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番外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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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渺的心臟猛的悸動了下, 她垂眸盯著他看,發現他並沒有醒,似乎就像是在睡夢中被人打擾到一樣才把她的手抓在了掌心。
蕭渺試圖將手抽回來, 但她稍微一用力他就有要醒的跡象,蕭渺為了讓他好好的休息會兒,再也不敢試探,只得被他握著手。
霍御城的手很大,掌心寬厚而溫暖,她纖細嬌小的手被包裹在他的手心, 莫名的就能給她一種安全感, 就像他那次拉著他頭也不回地走出蕭家的心境一樣。
蕭渺半靠在床頭,側頭垂眸望著他, 唇邊浮出一絲很淺的笑意。
後來雨點偷偷地溜了進來, 小胖貓靈活地跳上床, 屁股一扭一扭地走過來,繞過蕭渺后爬到了霍御城的身上,雨點看到了輸液管,好奇地伸出爪子想要去試探這是什麼玩意兒, 蕭渺及時伸出手擋住它,她瞪著眼睛嚴肅地對無辜望著她的小貓兒特別小聲地說:「雨點,不可以胡鬧, 他在輸液。搗亂可就不給你吃小魚乾了。」
小貓兒喵喵叫了幾聲, 不知道是不是霍御城有聽到聲響, 他的眉心微微擰起來, 蕭渺將食指放在嘴邊,「噓,安靜一點,別吵他睡覺。」
雨點很委屈地鑽到蕭渺和霍御城中間的縫隙中,趴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渺自己也有些困,但她不敢睡,於是只能用空閑的手去掐左臂,試圖讓自己清醒。
好不容易熬到要給他拔針,蕭渺只得試著將手從霍御城的手中抽出來,她本來還怕把他吵醒,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早已經放鬆了,蕭渺特別容易地就把手挪了出來。
她下床繞到他那邊,彎了腰小心翼翼地把醫用膠帶輕輕撕開,然後快速利索地將針頭從他手背上的血管里.拔.出.來,隨即用大拇指輕摁住他的手背。
蕭渺輕輕舒了口氣,再抬頭一下子就撞進了剛睡醒的他墨色的眼眸中。
蕭渺沒防備,怔忡了下,很快她就恢復自然,微微笑了些,問他:「要再睡會兒嗎?」
霍御城用手撐著坐起來,嗓音帶著剛剛睡醒的沙啞,聽上去有點慵懶的性感,「不了。」
「那你坐會兒,等下應該就要吃午飯了。」
「嗯。」
蕭渺鬆開他的手,「我先下去看看。」說完她就轉身出了卧室。
蕭渺在關上房門後用手拍了拍發燙臉頰,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這才抬腳下樓。
剛走到樓梯口就迎面遇到張嬸,張嬸看到蕭渺臉色泛紅,隨口問:「夫人很熱嗎?要不要把空調的溫度再調低一點?」
蕭渺疑問地「啊」了聲,隨後反應過來張嬸是在說她臉紅,登時羞窘,急忙阻止說:「不用不用。那個……午飯好了嗎?」
「好了,我正想上樓叫你和先生吃飯。」
「我去吧。」蕭渺說完就又轉身上了樓。
……
午飯過後霍御城繼續在卧室休息,蕭渺在樓下抱著電腦寫東西。
傍晚的時候張嬸剛進廚房,蕭渺隨後也去了廚房。
「夫人?」張嬸疑問。
蕭渺笑了笑,說:「張嬸,你去忙別的吧,這裡我來。」
張嬸霎時明白,很欣慰地笑著應下就出了廚房。
