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6章 人界曾經的模樣
這一剎那，直接女帝直接看懵了。
「好傢夥，我直接好傢夥！」
她愣愣開口，在地球這些時間，倒是對各種流行用語極為熟悉了，但卻從來沒用過。
可是到了此時此刻，她卻不由自主，開口便是好傢夥。
只因，這實在是太驚人了。
「這傢伙，到底弄到多少天道之基？！」
女帝滿臉驚容，久久無法平靜。
「當天道之基是什麼？大白菜么？還能批量獲得的？」
她實在很難想象，林凡到底經歷了什麼，又到底弄到了多少天道之基，但此刻，她有一件事可以確定。
那便是，地球即將天翻地覆！
而且，是極為驚人的天翻地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驚人甚至是『恐怖』，哪怕是自己，也要為之震驚到發懵。
······
轟隆隆！
響聲不斷！
劇烈的轟鳴聲不知從何處而起，伴隨著仙音而來，餘音繞梁，像是永遠也不會停歇。
仙光、祥瑞、異象···
鋪天蓋地，整個地球都被無邊祥瑞籠罩，無數生靈在這一刻被『定格』，像是時光凝滯，永遠也不會改變了。
但，也就是同時，空間彷彿模糊了。
亦或是時空的界限出現混亂！
不知過去了多少歲月，也不知空間發生了何等驚人的變化，這是一種驚人的巨變，就是女帝早已成仙，竟然也無法追尋其蹤跡，更無法理解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變化，只知道，極為驚人！
也就是此刻···地球瞬間暴漲不知多少倍，龐大無比！！！
這一剎那，女帝突然發現，自己的神識竟然無法一念掃過整個地球了···
地球之大，竟然已經超出了以往多個星系！
女帝頓時色變。
「好大！」
她難以淡定。
以她如今的修為，一念之下，籠罩原本的銀河系都堪稱輕而易舉！
可是在這一剎那間而已，自己的神識竟然無法籠罩地球了？！！！
地球到底暴漲了多少倍？！
這只是一瞬間而已啊！
「方才那一瞬間，時空的波動太過劇烈、太過混亂了。」女帝發現自己的腦海有些昏沉，驚醒凝神之下，更是驚愕不已。
「若是用『科學』的論調來說，就是···宇宙大爆炸？！」
「不。」
空間殭屍哆嗦哆嗦的開口，臉上滿是恐懼與驚慌：「什麼宇宙大爆炸？那分明是強橫到極致的空間法則！」
「我的空間法則已經領悟到真仙境界，但是與方才那一瞬間的波動相比，我所領悟的空間法則不如其億萬分之一！」
「不僅如此，那其中還有浩瀚無比的時間法則！」
「那一瞬間，時空交匯、錯亂···」
「像是瞬間歷經了無數歲月，又彷彿這片星辰牧野地帶中，突然冒出來一大塊恐怖的時空！」
「這，這到底···」
空間殭屍牙齒都在打顫，很是不安：「你們這個所謂的地球，到底是何地？為何會有如此驚人的變化？」
「是因為天道之基么？」
「可天道之基···不，不對，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懵了。
嚇到發抖。
殭屍限定版季初彤沒吭聲，只是，哪怕迷茫的她，目中也不時閃過驚愕、不解的神色。
而女帝卻是目光閃爍，未曾再隨意開口。
對於空間殭屍而言，這一切自然難以置信，也極為驚人，甚至可以用恐懼來形容。
因為這變化實在太大了。
一個『小小』的地球而已，突然變得比好幾個星系加起來還大，這還不夠驚人么？！
到底是什麼樣的星球，才能達到這種程度？
可是，對於女帝而言，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她卻很快反應過來，目光閃爍之餘，不再覺得難以置信，而是認為···
合情合理。
甚至是-——就該如此！
地球是哪裡？！
根據他們之前的推測，地球大概率是天地人三界之中的人界，只是因為某種原因，導致『縮小』，到最後，所展露出來的，便只有一個普通的地球而已。
可是，隨著靈氣復甦、隨著地球天道所共鳴的天道之基越來越多，明顯能夠察覺到，地球正在恢復往日的榮光。
而方才，地球突然暴漲不知多少倍。
還有那混亂的時空，看似極為驚人、讓人難以置信。
但若是將之與『人界』聯繫在一起，豈不就是合情合理了？！
天地人三界中的人界！
人界有多大？從來都沒有確切的定論，也沒有任何科學數據，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
