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真實案件
小李沒說什麼,周安聽后建議道:「老許,這狗要是家養,那肯定會回家,咱要不別抓它了,在後邊跟著合適一些,再說有點兒難抓它啊。」
嗯,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反正我是追不上它。
不過一下午過去了,我和美紅也沒發現大黑狗的蹤跡,也許周安猜對了,它可能是回家了。
這邊沒什麼線索,但是在第二天上午,有人報案了,說自己的兒子失蹤了,好幾天沒有回家。
報案的人是一個近六十歲的老人,姓張名建龍,而他兒子今年三十三,名叫張剛軍。
我們立馬警惕起來,當即來到了雲縣,雲縣可不是什麼縣,而是一個小鎮子。
經過一番調查,我們發現這個叫張剛軍的男人屬於小鎮的惡霸,常年橫行霸道,不說喪盡天良,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也只有他的老父沒說壞話了。
經過回憶,張建龍說是在三天前的晚上,張剛軍出門以後就沒有再回來,至於去哪兒或是做什麼事並沒有交待。
一個目擊者對張剛軍也沒什麼好感,但也如實說了一下,那天晚上見過他,大概是八九點的樣子,但平時沒什麼交集,並沒有說上一句話。
調查了一上午,我們來到附近的一家小飯店吃飯,周邊一邊道:「老許,那胳膊……會不會是張剛軍的?」
說一句老實話,可能性很大,雲縣離青安路不遠,步行也就一刻鐘左右,而且胳膊並非出現在青安路,而是被大黑狗叼了過去,所以胳膊被丟棄的地兒可能會離雲縣更近。
我說,先找張剛軍。
這時小李說了一句:「我總覺的雲縣的人有點兒不對勁,有的人會說上幾句,數落幾句張剛軍的不是,有的人卻不吭聲,一句話也不說,好像在隱瞞什麼。」
「怕張剛軍知道以後報復唄。」小張道。
美紅看向了我,問道:「老許,我們怎麼找人呢,聽他老父說,這個人一般不會走很遠,大致在附近一帶活動,但三天沒信兒,誰知道去哪兒了呢。」
「那就在附近一帶找,看看有誰最後見過他,這個人不是東西,但也要查啊。」我說道。「好了,快點兒吃飯。」
吃過了東西,我們要分了一下組,然後各自行動,主要對雲縣周邊一帶調查,尤其是著重調查與張剛軍常一起的狐朋狗友,或許他們知道呢。
我們找到了一個叫東子的男人,他常和張剛軍一起出入,算是比較熟悉的了。
「這幾天有見過張剛軍么?」我問道。
這個東子起初有點兒狂,不過得知我們是警察后老實了許多,道:「警察大哥,別說你們了,我還納悶呢,人怎麼就不見了,以前可沒這樣。」
……
……
**我一邊在注意內容的緣故,所以碼的很慢,正如姥姥所說,本故事的開頭就提到了一件碎屍案件,而是發生在1996年,而後轉到了另一件案情上。
碼了兩頁以後,我也不碼了,懷著好奇心打開了網頁,而後搜索發生在1996年的碎屍案。
這一查,還真有呢。
此案發生在J省N市,時間是1996年1月19號,我刻意看了下筆記本上的時間,它是同年的1月24號,也就是說在1996年的確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碎屍案,姥姥藉此提了一下,引出了她要講的一個故事……
不對,似乎沒那麼簡單。
姥姥曾說為了把給親姥姥製造一個假象想了很多故事,其中用了六個故事來拼湊第七個故事,而之後的故事也是姥爺與姥姥所想,不過是沒用而已。
姥姥也說過,大部分故事是姥爺所想,那本故事也差不多是了,所以試想一下,姥爺完完全全可以直接寫所想好的故事,為什麼要提一下1996年的碎屍案呢?
懷著疑惑,我流浪著頁面,一字一句的看著發生在1996年的碎屍案……
過程不便於闡述,用幾個詞語來形容,那就是駭人聽聞、令人發毛等。
看完之後,我久久無法平復,兇手還是人嗎?
對了,上邊說兇手並未抓捕歸案,至今也是一起懸案,可姥姥說姥爺似乎知道些什麼。
等一下,姥爺不會是想說些什麼吧?
我有心看一會筆記本,但有點兒晚了,而且慕雪也一直催我睡覺,那只有睡了。
恍恍惚惚一夜過去,我如往常一樣陪慕雪晨跑等,期間提到了姥姥所說的碎屍一事兒。
慕雪也頗為好奇,說好吧,那我也要看呢,咱們晚自習看,好不好?
我說,行。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自習時段,我拿著筆記本去了自習,多少有一點兒懷念,記得與慕雪還是懵懂階段時,我們常在自習時看筆記,一看就是一個自習。
說起那會的事兒,慕雪偷偷一笑,說你以為我真喜歡看這些東西啊?那會就是好奇你看什麼,然後……也想靠近你一些吧。對了,你當時在想什麼啊?
「哦,我啊,忘了,有點兒意外,另外覺的很好。」我無法準確的說當時的心情,總之是很不錯。
慕雪一笑,說好了,看吧。
唉,沒辦法,我陪慕雪又看了一遍前兩頁。
……
……
**第三頁。
「那你最近見他是什麼時候?」我問。
東西想了一會,說三天前的中午,我們一起出吃飯,本來說晚上一起去玩,但他說晚上有事兒。
「哦,什麼事兒?」我問。
東子搖了下頭,說不太清楚,不過看樣子是去找女人了,估計是又看上誰了。
好吧,這樣問不是個方法。
我想了一會,問:「聽說你和張剛軍在這兒的名聲不好,我不用多說了吧?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東子的臉色一陣難堪,沉默了。
「哼,你們的那點破事只要一查就出來了,你最好是老實交待,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美紅質問。
東子看了一眼美紅,好一會才道:「干我們這一行,得罪人是肯定的事兒。」
「有誰?」我問。
東子搖了下頭,說:「不好說,肯定很多唄,說也說不過來,至少雲縣的人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