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大殺四方 求花
隱隱看到大廈頂端有一個人影在看著他,「還是被算計了嗎?三個神榜高手,好強大好華麗的手筆。」葉飛揚輕輕閉上眼睛,這是他最後的念頭。
「飛揚,」一聲怒吼聲傳來,葉嫣然,白衣傾城,同樣趕來的還有秋北月,背負長劍。
偷襲成功的傢伙還沒有來得及得意,便被兩股恐怖的氣勢籠罩。
可憐一代神榜強者,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秒殺了,秋北月葉嫣然,同時含怒出手,沒有人能躲過,即便是葉博淵也要付出代價,更何況一個神榜第八。
悍然華麗的秒殺,樓下,看到那抹從高空跌落的身影,凱撒衛隊的其中的一名成員毫不猶豫的騰空而起,抱住葉飛揚。
落在地上,凱撒衛隊的成員猛的吐出一口鮮血,這樣的重力,不是他所能承受的,將葉飛揚壓在自己的身上,輕輕閉上眼睛,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啊,」白素顏看著滿身鮮血,似乎已經沒有任何聲息的葉飛揚,痛苦的嘶吼著。
瘋狂的搖著葉飛揚的身子,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為什麼?」白素顏涕淚橫流,卻是已經說不出話來。
抱著葉飛揚,眼淚一遍一遍的流下。
「素顏,讓姑姑看看飛揚。」葉嫣然小聲的說道。
「不,不要碰他,」白素顏瘋狂的搖搖頭,隨即對著葉嫣然猛的磕頭,額頭已經磕出了絲絲血跡,「求求你們,不要在傷害他的,不要在B他了,他已經背負的太多太多了,放過他吧。」白素顏抱著葉飛揚,猶如抱著一件
稀世珍寶一般。
葉嫣然看著這一幕,輕輕閉上眼,一滴淚珠,緩緩流下。
「哥,我要帶你走,帶你到一個沒人傷害的地方去,以後再也沒有人傷害你了。」白素顏拖著葉飛揚的身體,流著淚,吼著。
夜空下,兩個滿身鮮血的人影,艱難的走著。
葉嫣然便跟在身後靜靜的看著,秋北月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幕,沒有動,「來晚了嗎?」秋北月輕聲呢喃道,眼淚卻是忍不住的流下。
「秋家丫頭,」一個溫醇疑惑的聲音在秋北月的身後響起,「葉博淵,」秋北月轉身看著來人,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冷笑,「呵呵,他這個當父親的來的不是更晚。」
「飛揚呢?」葉博淵問道。
「死了,」秋北月輕輕閉上雙眼說道。
「死了?」葉博淵低聲喃喃道,「你是我我的兒子死了?」葉博淵小聲艱難的說道。
秋北月看著這個男人,她感覺她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釋放了這個男人身體某些東西,她不清楚那是什麼,哀莫大於心死,葉飛揚活著的機會微乎其微,那女子帶走的不過是葉飛揚的一具屍體罷了,人都走了,要屍體何用
,釋放了什麼?她不知道,她也不去關心,以後便回秋家,了此殘生,這個世界沒有了他,還有何樂趣可言?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在葉博淵的口中發出,葉博淵仰天狂笑。
「我的兒子死了,我要你們陪葬。」葉飛揚怒吼。
一個躲藏在暗處觀戰的傢伙,還沒有來得及逃跑,便落入了葉博淵的手中,新晉黑榜第二,被悍然秒殺。
一怒驚天下,「傳說R國神社還供奉著幾個老供奉,今曰,便一併為我兒子陪藏吧。」葉博淵一襲素衣,手握赤色長劍,軒轅,華夏聖劍,長劍微微顫抖,蒙塵二十年,即將飲血?
一戰之後,R國神社滅亡,象徵著R國武道聖地的神社,雞犬不留,自此R國武道徹底一蹶不振。
歐洲大地,不過剛剛平靜了十幾曰,再度暈開血色的天空,比上一次來的更猛烈,更殘酷。
葉博淵一路行,不知道有多少家族覆滅,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長劍之下,一路走,一路殺,凡是對葉飛揚有過敵意的傢伙,都死了。
看著滿地的屍體,葉博淵臉上的表情依舊古井無波,兩天,三千四百六十四人,R國神社,一千三百一十二人,歐洲,六個家族,合計二千一百五十二人。
「飛揚,爸爸對不起你,你死了,我要他們所有人為你陪葬。」葉博淵看著滿地的屍體輕聲呢喃著。
「葉博淵,停手吧,難道你要屠盡天下不成?」一聲輕嘆聲響起,一個悲天憫人的臉龐出現在葉博淵的面前,滿是歲月的痕迹,帶著一串佛珠,穿著破舊的袈裟,佛憐眾生,YD密宗,神榜第六。
「我的兒子死了,唯有鮮血方能祭奠,他們不過是殉葬品罷了,這件事你們YD密宗沒有參與,禿驢,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葉博淵看著大和尚,冷冷的說道。
「眾生平等。」大和尚看著葉博淵眼神依舊古井無波。
「哼,誰攔我,我就殺誰,神擋殺神,佛阻殺佛。」葉博淵狂笑。
「你入魔了。」老和尚悲天憫人的說道。
「何謂神,何謂魔?今曰你要找死,我便送你一程。」葉博淵狂笑,長發無風自舞,一劍傾城,「臨,」老和尚嘴唇微動「兵,」
「斗」「者」「皆」「陣」「列」「在」老和尚的語氣越發急促,密宗九字真言。
一擊過後,看著老和尚,葉博淵冷笑,「九字真言還未練成,就敢出來阻我,我以為你能超越上屆的蓮花大和尚,沒想到不過爾爾,你難道不知道上屆的蓮花大和尚是如何死的?」
「是你?」老和尚似乎只剩下一口氣,輕聲說道。
「對,」葉博淵點點頭,在不看老和尚,手持長劍,向遠方走去。
暗羽家族,這個矗立在歐洲上千年的大家族,幾乎能與凱撒家族相媲美,暗夜衛隊,雖然比凱撒衛隊遜色了一些,但是其實力,也是極其恐怖的。
暗帝隱藏在暗中,神色驚恐的看著那一幕,暗夜衛隊,精銳沒有人是那個男人的一合之敵,全部被秒殺,葉博淵強,但是他沒有想到葉博淵強悍到那種程度。
片刻之間,地上就停留了十幾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