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8章 孽緣情劫的反噬,良戈到來
但是,動心也沒有用。
三生石上沒有良戈的名字,注定了良戈和所有女子都是孽緣,不可能修成正果。
月姬的父親看到月姬對良戈情深義重,就主動提親。
良戈拒絕了。
也說了理由。
月姬的父親,無從反駁,就讓女兒歇了對良戈的心思。
但是月姬放不下。
就算是良戈,也有些放不下。
果然,在這一段時間內,兩人遭遇了不少事情,看起來是情劫的反噬。
比如,良戈感悟著規則,會突然湧現出來大量的規則,來不及感悟,湧入良戈的神魂,讓良戈的神魂受傷。
而月姬,修煉的時候,開始明明一切都很好,突然會仙靈氣衝湧,湧入丹田,讓丹田受傷。
還有一些人事方麵的事情,就更不必提了,處處不順。
兩人都明白,這個是孽緣情劫的反噬。
但是,也沒有辦法。
或者,兩人斬斷情緣,以後互不相幹,自然不會有這些孽緣情劫。
或者,兩人在三生石上刻下兩人的名字,成就一對好姻緣。
月姬沒有辦法放下良戈,就跑去了三生石旁邊,想要在自己的名字旁邊刻下良戈的名字。
顯然,是沒有用的。
林庸也是唏噓了。
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故事。
說好了,一百年後,月姬可以來到這裏,取一對三生果,月姬歡歡喜喜離開了。
林庸給三生果苗澆灌了靈泉水,就開始做飯了。
好好做了一頓飯,然後吃了,就躺在躺椅上,開始感悟規則。
果然,悟通了人生的種種之後,心境平靜,明澈,感悟規則快了許多。
這樣的速度,再有八百多年,應該可以悟通時間法則,可以晉升高位神靈了。
感悟規則到後半夜,林庸拿出琴,開始彈琴。
邊彈琴,邊感悟規則,又是一番光景。
林庸發現了,彈琴的時候感悟的規則,和不彈琴的時候,感悟的規則是不同的。
屬於時間法則的不同分支。
當然,都必須感悟。
琴聲響在山間,那麽悠揚,那麽靜心明心,讓人的思緒不停飛揚,讓人的心情幽靜起來。
林庸就這樣彈著琴,感悟著規則,到了第二天清晨。
清晨一到,就有小鳥在林子間蹦蹦跳跳,嘰嘰喳喳。
接著,小動物們也起身了。
山林開始熱鬧起來。
林庸就著這熱鬧的一切,開始給三生果苗澆灌靈泉水。
澆灌完了靈泉水,林庸就開始做飯了。
隨便做了幾張蝦肉餅子,熬了海鮮粥,吃下去,身子暖暖的,非常舒服。
接著,林庸看著初生的朝陽,繼續開始感悟規則。
林庸的生活就這樣悠閑起來。
照顧三生果,感悟規則,彈琴,做飯,吃飯,偶爾看看風景,下山去鎮子上的酒樓吃一頓。
聽聽說書人說書。
日子悠閑無比。
因為看過了萬千的故事,看遍了世態人情,林庸的心靈也沉靜下來。
不會再覺得孤單,寂寞了。
能夠有那些女孩子陪伴,都是緣分,要珍惜。
如果連這麽一點孤寂都承受不住,真的有些太作了。
良戈出現在林庸麵前的時候,林庸並不知道那是良戈。
隻以為是一個尋常出現的神靈。
在仙界,神靈還是有那麽一些的,出現了並不奇怪。
良戈看著林庸,看了看靈田護罩內的三生果苗,“這個,真的是三生果?”
林庸點了點頭。
良戈說話了,“我是良戈,幾個月前,有一個叫做月姬的女子找過你。
如果,這三生果真的有用,她就是我的未婚妻。”
林庸笑了,“三生果自然是有用的。
你去問問三生石就知道了。”
良戈皺起了眉頭,“我也聽說過三生石會和一些神靈交流的事情,但是三生石不和我交流,似乎還怪我曾經抹去了自己的名字。”
林庸笑了,果然是宙器,還是有著自己的節操的。
良戈絮絮叨叨給林庸說起來了他和月姬的過往。
本來,他修煉了無情道,就算是成就了神靈境界,以後不需要修煉無情道了,也是不會輕易對女子動心的。
但是,不知道怎麽了,就對那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子動心了。
動心的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似乎要完了。
因為,他知道,他不能動心,三生石上沒有他的名字。
後來,也經曆過種種掙紮,想要像對待以往那些喜歡他的女子一樣,冷漠,隔離,等等。
結果,沒有用。
他也知道,徹底沒有用了。
自己動心了。
首先想到的就是在月姬的名字旁邊刻下自己的名字。
浪費了十幾件仙器,幾樣神器,發現真的沒有辦法。
三生石看起來就是一塊石頭,但是堅硬無比,根本沒有辦法在上麵刻下字跡。
甚至他想過,帶著月姬去往別的世界,也許就不受這個世界法則的影響。
就不會受到三生石的影響。
但是,後來也知道,這個方法行不通。
他帶著月姬去了別的世界呆過幾年,月姬的名字依舊在,他的名字依舊不在。
而和月姬有著三生之約的那個人,不過金仙境界,竟然輾轉去了他和月姬所在的世界,然後和月姬發生了一段故事。
他現在才明白,什麽叫做天命不可違。
後來,重新回到了戈月仙界。
心灰意冷。
月姬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會跑去三生石那裏,拿著一柄仙器,妄圖在三生石上刻下良戈的名字。
林庸平靜聽著,心靜如水。
已經經曆過太多的愛恨情仇,經曆過太多人的感情經曆,所以,月姬和良戈的故事,並不能打動林庸。
打動林庸的是當時月姬的不顧一起,手指上流下來的鮮血。
良戈看到林庸聽得無動於衷,終於也失去了說話的興趣,“謝謝你。
如果三生果真的能讓我和月姬在一起,你想要什麽都可以提,隻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給你。”
林庸搖了搖頭,“我不要什麽。
我隻是感慨月姬那麽情深,所以,幫助她,當時我還不知道她相戀的人是你。”
良戈麵上露出一絲尷尬,“是的,像你這麽心底純良的神靈很少的。”
林庸笑了,自己心底純良麽?
或許吧。
那也隻是對自己看得上的人。
看不上的人,都是不屑一顧,搭理都懶得搭理。
良戈走了,帶著一絲期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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