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狂歡藝術節
29 狂歡藝術節
藝術節如期而至,禮堂的吊燈炫彩,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色。今年的晚會不同於往日,比以前更加盛大。禮堂坐滿了人,大有“黑雲壓城城欲摧”,那盞巨大的吊燈散發著五彩的光,場麵很熱鬧。
晚會開始之前,總是會讓嘉賓就位,當然學校的領導這時就該出場了,然後依次老師出場,最後才是學生就坐。熙熙攘攘的人群,吵鬧的很厲害,不過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這是一年一度的大節日。準備工作就緒,舞台用大紅色的地毯鋪滿,伴著各色鮮花的芬芳,再加上彩燈的閃爍,就更加烘托了這個盛大的氛圍。
演員們在後台也是忙開了,化妝的化妝,補妝的補妝,還有的還在緊張排練,不過看著大家臉上的笑容,就可以看出這隻是重視,並不是緊張。因為藝術學校的同學們向來天分難得,是那種普通學校的學生所做不到的。哄台中間是一個升降台,大家現在隻等大幕拉開,說話聲越是激烈,就說明大家越是興奮。
帷幕終於拉開,音樂響起,賈東辰和張惠美攜手禮貌的走到舞台中央,燈光也剛好的照在兩人的身上。賈東辰本來姿色就很不錯,英俊瀟灑,在燈光下更顯的男兒陽剛之氣十足。黑色的小燕尾服搭配著黑色鋥亮小皮鞋,身材不用說,大長腿的歐巴,把整個人的風采一點不落的顯現出來。
張惠美就更不用說,馨白的皮膚,一張你都逃不出任何毛病的臉,再加上臉上的必殺甜美笑容,看過的人心都會融化。一身白色的長裙拖地擺在後麵,氣質優雅,落落大方。隨著音樂的停止,全場突然著魔似的,沒了聲響,靜靜期待著他們的台詞。
“尊敬地各位領導!”
“各位來賓!”
“親愛的老師們!”
“同學們!”
“大家晚上好!”兩位一前一後,配合的很是默契。
說實話,每次大型晚會都是這麽開場的,有些膩味,不過卻也很有韻味,百聽不厭,反而讓氣氛更加隆重,更加活躍。
“小見,快看!東辰學長和張惠美多般配,這就是有情人……”遊二花的“終成眷屬”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楊小見一巴掌拍在頭上,“要你多嘴。”
上次在樓梯口發生那件事後,楊小見幾乎是沒有和遊二花說話的,他是不敢麵對這個女生,可能是心虛,說是不喜歡,那隻是楊小見心裏固執己見,他心裏很多時候都存在這個女孩的影子,隻是他自己沒察覺。
可是現在,他想不能逃避,為了張惠美,他也要勇往直前的拋開一切。再說了,聽到遊二花說賈東辰和張惠美他就不爽,好歹是自己的女朋友,當然不能容忍。再再說了,遊二花,你跟我說完喜歡我,就這種反應,逗我玩呢?真的假的?
當楊小見開始懷疑一個女人是否喜歡自己的時候,這是因為什麽?別說這不是愛情。
“本來就是嘛。東辰學長一直在追求張惠美,這都是事實,你這個新來的同學不知道,不過啊,我人好,我可以給你普及一下這個知識。”
“閉嘴!”
“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遊二花有口無心地冒一句出來,“恐怕是是沒戲。”
天呐,二花姐姐,那天你哭著對著小見的情景,你忘了嗎?
楊小見好像看到一絲希望,前所未有的無壓力,既然你忘了,我也忘了吧。
“我懶的跟你說那麽多,你現在聽好了,張惠美她和賈東辰沒有關係,她是我女朋友。你弟媳婦,與賈東辰無關。笨死了!”
“楊小見。”遊二花眼睛滿是不相信的符號,瞪得跟銅鈴般大小個。“這是真的假的?我怎麽現在才知道呢?怎麽覺得這麽不相信呢?”
楊小見沒管她驚世駭俗的表情,隻是看看李雙優的反應。奇怪也好像沒發現什麽,難道是她隱藏太深,看不出什麽名堂,這個學霸真是難搞懂啊。“昨天惠美讓我別再追究她的問題,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的,我一定要弄清楚。”於是又低頭對遊二花小聲說著,“二花姐姐,你看見李雙優的一臉冰冷表情了嗎?她好像不太高興,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麽?”
“我沒有。”這聲音是有些大,不過看見小見的震驚表情立馬壓低聲調,“你不知道,我剛說那話是想氣她來著,誰人不知李雙優大天才喜歡東辰學長的事情,我就是想氣氣她,沒想到你更絕,竟然說是你女朋友。反正她不高興我就高興。”說著故意太高聲調,“今天真是高興啊!是不是,小見。”
“喂!遊二花,你小聲點。”楊小見本來還想問些什麽,但是一看她這樣子,就搖搖頭,做無奈狀。
“你真的和張惠美在一起了嗎?”
“姐姐,這話剛才就問了吧!”
“你們說夠了沒有!”李雙優果真被激怒了,扔下一句話便離開了座位。遊二花倒還無奈的聳聳肩,“就是要氣你的!”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得意地自己吹著泡泡糖。
“你別吃多了!我出去一下。”
“你不看你女朋友了啊!”
“現在不是她的節目,我出去一下。”楊小見追著李雙優出去,臨走時也沒忘記數落一番,“豬就是你這麽煉成的。”也不等二花反應如何,當然是生氣,不過生氣就是小氣一下下,經常被罵慣了的二花姐姐可能哪天沒挨罵反而不適應吧。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頭破血流。”遊二花無奈的吟著詩,看來很快就要做愛情顧問了。
“你不看演出,出來幹什麽!”李雙優突然停住腳步,也沒人回答。
隔一段距離,楊小見也停下來,“那你呢?你幹嘛!”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吧。我一個人就好了。”
“你是好矛盾吧!你喜歡東辰學長,為什麽不告訴他呢?”楊小見直插主題,或許隻是這麽一問,他就分分鍾知道一切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