蕭渺其實對家裡的廚房很陌生,而且自從回國后她就沒有下過廚,之前在國外吃得最多的也是學校的餐廳,只是偶爾自己煮點東西吃。
做這頓晚飯耗費了她很多精力,最後蕭渺把菜端出來,將粥盛好,一切準備妥當,張嬸上了樓去叫霍御城下來吃飯。
霍御城下樓的時候張嬸還再笑眯眯地對他說:「先生今晚有口福了。」
「嗯?」霍御城疑問。
「晚飯是夫人親自做給先生的。」張嬸高興道。
霍御城心中微動,沒說什麼。
兩個人都坐下后,霍御城盯著碟子里的菜幾秒,拿起筷子夾了菜,和平常一樣吃進嘴裡。
在他對面的蕭渺瞪大眼睛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還行吧?」
她的話音還沒落地,霍御城就皺緊眉頭,他夾了另一道菜嘗了嘗,蕭渺覺得他的眉峰攏的更緊了。
霍御城一道菜吃一口,最後才淡淡地開口,評價說:「難以下咽。」
蕭渺:「……」
「但勉強能吃。」
蕭渺:「……」她不滿地說:「我可是從十幾歲就會做飯的,就算沒有張嬸的廚藝好也不至於很難吃吧?」
霍御城邊吃邊回她:「會做飯不等於廚藝精通。」
蕭渺依舊不服氣,「我在國外也做過飯的,諾然也吃過我做的飯菜,她說挺好吃的。」
霍御城說:「每個人的口味都是有差異的。」
……
兩個人邊吃邊嗆嘴,到最後蕭渺反應過來的時候,晚飯已經被吃光了,霍御城早就上了樓。
蕭渺癟癟嘴,嘀咕:「難以下咽還能吃完,可真能勉強自己。」
然後她編輯了條微博,說:「嘴裡說著難以下咽但還是把飯菜都吃光了的人是種什麼心態?」
粉絲非常活躍的各抒己見——
沉光歸南路沉光:真餓了吧[doge]
喵了個咪QAQ:哈哈哈哈哈哈哈當然是口嫌體正直!另外,樓上你真的憑實力單身
許許於心:大概是因為喜歡的人做的所以不好吃也吃完了
許諾的拖拉機:啊許許許許你是在吐槽「某人」嗎?
養一隻叫二十一的貓:噗我居然覺得好有愛!
楊joy:某人:實話實說罷了,吃完只是不想浪費食物[doge]
……
蕭渺在看到那個【許許於心】的評論的一剎那,心尖輕微地顫了下,隨後她清醒過來,瞬間否定:怎麼可能!
蕭渺關了微博,打開電腦開始寫東西。
晚上睡覺的時候蕭渺抱著枕頭要去另一間卧室睡覺,正坐在床上蓋著被子看書的霍御城頭也不抬地叫住她,說:「回來,上床睡覺。」
蕭渺轉身,她的懷裡抱著枕頭,很為難地咬了咬嘴唇,人沒動。
蕭渺從容道:「沒有。」
他微微挑眉,漂亮的桃花眼眯了下,不太相信地問:「是么?」
蕭渺沒回答他,只是冷淡道:「我不喜歡和人拼桌,霍二少爺可以去選個其他位子坐。」
倒也不是對他有意見,而是蕭渺懂得要和他保持距離,畢竟他是霍御城同父異母的弟弟,而霍御城和霍家關係不好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誰知道他一而再地試圖靠近自己存了什麼目的。
再加上蕭渺其實並不喜歡霍嘉航的性子,所以才更疏離他。
霍嘉航低哼了下,也不惱,眉目帶笑,說:「可我就喜歡這個位子,這兒視野好。」
蕭渺掀起眼皮瞪了他幾秒,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她站起來,拿了自己的東西要去別的地方坐。
霍嘉航及時喊她:「大嫂。」
蕭渺垂眸盯著他,面無表情,悠哉悠哉坐在座位上的男人揚起頭,對她笑著說:「好心提醒你一句,別成為我哥的軟肋。」
蕭渺瞬間皺起眉,冷冷地問:「你什麼意思?」
服務員把霍嘉航點的東西送上來,男人喝了幾口,然後就撇頭看向窗外,垂眼盯著街景饒有興緻地看起來,嘴角勾著淡淡的漫不經心的笑容,不再回答她。
