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擦藥被撞見
賀蘭婷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提早開庭。你是不是腦子進水?」
我說:「怎麼了,不可以嗎?為什麼不能提早開庭。」
賀蘭婷說:「你是法盲嗎?」
我說:「有點。話說,這能不能塞點錢,然後讓法官早點開庭。」
賀蘭婷說:「不行。」
我問:「這法律規定不可以是嗎?」
賀蘭婷問:「你是法官?」
我說:「我查過了,開庭時間一般由法庭按照規定確定好的,除非有特殊原因,可向主審法官說明,徵得法官同意后可提前,這由主審法官決定。這不是可以收買主審法官弄嗎?」
賀蘭婷說道:「提前,提前半年嗎?」
我說:「開庭也不能超過半年啊。」
賀蘭婷說:「你想明天開庭?」
我說:「我沒這麼想,但覺得,能早日開庭就早日開庭,這太久也不是好是吧,人家王達在裡面受罪呢。」
賀蘭婷說:「放心吧,她過得比你好。」
我說:「真有這樣回事,那真是太好了,不過也早點弄出來不是。」
賀蘭婷說:「理由正當法院同意。你有什麼正當的理由?」
我想了一會兒,說:「唉,就是不知道所以讓你幫忙想嘛!」
賀蘭婷說:「我也想不出來,可能給我一點錢,我會想得出來。」
我說:「靠,錢錢錢,那算了。」
賀蘭婷說:「等一等,死不了人。你非要提前?提前來做什麼?」
我說:「好吧,還有一件事。」
賀蘭婷問:「你有完沒完?」
我說道:「不是,是真的有個事需要你幫忙解決一下,氣死我了你知道嗎?」
賀蘭婷說:「我不知道。」
我說:「你等我說完嘛。」
賀蘭婷說:「說。」
我說道:「唉,今早上,黃苓把我的人從樓頂趕下來,我們不能分錢了,監區長決定的,我鬱悶死了!黃苓得意洋洋的,你幫我弄掉她唄。」
賀蘭婷問:「黃苓不是調走,怎麼又回去了?」
我說:「唉,我怎麼知道,她調來調去的,我總感覺上面有人故意這樣的。就是安排一些我的對頭壓著我這裡,讓我喘不過氣來。」
賀蘭婷說:「我不想再多事,你自己想辦法處理。」
我說:「我就是處理不了才找你啊!你讓我怎麼解決?」
賀蘭婷說:「走吧,自己想辦法。」
我撓著頭,唉,讓我想辦法,怎麼辦法啊,靠。
頭疼。
坐在辦公室里,我想了好久,抽了好多煙,我都不知道到底如何辦,到底要怎麼除掉黃苓這個賤人。
她還找人教訓我,靠,還搶我生意,搶我的利益,想起來就如鯁在喉,難受啊。
沒辦法,只能等待,忍耐了。
徐男進來的時候,我趴在桌子上睡覺。
聽到敲門開門進來的聲音,我坐了起來,問徐男什麼事。
徐男說道:「黃苓扣我們的錢了,分得比平時幾乎少了一半。」
我無奈笑笑:「意料中的事。」
徐男說道:「我們就這麼看著她囂張嗎?」
我說:「我暫時也沒有什麼辦法,她現在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搞定了監區長,媽的,這傢伙。」
徐男說道:「是不是用錢?」
我說:「也許是,也許不是,誰知道呢。」
徐男說:「要不去查查?」
我問道:「這種東西,怎麼查啊?」
徐男說:「跟一跟她,看她和黃苓有什麼交集。」
我說道:「跟蹤?」
徐男說:「有姐妹說,最近經常看到監區長和黃苓下班后一起坐車走人。」
我說:「是嗎?那是要去看看了。不如你去吧。」
徐男說:「好的。」
我說:「小心點,別暴露了。」
徐男說:「知道了。那沒其他事了,我先出去了。」
我說道:「還有個事。」
徐男問:「什麼?」
我問道:「謝丹陽今天來上班嗎?」
徐男說:「來。」
我說道:「你讓她今晚來我宿舍,給我上藥。」
徐男說:「好。」
我問道:「你不會吃醋吧?」
徐男看看我,然後沒回答我,出去了。
下班后,我拖著病殘的軀體,回去了宿舍,然後等了一會兒,謝丹陽那傢伙怎麼還不來。
我要換藥啊,老醫生說兩天換,我才懶得理他,我要換快點,好快一點。
我在鬱悶的等著的時候,有人敲門了,我趕緊爬起來去開門。
謝丹陽來了。
我轉身走向床:「怎麼那麼久,我都等到困了。」
謝丹陽說:「加班忙了一些事。你怎麼了?」
我說:「你看看就知道了。」
謝丹陽走過來,把東西放下,說:「給你帶了一些吃的。」
我說:「謝了,先過來給我換藥吧啊,唉受傷就是煩啊。」
謝丹陽說:「聽說你在公園從公園湖邊滾樓梯滾到公園門口?哪個公園是這樣的?」
我說:「騙徐男的,其實我,唉,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說著,讓她幫忙把我衣服脫下來,然後撕開包紮的那些。
謝丹陽撕開后,驚恐的說道:「這,這!這是什麼呀?」
我說:「傷口。」
謝丹陽說:「哪有這樣摔傷的呀?是,是被刀切的么?」
我說:「對,被刀砍,不是切的。好疼。」
謝丹陽問:「怎麼這樣呀?」
我說:「我得罪了某些人,那些人想弄死我,唉,你可別到處出去說啊。誰也不許說,對徐男也不許說,我跟她說的是我滾下樓梯的。」
謝丹陽說:「好,我不說。」
我說:「疼死我了,你先拿那瓶什麼東西,藥水,清洗一下,然後,那個上藥,然後那個貼著。」
謝丹陽照著我的吩咐給我換藥。
她問道:「疼嗎?」
我說:「疼。」
但是謝丹陽這麼照顧我,讓我好舒服,那一刻,甚至有了一種想要娶她的想法。
她幫我擦拭,清洗,然後換藥。
我就這麼趴著。
門突然慢慢被推開,奇怪,有風?
