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金大佛爺
「少主!」南宮家的其中一名金剛境強者怒吼了一聲,飛速撲向南宮雲。
「賠我大哥命來!」阿獃已經陷入了癲狂,在他心裡,高興如果遭遇不測,他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
平日里看他有些呆,但是他心裡很明白,他今天的一切都是高興給的,高家老爺子為什麼給他高家公子的待遇,其實就是讓他更加死心塌地的保護高興,這一點,他很明白。
相對南宮雲來說,阿獃真是賤命一條,他一無所有,現在高興被打下去了,他一心求死,但是南宮雲的大好年華才剛剛開始,他是南宮家的少主,未來的南宮家族族長,阿獃在他眼裡,不過螻蟻而已。
「豎子休的狂妄!」阿修羅怒吼著,身形猛然撲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拍出了一掌,直接把阿獃和南宮雲給拍了上來,同時飛身過去,要擊殺阿獃。
「老狗,有種過來,我捏死他!」人一旦抱了必死的決心,就無所畏懼,何況,阿獃這廝的強橫,比起毫無戰鬥經驗的南宮雲來說,有過之無不及。
他根本不懼阿修羅撲過來擊殺他,反正就算是,他也可以拉著南宮雲墊背,今天,他就沒想著活著離開,南宮雲不但要死,還要死的很難看。
可憐的南宮雲,好歹也是主宰境的高手,可惜沒有經歷過生死搏殺,這這種關頭,束手束腳,甚至,他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他不想死,他不甘心啊。
「你別亂來,否則我讓你死無葬生地!」阿修羅的臉色異常難看,他是家族的高級供奉,更是南宮雲的暗衛,如果南宮雲死了,他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噗嗤!」阿獃雙眼血紅,一伸手直接扯掉了南宮雲的一隻耳朵,「聽見了,這隻老狗不聽話,你這是代這隻老狗受過!」阿獃說著,一邊挪動腳步往斷崖邊上走,他始終都想從這裡跳下去。
「別動!」阿修羅急了,身體一動,擋在了懸崖邊上,只要從這裡跳下去,大羅神仙都救不了。
「別動?聽見了沒,老狗不讓我動!」阿獃一手捏著南宮雲的咽喉,另外一手拔出一把匕首刺入了南宮雲的大腿,一劃一拉,直接拉出一塊血淋淋的肉來。
「啊啊啊!」南宮雲,堂堂的主宰境高手,直接嚎啕大哭,南宮家第一公子的形象頓毀。
「好小子,你都能拿住一個老狗,我金大佛爺可不能拖後腿啊!」金大佛爺突然身形爆射而出,雙手揮出,百米見方的掌印砸向了南宮家的另外一名,專門來支援阿修羅的金剛境高手斑鳩。
「你…..你居然…..」
「噗!」斑鳩看到百米見方的掌印,直接放棄了反抗,臉色煞白,他雖然也是金剛境,但只不過是普通的金剛境,而金大佛爺則是修成了金剛境大圓滿的存在,比金剛境巔峰還要厲害。
斑鳩這一生,從未見過這麼厲害的人物,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存在,能死在金剛境大圓滿的手裡,是他的榮幸,高家派出了最厲害的供奉給高興當暗衛,他死的不虧。
斑鳩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都被拍入了底下四五米的深處,就地入葬了。
「賊子,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阿修羅現在空有一身修為,但投鼠忌器,無法施展,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南宮雲被折磨。
「我大哥死了,南宮雲必須死,而且,我要你看著他被一刀一刀的凌遲!」阿獃兇殘起來,連高興都不忍直視,他說的出做得到,手裡的匕首沒扎進去一下,南宮雲就會有一塊肉被帶出來。
阿修羅的五官都扭曲了,但是絲毫沒有辦法,這個位置,他只要動手,阿獃就可以抱著南宮雲跳下去,他根本來不及阻攔,直接出手,南宮雲和阿獃一樣會被擊斃,到底要怎麼辦?他的心全亂了。
金大佛爺看著阿獃的兇殘,不由感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這個小光頭,惹不起啊。
「小賊…..」
「噗嗤!」阿獃根本不管阿修羅,他手裡的刀一直就沒停。
「阿獃,我是少主的暗衛,金大佛爺,這個老狗我來處理,你且留下南宮雲一條命!」金大佛爺看阿獃這架勢,過不了幾分鐘,南宮雲估計只剩下一個腦袋了。
「哼!」阿獃這廝,除了高興,誰的面子都不給,哪怕是金大佛爺。
「我給你機會,告訴南宮家的人來接你們的少主,只有一分鐘時間!」金大佛爺爺知道阿獃的性格,他不但沒有怪阿獃對他不尊重,反而心裡還暗暗點頭,高興有這麼一個過命的兄弟,甚至都可以勝過他這樣的暗衛,高家的未來,交到高興的手裡沒錯。
「你太狂妄了……」阿修羅怒罵了一句,扭頭看了一眼,臉色巨變,本來就已經扭曲的臉型更加難看,斑鳩居然消失了,剛才他被阿獃吸引了注意力,沒看到斑鳩的結局。
「斑鳩呢?跑了?」阿修羅不相信斑鳩這麼容易被金大佛爺給打敗,畢竟大家都是金剛境,沒有個把小時連分勝負都難呢。
「他死了,你也很快會步他的後塵,你快點兒,不然南宮雲必死無疑!」金大佛爺喝到。
南宮雲可以殘,但是不可以死,上古家族有上古家族的遊戲規則,一旦弄死了南宮雲,高家雖然不懼南宮家,可是會很麻煩,而且,平靜了數百年的上古家族的這潭水一旦被攪動,後果不堪設想,至於高興,他倒是不擔心,不然,他早就從這裡跳下去了。
斑鳩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這麼對殺人有信心的人,不由問道,「你誰?」
「你本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不過念在你將死之人的份上,我破例告訴你,我就是金大佛爺!」金大佛爺傲然說了一句,便負手而立!
「金大佛爺…..金大佛爺……斑鳩死的不冤枉!」聽到金大佛爺的名字,阿修羅似乎放下了一切,面色不在掙扎,反而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