蕭渺這下連坐都不想在這裡坐了,她直接往店外面走去,在拐角時餘光看到霍嘉航那邊,發現之前在旁邊坐的一個女孩子已經湊了過去,兩個人熟絡地談笑。
果然,這男人是帶了女伴出來玩的,而且這個女孩子並不是和上次蕭渺遇見他時他摟的那個女孩。
蕭渺到一樓的時候正巧撞上過來接她的霍御城,他從她的手裡拿過她拎的東西,帶她上車,兩個人一起回了家。
到家裡后蕭渺把買的東西拿出來,幾乎全都是給雨點買的,什麼貓糧、它的小新窩、各種各樣的逗貓玩具……
霍御城站在旁邊無語了半天,完全不理解她逛了一天怎麼凈給雨點買東西了?在他的認知里女人逛街肯定是要給自己買各種衣服包包首飾之類的東西的。
霍御城特別認真地想了會兒,須臾,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有什麼地方出了疏漏,於是拿出錢夾,從裡面掏出一張黑卡,拉起正在逗貓玩的蕭渺,喊她:「蕭渺。」
「啊?」蕭渺正開心,扭頭望過來時嘴角還盈著笑,濕漉漉的眼睛異常明亮。
霍御城攤開她的掌心,將黑卡放到她的手裡,淡聲說:「送你。」
蕭渺愣了,她瞪大眼睛錯愕地盯著他,完全沒反應過來。
什……什麼操作???
沒多久,震驚未消的蕭渺在微博上感慨——
作者言午V:真·霸道總裁[跪了]
杜諾然看到她的微博后微信敲她,「渺渺,霍御城又做什麼了?[好奇.jpg]」
蕭渺給她拍了一張黑卡的照片,回她:「喏。」
「他就對我說了倆字兒——送你。」
「讓我有一種我被他包/養了的錯覺……」
「諾然你說這男人的腦迴路是怎樣的啊?」
杜諾然:「望天,突然想把你拉黑。你們家的狗糧簡直皇家級別,我要被虐死了渺渺。」
蕭渺:「……」
杜諾然繼續說:「為了安慰一下我這個單身狗,我決定把秀恩愛的你拉黑十秒鐘。」
蕭渺:「???」
然後這條消息顯示——對方已把你加入黑名單。
蕭渺無語地盯著手機屏幕,不可置信。
無辜的她做錯了什麼?!
.
接下來蕭渺每天都去廚藝班學習燒菜,在某天第一次收到宋歌師傅的誇獎后蕭渺很開心地哼著歌回了家,她覺得這是個歷史性的進步,需要小小的慶祝一下下。
於是在家裡各處找紅酒,但沒找到。
蕭渺這才後知後覺的猛然發現,自從她和霍御城訂婚那晚她把浴室里的紅酒給喝完了之後,她再也沒有在家裡見過這個東西。
蕭渺:「……」她無語,這男人該不會小氣到把酒都藏起來了吧?
哇!那他也太摳門了吧!
連酒都不讓她喝一口!
蕭渺叫來張嬸,問她:「張嬸,家裡還有紅酒嗎?」
張嬸遲疑了片刻,回答說:「有是有,但是先生讓我把酒窖的門鎖好,說不能讓夫人你偷偷喝酒。」
蕭渺:「……」居然這麼說,她不要面子的啊!
張嬸怕蕭渺給她要鑰匙,自己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為難地喊她:「夫人……」
蕭渺擺擺手,對她淡淡地笑了下,「張嬸你去忙吧,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張嬸如蒙大赦,「哎」了聲就離開,心裡還不斷地感激蕭渺識大體心腸好。
這樣一鬧蕭渺沒了心情去喝酒,當晚面對霍御城時帶了點賭氣的意味,霍御城不明所以,最後還是張嬸趁蕭渺不在的時候偷偷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男人聽聞挑了挑眉,唇邊浮出一絲很淺很淡的笑意,儘管很快就又消失不見。
.
