因為這人嘴巴特別賤嗎,顯然是不可能!相反,崔浩雀這人為人做事十分謹慎,今天過來八成也是被人拉過來的,不可能對著他說些不尊重的話。
那麽他動這個手,便是單純的欺軟怕硬了!
騰羲陌嫌棄的看了一眼白簡鉞,然後才問崔浩雀:“傷的怎麽樣?”
崔浩雀果然是個不想惹事的,雖然血都從指縫流出來了,卻還是說:“不妨事,不妨事,就是破了點皮,隨便包一包就行。”
見他如此說,騰羲陌便說:“那好,我讓人送你去醫院。”
哪裏想得到,他這話說出來,白簡鉞卻說:“今天你們要是不把剛才的話說清楚,誰他媽也別想出這個門。”
這話說出來,幾個圍著他的人都露出了羞惱之色,朝著騰羲陌問:“羲陌,這也是你的意思?”
騰羲陌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他正準備說話讓人先走呢,就聽白簡鉞又說:“羲陌,今天這事兒你交給我辦,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後老子當牛做馬的報答你,但今天絕不能讓他們幾個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