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先生,您要的特服到了(感謝阮為文青銅守護)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門外的女人聲音,那軟語相向勾人心弦的語調,特別是這大半夜剛上了床,要睡覺的時候,估計是個男人都會想到另外地方。
陸少凡感覺喉嚨有點干。
腦子裡就在想,上樓前那個梁大少就暗示過,會給他安排些特殊招待,估計多半就是,那種搞特殊服務的女人吧?
「我不需要,你走吧!」強忍著心中的慾念衝動,陸少凡還是選擇了拒絕。
卻不曾想,就聽到咔嚓一聲,客房門卻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緊跟著,就看到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走了進來。
陸少凡記得很清楚,進門之後,他已經反鎖了客房門。
身材妖嬈女人,我行我素的進了門。
她微低著頭,頭髮披散著,有些濕漉漉,身上穿著寬鬆的浴袍,給人感覺像是才沐浴過。
女人身上有著很好聞的味道。
進門之後,女人反手將客房門又鎖住了。
女人赤著腳,好看的小半截小腿肚露在空氣中。
客房內的光線不是很強烈,陸少凡此時躺在床上,所以從這個角度看去,最醒目不過的就是女人的這兩條如蓮藕一般,圓潤小腿肚。
女人進了門后卻不說話。
她腳步輕盈,一邊往床前走,身上的寬鬆浴袍,很隨意,就這麼隨手解開。
頓時之間,更加惹人眼球的大片雪白、驚人曲線,頓時湧入了眼帘內。
寬鬆的睡袍,從女人肩頭輕輕滑落。
女人那姣好的身材,這時再看上去,越發誘人心魄。
「先生,請您趴好,我會先幫您按摩一下。」
「行吧!」
陸少凡像是很無奈,很順從的轉身趴在了床上。
「先生,我的手法比較特殊,待會兒可能有點痛,您請稍微忍耐一下!」
「好,我知道了!」
陸少凡很配合,答應道。
女人上前來抽掉了他身上的被褥。
還好,剛剛沖完涼之後,穿了件平角褲頭,不然這會兒可就光著屁股了。
女人從一旁爬上床,伸手摸向陸少凡的肩頭。
就在這剎那間,原本一臉享受模樣的陸少凡,突然反手,捉住了女人的手,人也跟著一下反轉過來,順勢將女人,掀翻在床上。
刷!
卻在這時,一道白光閃過,女人的手中,多了把短刃,明晃晃短刃照準陸少凡的胸口便刺。
嘭!
百忙之中,陸少凡早已料定女人手段,飛起一腳,已經踹中女人光潔小腹位置,直接就將女人給踹翻下床,嘩啦一聲巨響,女人跌落在側旁的沙發內,將沙發都給撞了個東倒西歪。
陸少凡那一腳用力之猛,可見一斑。
嗖!
陸少凡一腳踹翻那女人下床之後,手一抖,扔了條被毯在沙發方向。
他自己這會兒卻也跟著一陣忙活,扯了件被毯也披在了自己身上。
他冷哼一聲,道:「不管你什麼目的,一再跑來糾纏於我,用這種方式見面,我很不喜歡,請你自重!」
那女人,從倒地的沙發后掙扎站起,身上已經裹了陸少凡扔過去的被毯:「呸,道貌岸然偽君子,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高看你一眼!」
陸少凡惱火道:「女人,你是不是,對道貌岸然偽君子有什麼理解偏差?再說了,老子特么根本就不認識你,但是今天,卻被你一二再利用。現在這大晚上了,老子累成馬,就想好好睡一覺,你又上趕著找上門,還這樣一副打扮,還特么敲門,假裝什麼特服小姐姐?真當老子沒點男人脾氣?老子現在要是禽獸一回,咔嚓嚓了你,是不是就不算你口中所說的道貌岸然偽君子啦?」
沒錯!
這個大半夜敲門送特服的女人,正是白天在煌星娛樂城迪廳,遇到的那個,連拽陸少凡兩次擋箭牌的妞。
不過此刻這妞的打扮,卻是另外一種風情。
這要不是陸少凡足夠警惕,嗅到了那股子熟悉女人體香,提前已經有了警覺,怕不要真被她做了特殊服務。
嗯,不用想歪了!
只看這女人的架勢,也能想想出來,她要給陸少凡施展的特殊服務,可不是什麼美好享受。
「收起你的齷齪邪念,不然我會一刀割下你那臟玩意兒!」
「靠!」
瞧見女人掌心嘀溜溜飛轉的短刃,陸少凡只覺胯間一陣冷意。
「喂,別扯些沒用的了!說實話,你是不是認錯人,又或者,對我有什麼不好的誤會?再怎麼說,今天在迪廳,也是我幫你擺脫了那些野狼幫打手們的糾纏,你坑我那麼狠,我男人大丈夫,可以不跟你小女人計較這些,但是你不說謝謝也就罷了,這深更半夜又跑來打什麼歪主意?」
「我來取回藏在你身上的一樣東西!」
「你說什麼?!」
「不要那麼緊張,東西就在你後頸處,在迪廳時情況緊急,趁著跟你親嘴的時候放進去的……」
「什麼什麼?放進去……什麼鬼?」
陸少凡伸手在後頸處摸索來去,什麼也沒摸著。
但是這女人用了一個『放進去』的字眼來形容,這什麼意思,實在就太嚇人了吧!
女人向陸少凡走來:「用手直接摸是摸不到的,必須用非常特殊的方式,才能重新分離出來。你不用緊張,很容易就可以取出來的,你剛才要不是故作聰明反抗我,我幫你按摩讓你享受同時,就已經完成。現在你重新在床上趴好,姐姐我多費點手腳,讓你享受一下特服感覺。你好好配合……」
女人一邊說著,才裹上身的被毯,居然又被她給掀落在地。
她那妖嬈身體,又一次毫無遮掩展現在了陸少凡面前。
陸少凡徹底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女人此刻向他很大度地袒露胸懷。
可惜,他眼前所見,只是恍惚中看到,女人身體被一重朦朧毫光籠罩,只能感覺到有一道透明光影般的人形,向他壓迫而至。
然後,他就彷彿做夢一樣,意識變得一片混沌不清,什麼也都再不記得。
他很配合地重新趴在了床上。
女人將他裹在身上的被毯抽離,伸了手在他後頸開始揉動。
朦朧之中就聽到,女人驚訝自語:「咦?奇怪,東西怎麼會不見,當時迪廳內,有隱殺者追入,我明明將生物光芯臨時植進他後頸皮層之下,難不成,後面又有人找到過這小子,悄悄取走了生物光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