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抓捕
我和葉萊寜,還有彩臉趕緊跑出來,儘可能的尋找著廉天。我在旁邊的花園裡面發現了一些小腳印。肯定是廉天的,這下看你往哪裡跑?
我打了一個手勢,示意葉萊寜和採蓮過來。我們三個悄悄地走了過去,發現花園那裡露出了一個小尾巴。
葉萊寜和彩臉心領神會,我們三個從不同的方向撲了過去,結果什麼都沒有。這只是一條假尾巴。
「該死!」葉萊寜氣惱地把假尾巴扔在了地上。廉天跑了,我們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就讓他跑了。
「嘿嘿嘿,再見了。」在我們身後傳來了廉天的聲音,我回頭一看,真的是廉天,他就在我們不遠處,沖著我們得意地笑著。
葉萊寜要追過去,但是廉天馬上就不見了。真的是太狡猾了,這裡的結界竟然也沒有攔得住他。
「算了,寜寜,別追了,他已經跑了。」我拍了拍葉萊寜肩膀,對她說道。葉萊寜不甘心,還要開車去追,被我勸止住了。
回答屋裡,葉萊寜生氣的坐在了沙發上。我也很失望,沒有想到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
「哥哥,我們應該向奇大人去要人,這是他的族人!」葉萊寜忽然坐直了身體,對我咬牙切齒地說。
「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就自己解決吧,不要再麻煩奇大人了。這個人廉天我一定會抓到他的!沒有想到,你的結界竟然對他沒有作用。」
「那個結界本來是為了幫你阻擋那些索命的鬼魂的,對廉天這種黃仙的作用不是很大,我當時就感覺他可能會跑掉。」葉萊寜懊惱地陷進了沙發裡面,不再說話。
我現在腦子有些亂,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不過我不能夠再葉萊寜的面前表現出來,如果我著急,她也會跟著著急的。
學校那邊的事情還沒有完事兒呢,葉萊寜為什麼會和張航的事情扯上關係呢?班裡面也有幾個女同學,難道就因為葉萊寜長得漂亮,所以張航的后媽就來誣陷葉萊寜嗎?
「寜寜,張航的事情你能和我說一說是怎麼回事兒嗎?」我想了想,感覺還是直接問葉萊寜比較好。
「張航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他的死都怪他自己,和我沒有關係。」葉萊寜閉著眼睛和我說。
我從來沒有聽過葉萊寜這樣說過別人,不知道張航是做了什麼樣子的措錯事兒,才會讓葉萊寜這樣說他。
葉萊寜從來都不對別人說三道四的,就算是別人惹她生氣了,她也是過後就忘記了,從來不記仇。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又接著問。
葉萊寜後來告訴我,就在我不在那段時間裡,就是我和劉義軍去三大爺那裡的那段時間,張航總是和她聊天。
按理說,同班同學聊聊天,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張航和葉萊寜都加了一個旅遊的群,群裡面有全國各地的人在分享著當地的美食美景。
葉萊寜因為剛剛來到人間,所以什麼都不懂,加了這個群,可以了解一下人間的基本情況。順便也可以多交幾個朋友,放假的時候也可以出去玩玩。
張航到底是怎麼加進去的這個群,葉萊寜不知道。一開始,兩個人聊得開心,畢竟有共同語言了嗎?
後來,張航就加了葉萊寜的好友。因為群裡面會定期舉辦一些活動,葉萊寜也去參加了,大家都看見葉萊寜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這其中就有一個男生都對葉萊寜表達了愛意。張航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每天都和葉萊寜聊天。
葉萊寜也覺得張航是一個知識淵博的人,但是她並沒有想和張航交往的意思,只不過是把他當成了一個普通同學而已。
後來有一天,群裡面忽然沒有了動靜,葉萊寜感覺很奇怪,就在群裡面問,怎麼沒有人說話。
群裡面有人告訴葉萊寜,小劉死了。葉萊寜知道這個小劉,是海南人,在群裡面挺活躍的。看照片也是一個挺開朗的男孩子。
怎麼會突然就死了呢?群裡面的人只是說小劉死於車禍,在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葉萊寜心裡挺難過的,但是也沒有什麼,過了一段時間這件事情就慢慢的被大家忘記了。
後來,又過了一階段,群裡面又死了人了。這一次是小健,這個小健是黑龍江人。
在這之後,張航就開始頻繁地約葉萊寜吃飯。一開始,葉萊寜也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但是她不太願意和張航接觸。
不過大家都在一個班級裡面,也不好總是拒絕。後來有一次吃飯的時候,葉萊寜無意中發現張航佩戴了一個荷包。
這個荷包是苗族的那種巫術荷包,就是類似於情蠱的荷包。葉萊寜開始注意觀察張航。
後來,葉萊寜仔細的研究了群裡面去世的那兩個年輕人,他們一個位置靠近最南邊,一個位置靠近最北邊。
而我們的大學距離這兩個人的距離正好是他們各自距離的和的一半。葉萊寜明白了,這是一種古老的邪術。
這種邪術,就是利用地理位置,然後用活人和鮮血祭祀,最後能夠得到心愛之人的垂青。
但是,但凡是邪術,都會有一定的反作用,張航的這種也不例外。反作用就是自己會有生命之憂。
葉萊寜很生氣,也很無奈。她趕緊跑去告訴張航不要一錯再錯下去了。但張航不聽,張航說自己比不上那些有錢的高富帥,但是自己對葉萊寜是真心的。
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價,張航也一定要得到葉萊寜的心。葉萊寜看他這麼固執,很生氣的就走了。
沒過幾天,張航就出事兒了。張航走在大街上,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拐進一家工地上,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一個鋼管,直接就插進了張航的嗓子裡面。
「可是,王軍他們和我說的是張航是假期去旅遊的時候去世的啊,在一個少數民族的風景區。」葉萊寜說的和王軍他們說的有一定的出入,我也不知道應該相信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