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她究竟去了哪兒
第218章 她究竟去了哪兒
皇甫澈開始派人尋找楚凌熙。
可是卻一無所獲。
他調取了楚凌熙手機的相關信息,發現楚凌熙在始終之前曾經給蕭朗打過電話,於是便坐上輪椅直接上門尋人。
因為車禍的影響,原本醫生是不建議皇甫澈動身子的,但是皇甫澈實在著急,哪怕坐著輪椅也要親自找尋楚凌熙。
同時他也讓烈逸開始查詢監控系統。
來到豐朗家裡的時候,豐朗剛好在家,看見皇甫澈坐在輪椅上前來,臉上還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皇甫先生,真是稀客啊,來找我可是有合作意向?」
皇甫澈一雙陰鷙的目光狠狠地盯著豐朗,他雖然沒有和豐朗打過什麼交道,可是這個人早就被他看透了。
「熙熙呢?」皇甫澈也不想和豐朗廢話,開門見山地問。
豐朗先是一怔,隨即聳了聳肩膀,「皇甫先生,這個問題怎麼跑來問我呢?熙熙是你的妻子,她去了哪裡,你應該最清楚吧。」
這話充滿了諷刺,可皇甫澈顧不上那麼多。
「明人不做暗事,如果我找得到她,也就不來找你了,熙熙找過你。」
皇甫澈用了非常肯定的語氣。
豐朗靠在沙發上坐著,樣子鬆弛自然。
「她的確是找過我,還說了一些讓我很傷心的話。」
豐朗低垂著眼眸,唇角帶著一抹苦笑,「皇甫先生,你沒必要再在我的傷口上撒一把鹽吧?」
皇甫澈那陰冷的目光始終直視著豐朗。
「我承認,在女人這件事上,我不足皇甫先生,儘管我努力了那麼多,她還是選擇了你,我輸了。」豐朗聳了聳肩膀。
「她從你這裡走了?」
「當然了,她和我把話說完就直接離開了,不然我們還能做點什麼,而且我們說了既然做不成戀人,也做不成朋友了,今後再見面,我們就是競爭對手了。」
豐朗這番話倒也說的十分坦白。
「那她是幾點來的,又是幾點走的?」
「下午一點鐘到的,因為我在開視頻會議,所以讓她等了一會兒,我們談話大概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她離開我這裡的時候應該是兩點鐘左右。」
豐朗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實在不相信的話,可以儘管在我這裡搜一搜。」
「我想沒這個必要。」皇甫澈轉動輪椅,「打擾了。」
到達門口的時候,皇甫澈又覺得不太對勁兒,「她失蹤了,你不擔心?」
豐朗卻笑得有些迷惑,「她是你的女人,我為什麼要擔心呢?皇甫澈,我想你應該了解我。」
皇甫澈微微眯了眯眼睛。
這作風的確像是豐朗的,皇甫澈什麼都沒有說就直接離開了這裡。
坐上回去的車子,他也剛好接到了烈逸的電話。
「阿澈,我查到了,嫂子的確是從豐朗那裡離開的,小區這條街道的監控有拍到嫂子離開的樣子,之後這條區域因為攝像頭有問題,有一段盲區,隨後就沒有嫂子的蹤影了。」
「好,你繼續查。」
皇甫澈掛了電話。
這樣說來,楚凌熙的確是從豐朗這裡離開的。
可是皇甫澈隱隱約約覺得還是有些地方不對勁兒,可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兒。
他轉過頭去看了看豐朗的別墅,便命司機把車開走了。
譚傑坐在皇甫澈的身側,「總裁,我總覺得這個豐朗有問題,可是他絲毫沒有慌張,看不出什麼破綻,您相信他的話?」
「一個說謊者的最高境界就是說百分之八十的真話,他要麼全部說的是真話,要麼說了百分之八十,我們很難去判定,派人盯著他。」
「是。」
司機在前面開車,立即問道:「總裁,我們去哪兒?」
「皇甫家。」
綁架楚凌熙的人,估計也跑不掉那幾個人。
豐朗,皇甫策,皇甫瑞。
皇甫澈要挨個排除。
車子很快就來到了皇甫家,自從和皇甫家決裂之後,皇甫澈就從未踏入過皇甫家的大門。
皇甫瑞接到任忠的消息,說皇甫澈來了,也十分意外。
父子倆在書房裡對峙著。
皇甫澈沒有想到幾年未見,他的父親頭髮已經完全白了,臉上的皺紋也多了不少,明明只過去了四年的時間,可是他卻像是老了十歲,甚至還要多。
皇甫瑞氣定神閑地坐在書桌前看著書,並沒有因為皇甫澈的到來展露半分笑顏。
「什麼事?」他的語調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把熙熙還給我。」
皇甫瑞這才把手裡的書放下,然後抬起頭來看著皇甫澈,「還是因為那個女人?澈兒,除了那個女人,你找不到來我這裡的理由嗎?」
皇甫澈不願意回答皇甫瑞的問題,「人是不是你帶走的?」
這一次皇甫澈不願意浪費時間了,他上一次就是不願意向皇甫瑞低頭,一開始只自己找,所以才給了皇甫瑞那麼多的時間,讓他把人藏的那麼深,這一次他絕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不是。」皇甫瑞低下頭繼續看自己的書。
「我不想跟你浪費時間,她對你已經沒有什麼任何意義,孫子你想見,也讓你見了,你還想怎樣?!」
皇甫澈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皇甫家最近發生了不少的事情,皇甫澈也不願意在火上澆油。
「是,孫子我都見到了,我還能怎樣?」皇甫瑞反問道。
皇甫澈眉頭緊皺,「真的不是你?」
皇甫瑞微微嘆了口氣,「都說紅顏禍水,你真是被鬼迷了心竅,為了一個女人跟你的父親作對!跟你的家族作對!甚至連殺母之仇都不報!我皇甫瑞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兒子和自己作對竟然是因為一個女人。
皇甫澈轉動輪椅朝著門口走去。
他不願意和自己的父親去辯白,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輪椅到達門口的時候,又突然停了下來,「我不是因為一個女人,我只是想做一個人。」
說完他決然而去。
皇甫瑞又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了,一聲比一聲刺耳。
他拿起手邊的手絹,一口血出現在手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