對於蕭渺去學廚藝這件事,霍御城一開始就對她說過:「與其浪費時間去學廚藝,不如多寫點存稿備用。」
被蕭渺很不服氣地哼了聲給反駁了回去。
後來他也就不再管她,她喜歡就去做好了,多豐富下生活總比整天待在家裡好些。
但這一切的安穩和平和在某天下午被全然打破。
再次被蕭渺吵醒的霍御城平躺在床上,他扭頭看著懷裡抱著一團被子一隻手臂橫伸在他脖頸處一隻腳搭在他小腿上睡的特別香的女人,霍御城很想現在就把她叫醒,讓她自己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在胡說。
但最終他也沒有把人給叫醒,只是輕手輕腳地將她的手臂和腳丫給放回去,把被子給她蓋好。
結果沒一會兒,又被她踢開。
霍御城有點火大,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望著合眼熟睡的她,嗓音帶有剛剛睡醒不久的微啞,低喃:「白痴。」
……
清早蕭渺醒來的時候已經穿戴好的霍御城正半坐在床邊,她迷迷濛蒙地睜開眼睛,在看到他還在卧室時微微訝異,「唔……」她的聲音很慵懶,有點沙啞,「幾點了?你怎麼還在?」
霍御城垂頭,眼睛瞅著她,淡淡地說:「你現在可以看一下,被子在哪兒。」
蕭渺眨了眨眼,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她稍稍紅了臉,鬆開自己懷裡抱的一團被子,慢吞吞地坐起來,抬手理了下微微凌亂的頭髮,「你等到現在就是特意跟我計較這個的?」
這男人怎麼這麼小氣……
霍御城輕哼,「我要真想和你計較,你就不會一覺睡到自然醒了。笨蛋。」
蕭渺:「……」
「起床,下樓吃飯了。」霍御城說完就起身率先出了卧室。
在霍御城關上卧室的房門后,蕭渺捂住發燙的臉頰,低聲嗚咽了下。
·
吃過早飯蕭渺要去杜諾然那邊,兩個人上了車后,霍御城讓司機先把蕭渺送過去,然後才去了公司。
前段時間忙訂婚的事情,蕭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過來這邊了,杜諾然讓她先去了二樓,蕭渺把電腦放到她常呆的那間小包間后正打算去趟洗手間,剛一出門就碰上了霍家的人。
霍嘉航摟著一個女孩,正迎面走來。
蕭渺頓了下,霍嘉航瞅見她,眉微挑,他不知道附在女孩子耳邊說了些什麼,讓女孩子霎時就紅了臉,嬌羞地進了身側的包間。
就在蕭渺正要若無其事地往前走的時候,霍嘉航勾起笑,語氣漫不經心,喊了她一聲:「大嫂,好巧。」
蕭渺只在訂婚宴上和他見過一面,並不了解霍嘉航,但他留給她的第一印象是典型的放浪不羈桀驁難馴的富家少爺。
蕭渺禮貌地對他點點頭,「你好。」
「一個人嗎?我哥呢?不陪你?」霍嘉航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帶笑含情。
「不,我約了人。御城去上班了。」蕭渺疏離地回答。
霍嘉航露出一副「這樣啊」的表情,他還欲說什麼,蕭渺就道:「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霍嘉航有些遺憾,「好吧。下次有時間一起坐坐。」
蕭渺心想誰要和你一起坐坐,面上不露聲色地對他笑了笑便離開。
霍嘉航望著蕭渺消失在轉彎的身影,輕輕嘖了聲。
……
蕭渺從洗手間回包間里時杜諾然已經坐在裡面等她了,桌上放了兩杯酒。