龐大無邊！！！
大到『仙家』要飛出去，都要費點力氣！
這，才能稱之為人界！
如今，地球突然變得這般龐大，在女帝看來，或許只是恢復了部分人界應有的模樣而已。
「無盡歲月以前的人界，便是這等模樣么？」
「我不知，但，總感覺這還不是極限，如今，仍然只是『半成品狀態下』的人界。」
「那麼，真正的人界，到底該是何等的龐大與偉岸？」
呼！
女帝長出一口氣，看著盤膝漂浮於空中，身體幾乎被那密密麻麻的道則、符文所覆蓋的林凡，目光灼灼。
「你···到底尋到了多少？」
她輕聲喃呢，難以平復心中感慨。
······
遠處。
一大片功德金雲破空而來，其數量之多，讓還沒來得及徹底平復的女帝頓時目瞪口呆。
太多、太龐大了！
那一片功德金雲簡直堪稱龐大無邊，那璀璨的金光幾乎照耀整個修真界！
這一刻。
不知多少修士、仙家悸動。
抬頭之餘，便可瞧見那海量的功德金雲朝地球匯聚！
「天啊！」
「好驚人的功德經雲！」
「如此驚人的功德經雲，這···這到底有人做了什麼？又是何人所引動？！」
「嘶！！！這般海量的功德經雲，若是為一人所得，豈非就是一個普通人，都能立地成仙？！」
太驚人了！
就是大羅金仙們，也是舉目遠眺，盡皆被震驚。
「這？？？」
「是神州祖地方向！」
「又是始皇帝他們？與之前他們以天道之基共鳴天道之時的動靜有些相似，只是更為驚人與強橫。」
「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又尋到了數道天道之基不成？！」
「···，方才老夫還以為是錯覺，那片地方，在方才那一剎那間有著極為驚人的時空波動，甚至我們這一片區域的空間都受到了些許波及與影響！！！」
「現在看來，那並不是錯覺，而是那片地區的確發生了一些事！」
「罷了，無論如何，終究是我們陽界中人，這等變化應該是好事，陽界戰力越強，我們的防線也就越穩固。」
「也是···」
震驚之餘，他們決定不去管地球的變化。
雖然那等變化的確很大，還有那海量的功德金雲很驚人，可是···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不想、也不願意動手。
那麼多功德，若是盡加於一身···
呵。
就是想對那人動手，也要好好掂量掂量好吧？
指不定自己的攻擊還沒落下去呢，就已經天降一道驚雷把自己給劈了，功德，就是這麼恐怖！
······
呼。
狂風在呼嘯。
林凡睜開雙目，看向長空之中匯聚的『功德海洋』，目光灼灼。
「我的功德金環已經幾乎到了極致，再漲下去，或許也很難突破當前界限，既然如此···」
「元屠、阿鼻！」
嗆！
伴隨著他的低語，元屠、阿鼻二劍瞬間破空，帶著無邊血光，沖入功德海洋之中！
這一幕很是驚人。
兩把劍，通體血色，帶著驚人的煞氣與殺氣，像是要斬盡天上地下一切生靈。
功德金雲卻是祥瑞無比、平和萬分。
原本雙方就是兩個極端，根本不會交匯才是，就算交匯了，也只會互相影響、互相削弱，如水火碰面，自然是要斗個『你死我活』。
可是在林凡的操控下，二者卻偏偏碰面了，而且還沒有發生爭鬥，只是在『融合』！！！
這一幕，驚人且罕見。
堪稱舉世難尋！
元屠、阿鼻這等殺伐重器竟然在此刻沐浴著無邊功德，吸收功德之力加持己身。
女帝看到這裡，眼皮直跳。
「這種事兒···」
她嘴角接連抽搐，喃喃道：「也只有你才幹的出來了吧？」
「是真不怕被天打雷劈啊！！！」
女帝有些無語，也有些期待。
因為按照正常情況下來說，就元屠、阿鼻這等殺伐至寶，搞不好都要被天地所不容，降下雷劫劈它丫的！
想獲得功德？
得了吧！
不劈死你就是給你面子了，還想要功德？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可現在···
功德該給林凡，林凡怎麼用，那就是他的事兒了。
這事兒很玄乎。
女帝甚至覺著，就是冥河老祖在世都不會出現這等情況，因為冥河這個殺胚幾乎與元屠、阿鼻一樣。
不被天打雷劈就不錯了，還想要功德？
就算有功德，也必然是趕緊往自己身上攬，哪兒還會用來提升自己的武器啊？
雖然元屠、阿鼻是其本命飛劍。
可是林凡這裡···
功德實在太多了，用不完啊！
不用的話那不就浪費了么？
所以，眼前的一幕出現。
那麼···
