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 初次交手,不堪一擊
馮老帶著林墨來到了司馬家的祠堂,車子停到一個雜草叢生的樹林深處時,林墨就能感覺到此地的風水不容樂觀。
「這裡會是司馬家的祠堂?不能夠吧。」
馮老瞅了一眼,四處的風景說道。
「怎麼你小子以為我帶錯路了?」
「馮老,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不過是問一句罷了。」
「不過向來世家祠堂都是建築在一些龍脈亦或是風水土地極好的裨益之地,司馬家作為修習陰陽術的世家,怎麼會選擇在這麼一個荒無人煙且風水相剋的地方。」
馮老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著一些在香江內尋常人家會解答的話。
「司馬家上來陰森古怪,誰能猜得到他們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落地祠堂,不過你放心,我可沒有帶你來錯地方,司馬家的祠堂已經快被香江里的人列為禁區了,這裡經常流傳出一些駭人聽聞的事情,要不是因為要帶你來,我也不太願意觸這個霉頭。」
林墨聽到以後並沒有多說什麼,他也相信馮老不會在這些事情上面坑他,索性讓馮老帶個路帶自己去瞧一瞧,究竟他們司馬家在搞什麼名堂。
二人來到司馬家的祠堂,看著紅磚白瓦的祠堂別有一番詭異的氣息。
林墨二話沒說直接走了進去,馮老見到他這麼勇上去一把抓住了他。
「你就這麼直接闖進去啊?這裡可是陰氣最重的祠堂!你小子難道不做點什麼防護?」
林墨擺了擺手。
「做防護?我說馮老,你從哪兒聽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難不成你還真信了那些賣鬼畫符的假道士?」
「你只要一身正氣,有什麼邪門歪道真能入得了你的身。」
「別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香江向來講風水這些,確切地來說是那些香江的富商,除了有錢啥功夫沒有,不比蘇城的那些世家,好歹家族中有一脈傳承的武學,或是有將軍府這樣子聲名遠揚的護鎮。
「我還以為你對這些東西會有研究,你怎麼和其他人有點不一樣?」
馮老這明顯話裡有話。
「什麼不一樣?」
馮老雙手背後,率先走進了祠堂。
「沒什麼,沒什麼,就當我老朽胡言亂語了。」
二人走進祠堂后,一入眼帘的便是一個空空蕩蕩的大房間,而中間除了擺著一個破破爛爛的木頭牌位以外,什麼都沒有。
林墨看著桌子上面已經腐爛了一半的貢品,和已經風燭飄搖的紅蠟燭。
「有人嗎?」馮老說道。
祠堂右邊的木門緩緩打開,一個佝僂著背的老人慢慢地走了出來。
「貴客光臨啊,希望二位是來求什麼的?」
「我們不是來求財的,我們是來找人的。」馮老說道。
「不知你們司馬家的家主在不在?我們這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與他相商。」
然而老者一笑,露出了一個非常不自然的嘴角度數。
「家主已經離開香江了,貴客實在無需在此守候,而且家主臨走前,曾經留下一句話交給了貴客。」
「希望貴客放下當年的仇怨,早日在城內紮根,你可是最後的希望,切記不要因為仇恨蒙蔽了你的雙眼。」
林墨聽著這擺明了是沖著自己來的。
他還想要追問。
「老人家,你們司馬家綁架了老將軍,如今還有臉說這些!我是不會讓老將軍被你們摧殘的!」
「你們今日若是不把老將軍交出來,我就血洗你們司馬家!」
林墨很明顯忍不了他們這種神秘兮兮的行為,大不了就和你們司馬家撕破臉,你們一個分家能有多大能耐和他林墨相提並論。
佝僂著背的老者依舊讓他們看不出正臉,他的聲音緩緩傳來,林墨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年齡不大,口氣不小!」
「我們司馬家雖說家道中落,不比你們林家家大業大,不過我們也斷然不會被你這樣的私生子所威脅!」
馮老見著兩邊的人快要吵起來了,連忙打著圓場。
「別別別!有話好好說!林墨你也是的,幹嘛這動不動的就說什麼屠殺?我們是來找人的!」
林墨的雙拳緊握,剛才老者的話已經足以說明了,林墨的身份早已暴露。
現在如果再裝傻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司馬家既然不救人,那林墨就親自去把人救出來!
「馮老,你要不先離開這裡吧!」
馮老看著現場如此。緊張的氣氛,他實在不忍心把林某一個人丟在這裡,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他,也沒有這個能力能夠與司馬家對抗。
「林墨你又在胡說什麼?難不成你還真打算血洗了這個祠堂?人家司馬家的家宅也不在這裡,我不過是帶你來祠堂這裡找個人,你幹嘛就……」
林墨抬手。
「你若是留下也只能成為我的累贅!你還是趕緊走吧!」
馮老拗不過林墨,他剛準備要走,祠堂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
原本火勢就不大的蠟燭瞬間熄滅。
燈光黑下來的祠堂里,伸手不見五指,馮老被嚇得連連後退。
「怎麼了這是?林墨!你在哪?」
黑暗中的祠堂里,視線全無,然而一片寂靜的黑暗中氣息變得十分明顯。
林墨很快察覺到了面前這個老者的問題。
「搞了半天,你們司馬分家另謀出路的辦法竟然是這個!難怪!難怪當年本家想拿你們做血祭!你們竟然能用這麼巧妙的辦法金蟬脫殼!」
林墨瞬間想通了什麼,隨著強大的氣息在四周內翻滾,巨大的氣流直衝祠堂大門。
大門再次瞬間打開的時候,一股無名狂風,直接將老者吹離了地面。
然而老者很快的就又落地了。
馮老在看到光亮的那一瞬間,順著光亮跑了出去,這是作為一個普通人最直接的求生本能了。
老者似乎已察覺到林墨發現問題了,黑影一竄,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林墨看了一眼四周,這個祠堂已經沒有任何了再繼續留在這裡的意義了。
他轉身也走出了祠堂。
馮老在車子旁扶著,摸著自己的心跳,心中一萬個為什麼。
「剛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