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同階一戰?秒殺你!】
女帝?
君凌天如同被雷電劈了一下,身形僵硬,臉龐呆愣,過了幾個剎那才是穩下心神來,苦笑道:「我就說嘛……這個女人走到什麼地方都不會平淡無奇的。」
在神州大陸上,就被世人津津樂道,仰望朝拜的女帝,在君凌天這裡也是一個有著天上地下難尋其二的超凡女子,算起來,當初女帝離開女帝宮,說自己要去往一個嶄新的天地,到今日也有幾年的時光了。
自己這幾年內,是高歌猛進,一路無匹!但現在看來,人家都已經在域外天地站穩腳跟,受人仰望。
「小兄弟認識那女帝嗎?」神光島青年,觀察入微,從君凌天的情緒波動上看出了一些端倪,詢問道。
黑魔山青年鄙夷的道:「他一個螻蟻,怎麼可能識的風華絕代,唯吾獨尊的女帝呢?」
「那是我的女人!」君凌天很想這麼來上一句,但一想還是算了吧,自己說了也沒人會相信啊。他漠然輕蔑的瞟了一眼黑魔山青年,道:「滾一邊去!要是你敢和我同階一戰,那就出來同階一戰。不敢就滾!哪裡來這麼多廢話。」
「你……」黑魔山青年切齒咬牙,這麼多世俗天才看著呢,他要是在沒有表示,恐怕回到域外也要被眾人嗤笑了。
而且他自信,同階一戰,君凌天也不可能打敗他的。域外天才的戰力品質,比世俗天才的戰力品質,要強大太多,這是古今公認的。
因為世俗大道不全,而域外大道完整,這就導致了兩片天地間的天才境界一樣,實力上卻相差遙遠。
雖說有許多世俗天才到了大道完整的域外天地后扶搖直上,一路崛起,就如這幾年來,照耀了域外天地,崛起於天上地下的女帝。
可更多的世俗天才到了域外后,本來是光芒萬丈的天才,直接就被打回原形,連和最普通的域外天才一較高下的資格都沒有。
黑魔山青年在黑魔山內是首屈一指,萬中挑一的佼佼者,否則也不會代替黑魔山來這世俗接引至尊天驕。所以說,盛怒之中的他,將修為壓制在了上品皇極境九重天圓滿,喝道:「來吧,我與你同階一戰!
我不會直接殺了你的,像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我要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跪在地面上朝我磕頭求饒!」
君凌天笑著,道:「這麼說來,你就是心理變態了。或者是你童年有陰影啊,要不怎麼會有這麼陰暗的想法?」
「休要逞口舌之利!給我過來受死!」黑魔山青年歇斯底里,吼道。
君凌天眯了眯眼睛,道:「其實你還是害怕的。要不你就不會把修為壓制在還高出我幾個小境界的層次,而是直接保持在和我一樣的階段了。」
「能和你保持在一個大境界的級別,已經是我對你的仁慈了,乖乖的趴在地面上懺悔吧。」黑魔山青年五指並齊,射出了一道道貫穿虛空,犀利肅殺的光束長虹。
暗黑色的光束長虹,有著難以描繪的穿透。
「呼哧」!「呼哧」
但結果是,君凌天漫不經心的一巴掌下去,這幾道光束長虹就是化為一縷縷青煙碎片。
「黑魔山印!鎮萬界!」
驚人的力量,體現在黑魔山青年體外,他拿出了殺招,想要速戰速決。
一座黑霧繚繞,遮蓋天地漆黑大山誕生。
在這黑色魔山外蠢蠢欲動,翻滾呼嘯的法力能量,嘆為觀止的霸道猙獰,是上品皇極境修士也要退避三舍,暫避鋒芒的。
不得不說,這黑魔山的青年還算有點手段,起碼他的力量,在境界以上。
「丟人現眼的東西。」
君凌天失望透頂的搖了搖頭。
「天帝拳!」
下一刻,風雲變色,日月黯然,走石飛沙,地動山搖。
撼動全場所有人心魄的蒼茫霸氣,睥睨光芒,一發不可收拾的披在了君凌天的一舉一動外。
在這一刻,爆發出了崢嶸色彩的君凌天,威凌天地,霸絕海內,形如少年天神,烈如荒古神靈!
一道道的金色拳印,所向睥睨,光霞億萬的劃破玄黃乾坤!
每一道天帝拳印,都承載著君凌天的武道意志,和君凌天的強大氣機!
這是屬於君凌天的「道」和「法」,由君凌天自己施展出來,那威力就是無與倫比的,是任何神通秘術都難以相提並論的。只因為這「天帝拳」是君凌天自己締造出的神通。
「咔嚓」
黑色的魔山印記,瞬息的支離破碎,土崩瓦解。
「什麼?」那黑魔山青年,大驚變色,不敢相信。
君凌天可不會給這家話穩定心神的機會,一步消失在原地,來到對方頭頂。
成百上千道的天帝拳印轟擊下去。
強大的拳勁反噬力,令得君凌天骨骼顫慄,肌體欲裂,身外蒸發出大量的血氣光霧。
「呼」
火光電石間,打出了一千三百多道天帝拳印的君凌天,到了極限,他氣喘吁吁的看向下方。
黑魔山的青年,已經是被打入了地底廢墟深處。
一千三百多道天帝拳印,威力是毋庸置疑的。
「這……這是真的嗎?」
「那個君凌天,戰勝了一尊聖極境的域外天驕?」
「看來咱們世俗界的天才,比之域外天才,差不了多少啊。」
「不錯!那個黑魔山的傢伙,那麼的猖狂不可一世,藐視我們世俗天才,現在也是嘗到了苦頭了,看他還有什麼顏面嘲諷我們世俗天才。」
……
非議聲,喋喋不休。
花仙谷的女子,神光島的青年,還是其餘幾尊域外天才,面面相覷,震撼之色,掩蓋不住。
「厲害!」
旋即,神光島青年走出,道:「小兄弟,我誠心的邀請你來我神光島,你在考慮考慮吧。」
「不去。」君凌天想也不想,一口回絕。
嘭的一聲,廢墟大地下的黑魔山青年掠了出來,身體雖然沒有什麼傷痕,可嘴角的一抹血跡,還有那破破爛爛的衣衫,都足以說明他的狼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