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2章 【大荒古國皇主——】
君凌天微微的詫異,就鎮定下來。
「大荒古國皇主?有意思啊。」
他偏頭看去,那從天邊駛來的儀仗,浩蕩延綿千丈,首先沖入視野的,是八百名身穿耀眼鎧甲,手握長刀戰戈,氣勢如虹鼎盛,目光炯炯有神的大荒古國騎士。
這八百名大荒古國騎士,全都是萬里挑一,身經百戰之輩,修為上也是不同凡響,最弱的都是聖者境級別!那十名穿著黃金鎧甲的黃金騎士,只怕是聖王境層次。
不說別的,光是這八百騎士就足以橫掃一片天地,稱霸一方區域了。君凌天遇到其中任何一個,都只能暫避鋒芒。
而這些騎士,不過是大荒古國皇主的僕從和部下。、
八百名騎士后,是九條橫亘幾百丈長的青色蛟龍。
鱗片森森,爪牙猙獰,威風凜凜的九條蛟龍,拉動著一輛充滿了古老氣息,不朽韻味的金龍鑾駕。
在這金龍鑾駕上站著一個身穿萬龍袍,頭戴紫金冠的男子。
五十歲左右的男子,面容白皙,目光深邃,不怒自威,有種上位者的氣機。
他的力量之鼎盛,浩海一樣無邊無際,身姿顯得熾盛,把天上的太陽都給掩蓋的昏暗無光。
天人台上,除了極少數的老一輩強者沒有跪下,其他人都是頂禮膜拜的匍匐在地面上。
……
「喂,你這傢伙愣著做什麼呢,快點下跪呀。」
牧雪郡主瞥了一眼,發現君凌天脊樑筆直,紋絲不動,趕緊的傳音提醒道。
君凌天付之一笑,搖頭道:「男子漢大丈夫,除了父母師長,我君凌天一生不拜任何人。」
「你……」牧雪郡主啞口無言,啐道:「好,你想要怎麼樣,本郡主管不住!要是你被皇主陛下降罪誅殺,本郡主會幫你燒紙的。」
「幹嘛這麼詛咒我,我還沒活夠呢。」君凌天撇嘴。
說時遲那時快,八百騎士團團包圍了天人台。
九條蛟龍拉動著的金龍鑾駕,也是嘭隆一聲,停留在了天人台上。
負手站在鑾駕之上的大荒古國皇主,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一襲白衣,黑髮如瀑,姿態挺拔的少年,道:「好,朕免你不跪。」
君凌天一愣,感情牧雪郡主和自己的傳音交談,這大荒古國皇主是聽得一清二楚呀。
由此可見這大荒古國皇主的修為到了一個超凡入聖的地步,否則也不可能聆聽到自己與牧雪郡主的傳音交流呀。
「多謝陛下了。」調整了一下心態,君凌天禮貌性的拱了拱手,這也算給這大荒古國皇主一些面子,要是自己不跪不拜,尋常禮數也不懂得,在場這麼多人呢,大荒古國皇主的威嚴也會受到抨擊。
「大荒古國開闢至今,有十萬三千四百五十六年了,歷經七十三位皇主,每一位皇主都會嘗試破解天人石的秘辛,因為初代皇主先祖說過,這天人石里有著大秘辛。奈何歲月悠悠,滄海桑田,十萬多年了,大荒古國也無一人撼動天人石。」
「想不到一夕之間,卻被你這個外來的小傢伙得了去。」
大荒古國皇主侃侃而道,目光具有洞察一切的神采,定格在君凌天身上,道:「朕想要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君凌天總不能說那不是天人石,是世界石吧。思緒飛躍的輾轉了剎那,他道:「萬事萬物皆有定數,我和這天人石有緣。來到天人台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天人石和我心有靈犀,然後就鬼使神差,不知不覺的融合了天人石。」
這算是最好的回答方式了,天地之廣,機緣之多,舉不勝數。天地神物擇機選主,這在無盡的歷史長河內並非沒有過,而且很多。
大荒古國皇主半信半疑。
「父皇……這個混賬東西完全是一派胡言。他只是大荒古國帝都外的卑賤土著,以骯髒之軀,窺伺我大荒古國王室之聖物,無論他說什麼,也不能寬恕了他。應該把他挫骨揚灰,魂貶九幽!初代皇主先祖留下的東西,豈能給一個沒有王室血脈的砸碎得了去?」
這一番慷慨陳詞,儼然是那大荒古國十三皇子牧天獅發出的。
先前這牧天獅的所作所為,君凌天縱然沒有理睬,可也感應的一清二楚,嗤之以鼻的道:「呵呵。我好像記得我融合天人石的關鍵時刻,某個傢伙才是卑鄙無恥的偷襲我,結果落得吐血三升,半死不活的下場。怎麼?你的傷都好了嗎?我看你跳的很歡實呀。」
牧天獅面孔鐵青,咬碎了牙,咆哮道;「放肆!你這卑微的螻蟻也敢頂撞本皇子,單打獨鬥,真才實學的話,本皇子一根手指就能殺死你一百此!」
君凌天風輕雲淡,鎮定從容,鄙夷的反駁道:
「依照你的話外之音,大荒古國疆土無邊,古城無數,子民億萬,除了大荒古國帝都這冰山一角的子民有著高貴的血脈,優越的身份。在這帝都以外的大荒古國子民,全都是沒有資格出現在大荒古國帝都里的卑賤之人了?
好啊,你這種念頭,可以四處傳播一下,我看大荒古國不烽火四起,人心惶惶才怪。」
「牙尖嘴利,巧言令色!」牧天獅語塞的嘶吼道。
「丟人現眼的東西!」大荒古國皇主很是失望的搖著頭,道;「來人啊,請十三皇子回宮,一個月內不能離開王宮半步,給我閉門思過,檢討自身!」
「父皇。」牧天獅膽顫,他沒想到自己會觸怒了大荒古國皇主。
「皇子殿下,請吧。」兩個騎士,到了牧天獅身前,道。
「砸碎!這都是因為你!今日之恥辱,本皇子沒齒難忘,我會讓你萬倍償還的。」牧天獅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君凌天,心不甘情不願的飛走。
……
「白痴。」君凌天是不會把這個大荒古國十三皇子放在心上的,一個自以為是,不知所謂的蠢貨,沒必要將其視為大敵。一路走來,這樣的蠢貨,君凌天斬殺了不知多少,早就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