有人。
看到了一隻腳,看到慢慢推門進來的人。
靠!
是朱麗花!
然後,我和朱麗花四目相對。
錯,是六目相對,加一個謝丹陽。
謝丹陽騎在我身上。
朱麗花愕然看著我們,我靠。
我們三就這麼愣著。
剛才謝丹陽進來都不關門!
愣了一會兒,我尷尬說:「花姐,你,你怎麼來了?」
朱麗花說道:「不好意思,走錯了宿舍。」
然後她退出去,關上了門。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這麼看著她關上了門。
她肯定不是走錯了門,也許是看到我宿舍這裡的窗開著燈,所以上來看看我在不在,結果門是開著,一推進來,就見我趴著,上身赤著,而謝丹陽騎在我身上,就算我是讓謝丹陽上藥,看著這幕,她肯定也認為謝丹陽是和我很親密的人。
特別是上次朱麗花和我說了那些話后,我覺得她看到這樣子的,她一定會傷心難過。
不過,王達可告訴我。
女孩子有一種奇怪的心理,就是當她吃醋的時候,看到男孩子和其他漂亮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她們除了吃醋生氣傷心難過,另外一個最奇妙的心理,就是,她們產生欣慰感。
因為,她們認為她們選擇的這個男孩子,是正確的,是有競爭性的,是沒錯的,是優秀的,所以很多女孩子喜歡這個男孩子,而且她們更是產生一種征服的感覺,女人比男人天生更有侵略性。
我沒有去親身去做這樣的試驗,但這次,我想試驗一下,王達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不想去道歉,我也不會去道歉,因為我和朱麗花非情侶,非男女朋友,我們不過是同事加朋友,我去道歉?我用什麼身份去道歉。
我不道歉,看她怎麼樣。
謝丹陽說道:「她走錯宿舍門了,是嗎?」
我說:「是的。」
謝丹陽在我傷口上用力一按,我啊呀的慘叫一聲:「你要整死我了!疼死啊!」
謝丹陽說:「不說老實話!」
我有些生氣:「他媽的疼啊!她說她走錯宿舍門了你沒聽到嗎!」
謝丹陽停了手。
我急忙回頭看看她,她有些委屈:「你凶我。」
我說:「誰讓你那麼用力按下去,你明知道我疼還這樣!」
謝丹陽說道:「那你這麼凶嗎!」
我說:「你先對我凶,讓我疼,我還不可以罵你嗎!」
謝丹陽說:「對不起了。」
我說:「你再這樣對我,我趕你出去!」
我是真生氣,那掐下去的一下,疼得我差點眼淚沒飛出來。
謝丹陽說:「我都和你說對不起了。」
我說:「接受你的道歉。」
謝丹陽繼續,她問:「她不是走錯宿舍門,她是來找你,是嗎?」
我說:「這你要去問她了。」
謝丹陽說:「你和她關係不淺吧。」
我說:「我覺得朋友很深。同事關係也很深。」
謝丹陽問:「沒有其他關係?」
我說:「暫時沒有。」
謝丹陽說道:「看她看你的眼神,就非常的不一樣。」
我說:「什麼的不一樣。」
謝丹陽說:「她眼神里,算了,說了你覺得我啰嗦。」
我說:「你說嘛。」
謝丹陽說:「我不說。你到底和多少女人啊?」
我說:「我說了我和她關係只是朋友和同事!不信算了!」
謝丹陽說:「你又凶我,你不可以凶我。」
我說:「好好好。不凶不凶。」
謝丹陽撒嬌說:「你都不好好愛護我。」
我說:「哦,愛護,愛護。」
謝丹陽說:「你都不好好疼我。」
我說:「好,好,疼你,疼你。」
謝丹陽說道:「你都在敷衍我,我覺得你呀,把我當草一樣。」
我說:「我找你本來就是要草。」
謝丹陽說:「都沒把我當寶。」
我說:「好,好,當寶,當寶。」
我竟然說著說著,困著,睡著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