「哇!」蕭渺的眼睛一瞬間就亮了起來,她坐到杜諾然對面,目光一瞬不眨地落到酒杯上。
「我親自調的,給你嘗嘗。」杜諾然笑說。
蕭渺特別開心地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入口微苦,隨即而來的便是溢滿口腔的醇香甘甜,那種清冽中帶有清甜的味道讓蕭渺喜歡極了。
「唔,」她又喝了一口,「好好喝。」
杜諾然樂了,「在你那裡,只要是酒都好喝吧?」
蕭渺輕輕哼了下,想起剛才的事情,放下酒杯對杜諾然說:「我剛在包廂外遇到霍嘉航了。」
杜諾然:「哈?他怎麼會來這裡?」
蕭渺搖頭,聳肩說:「我也不知道啊,帶著一個女孩子過來的,感覺他是那種經常流連於花叢中的風流少爺。」
杜諾然笑起來,「確實是。霍嘉航和霍御城完全就像兩個極端。」
蕭渺想起剛才她結束兩個人交談時霍嘉航那遺憾的表情,蹙了蹙眉。
片刻,她說:「不說他們了,我今天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件大事兒。」
「什麼?」杜諾然好奇。
「我轉頻道怎麼樣?」
杜諾然震驚:「嗯?!轉頻道?轉到言情去嗎?」
蕭渺點點頭,「對啊。我突然很想寫寫男孩子和女孩子的愛情。」
杜諾然意味深長地「wow」了聲,「這訂了婚果然就是不一樣了。「
蕭渺哭笑不得,「什麼啊,我是綜合考慮才有這種想法的。相對來說,言情比較好賣版權,你想想啊,要是我言情能寫好,也許能印成鉛字,再想的大膽一點,影視說不定也能賣出去啊!」
「是這麼說沒錯啦,但你轉頻的話肯定會流失一部分讀者的。」杜諾然說道。
蕭渺對此倒是想的開,她很佛系地嘆氣:「鐵打的作者,流水的讀者啊!再說,轉頻又不是再也不寫純愛了,我可以一邊寫純愛一邊寫言情。」
杜諾然無奈道:「你心裡其實已經決定要這麼做了吧?」
蕭渺笑了下,和她碰了碰杯,「祝我能在言情混的風生水起呀!」
杜諾然:「好,那就祝我最愛的作者言午大大本本都能出版影視動漫有聲一條龍走起!」
蕭渺嘴角噙著笑,「那我也祝我最愛的畫手大觸言若早日有自己的單本實體漫畫。」
「Cheers!」
「諾然,你再調幾杯端來,好好喝!」
杜諾然毫不猶豫地拒絕:「行了你,解解饞得了,酒量不好還貪杯,讓你在我這裡喝醉酒霍御城怕不是要罵死我。」
蕭渺:「……」
「剛才,謝謝你。」蕭渺很真誠地道謝,話音帶有輕微的鼻音。
霍御城淡聲說:「看來我上次說的話你根本就沒聽進去。」
蕭渺一臉茫然,「啊?什麼話?」
他好像很嫌棄她,側頭看向窗外,沒有回答她。
「哦對了,」蕭渺不解地問:「你怎麼會在蕭家外面?」
「給你送禮服。」他說的毫無情緒。
蕭渺瞭然,「哦」了聲。
這晚,蕭渺跟著霍御城回了他的住處。
在蕭家的時候蕭渺不冷靜,文檔丟了想到的只有重新寫,現在想想,也許有什麼方法能把文檔找回來也不一定。所以一到霍御城的家裡,她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電腦,搜索如何才能把清空了的回收站里的文件還原回來。
蕭渺邊搜索邊在心裡慶幸還好自己當時只開了個文檔,並沒有登陸晉江的寫作後台,不然蕭優也許會把她在哪裡寫網文都了解到了。
季磊把他們兩個人明天要用禮服和鞋子放下后離開,霍御城轉身就看到蕭渺坐在地毯上,正盯著放在茶几上的電腦,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