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章 【至尊印?】
「這倒是好東西,只可惜落到你的手中,也就變成破銅爛鐵了。」
嘆了口氣,君凌天大大咧咧,理所應當的收走了「滅魂針」,這是他的戰利品,不要不要。
接著,君凌天與金色小人遙相呼應,日月同輝,一併走向了莫羽。
「……你……你這個魔鬼!妖孽!」
惶恐至極的尖叫著,莫羽轉身逃向遠處。
他要告訴「至尊島」上的所有人,這裡有一個怪物!有一個妖孽!
奈何他註定是逃不出君凌天的手掌心的,都不用君凌天說什麼,金色小人就是掄起手臂,打出了一道光耀古今,超乎蓋世的天帝拳印!
「噗嗤嗤」
血肉橫飛聲,毛骨悚然,沉沉浮浮。
「叮!恭喜宿主斬殺超級天才莫羽(天品王極境九重天中期)!」
「叮!恭喜宿主獲得一億點進階經驗值!」
「叮!恭喜宿主獲得九千萬點進階金幣值!」
「叮!恭喜宿主升級為天品王極境一重天初期!」
「叮!恭喜宿主升級為天品王極境一重天中期!」
「叮!恭喜宿主升級為天品王極境一重天后期!」
武道第三境,八個大境界:黃極境,玄極境,地極境,天極境,王極境,皇極境,聖極境,帝極境。
主線任務(五年之內突破到聖人境),還餘下十一個月的時間而已。君凌天要從天品王極境一重天后期,打碎皇極境,聖極境,帝極境的枷鎖,從而晉陞聖人境領域,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這期間的時間太短了。
一想到這裡,君凌天就腦袋發昏,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不讓這件主線任務失敗告終呢?
「沒走到最後一步,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最後一天還沒到來之前,杞人憂天可是沒什麼用。」甩了甩頭,摒除雜念,君凌天大步流星走向遠方,他不想被還沒發生的事情影響到心境。
……
不知不覺,幾萬名渡過了「至尊海」的人族天才,在這「至尊島」上待了一個月的時間了,前前後後出土的至尊印,有十六枚!就算說,還剩下二十枚至尊印沒有出現。
那些奪取到至尊印的人族天才,這個時候,早就潛藏起來,靜等「至尊大賽」結束。
君凌天的目標是九枚大至尊印之一,可老天爺總是喜歡開玩笑,第十七枚至尊印的出現位置,恰好在他前方不足百丈。
分散在島嶼各處的人族天才,一時三刻,還趕不過來。也就是說,君凌天只要想的話,馬上就能奪走這枚至尊印。
「怎麼辦好呢。」
猶豫了剎那,君凌天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邪魅的笑著,將那一枚「至尊印」攬入了手中。
燦燦發光的至尊印,頭幾日還無法掩蓋其氣機和光芒,所以那些奪取到至尊印的人族天才,頭幾日不管躲在什麼地方,都會給眾多人族天才找上門去廝殺。
嗖!嗖!
半個時辰不到,起碼有幾百名人族天才,陸陸續續,四面八方的趕到了這裡。
一襲白衣,霞姿月韻,眉清目秀的君凌天,就氣定神閑,坦然自若的坐在一座山頭上。
他談笑風生的俯瞰著幾百名虎視眈眈,鎖定自己手中至尊印的人族天才,道:「都不要急啊,再等等。」
等什麼?
幾百名人族天才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一個天品王極境一重天的小子,拿到了一枚至尊印,還不快點逃之夭夭?反而有恃無恐的待在原地,見到了自己被團團包圍后,還是那麼從容不迫,說什麼再等等?莫非是有埋伏?要麼就是這小子腦子進水了?
心頭泛起了嘀咕的幾百名人族天才,沒有輕舉妄動。
待到此地的人族天才,增幅到了數千人的地步。一個神采奕奕,霸道猖獗的至尊天驕青年,一副聽我號令,以我為尊的樣子,吼道:
「小子,你能沾染到至尊印,已經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就別奢望佔為己有了,交給本少主!我讓你活著離開這裡,否則的話,你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唉,世風日下啊。現在的人,怎麼都這個樣子?張口閉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不能說出一點新詞嗎?」君凌天談著,無奈的道。
至尊天驕青年懵了,這都什麼和什麼啊?那小子是聽不懂自己的意思?還是自己沒說明白?他氣不打一處來,喝道:「休要顧左右而言他。一句話,這枚至尊印,你交是不交出來!」
「自然是要交出去的,我也沒準備要這一枚至尊印呀。」君凌天看著火候差不多了,道;「然而在場想要手中這一枚至尊印的大有人在,不止你一個。我給了你,怕是有人不高興。給了旁人,你又要記恨上我,這讓我很是為難呀。」
「呵呵,小兄弟放心,我宇文天沖向你保證,只要你把這一枚至尊印給了我,我護你周全!沒有人可以傷的到你一根毛髮。」又一個至尊天驕走出了,信誓旦旦,斬釘截鐵的道。
當即,現場的十幾個至尊天驕,紛紛發出了宣言,都願意庇護君凌天。
「不不不,諸位誤會我的意思了。在下身體健全,有胳膊有腿,用不著汝等費心費力的庇護我,我的意思是……價高者得啊。誰拿出的東西打動了我,這一枚至尊印,我就送給誰。」君凌天咧了咧嘴,笑著說出了駭然全場的言語來。
啥玩意?
這小子瘋了吧?
居然想要用那一枚至尊印,來敲詐勒索?
諸多天才,呆若木雞,啞口無言。
也有人覺得君凌天是膽大包天,氣魄驚人。
鴉雀無聲了好一陣子后,那個猖獗狂傲的至尊天驕青年,皮笑肉不笑的詢問道;「那小兄弟你想要什麼東西呢?」
「這個我也不挑食!天材地寶,靈丹妙藥,有什麼來什麼啊!要是可以來幾株聖葯,幾枚大道秘丹,那真的是再好不過了。」君凌天擺了擺手,一副受之有愧的謙虛姿態。
全場再度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