「最終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元屠、阿鼻褪去一身殺氣，淪為兩把功德靈寶呢？還是更上一層樓？」
嗡！
元屠、阿鼻在功德海洋中遨遊···
可以看的出來，那些功德似乎不願意靠近元屠與阿鼻，但是它們都在林凡的操控之下，也無法逃離，所以只能幹巴巴被元屠與阿鼻吸收。
到後來，它們似乎是嫌吸的太慢，竟是直接弄出了一道血色龍捲風，將所有功德盡皆吸入『體內』。
也就是此刻，漫天祥瑞消退。
仙音逐漸停歇。
林凡睜開雙目，看著天穹上的遨遊、興奮不已的元屠、阿鼻二劍，也不由露出些許笑容。
「不錯。」
作為如今的元屠、阿鼻二劍之主，林凡自然能感受到它們如今的狀態。
好！
好的不能再好了！
非但原本的一些『傷勢』盡皆恢復，還更上一層樓！
負面影響？！
沒有！
由於功德歸自己所有，怎麼用是自己的權利，所以，殺氣與功德之力並沒有互相敵對、抵消。
因此，現在元屠、阿鼻二劍的狀態真的很好。
甚至林凡覺得，比它們當初在冥河老祖手中的時候還要好！
「如何？！」
女帝湊了過來，關切詢問。
季初彤沒吭聲，空間殭屍眼巴巴看著，他也有無數的問題想要詢問，但可惜，身份地位在這裡，作為一個『卑微的打工仔』，實在沒有多少說話的餘地。
「我很好。」
林凡長出一口氣，從空中緩緩落下，直到腳踏實地。
片刻前，他真的被嚇住了。
那種『自己就該無情』的念頭，幾乎將他弄到崩潰。
但好在，他恢復了過來，且仍然保持著自己的思緒與情感，至少目前還不會被天道之基所影響。
「它們？」
女帝又看向仍然在天穹上狂歡的元屠與阿鼻。
「更強了。」
林凡露出笑容：「若是要說的話···之前，狀態完好之時元屠與阿鼻是極品先天靈寶，僅次於先天至寶的存在。」
「那麼現在，怎麼說呢？」
「我願意稱之為極品先天海量功德靈寶。」
女帝：「？？？」
「你這起名···跟誰學的？」
「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原本倒是可以簡稱極品先天功德靈寶，但是這功德太多了，其威能早已遠超其他極品先天功德靈寶，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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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名字只是個外號，據我的感知，雖然目前元屠、阿鼻還都不是至寶，但是論威力，單把都要持平甚至是強過誅仙四劍之一了。」
「厲害！不過無需過多解釋，你就是一個起名鬼才。」
「哪裡哪裡，過謙了。」
見這廝竟然有些沾沾自喜的模樣，女帝也是哭笑不得，隨即道：「對了，你到底尋到了多少天道之基？」
「這一次，地球的變化可是···」
「一不小心就多了一些。」
林凡『靦腆一笑』，隨即，左手張開、抬起。
「五···五道？！」
女帝驚喜交加。
「好消息啊，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五道？
從震驚中逐漸恢復過來的空間殭屍卻是收回了目光，心中冷笑：「一個零頭而已。」
見林凡沒什麼反應，女帝微微停頓，而後疑惑看他。
結果才發現，這廝左手也豎起了一根手指。
「六？」
「不，不對。」
「難，難道是！！！」
女帝紅唇大張，幾乎能塞下一整個拳頭：「十五道？」
此時此刻，她甚至徹底忘記了自己身為女帝所需要保持的威嚴，只剩下一種屬於女子的濃濃震驚。
「這，這怎麼可能？！」
「畢竟，時間可不短啊！」
「五百年了。」
林凡略帶唏噓。
「也是。」
女帝驚嘆：「五百年，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已經可以算是滄海桑田了，但就算如此，十五道天道之基，也實在太過驚人了。」
「難怪。」
「難怪地球會在你這一次共鳴天道之時產生如此之大的巨變。」
「十五道啊！」
「如今的地球，應當已經有幾分曾經那個人界的模樣了吧？」
「如何，你的神念，可能掃過如今的整個地球么？」
女帝有些好奇。
林凡未曾隱瞞自身的修為，她能知曉，林凡如今是金仙巔峰。
而她這個化身，卻只有天仙修為，連玄仙都不到。
自己無法意念籠罩整個地球，身為金仙巔峰的林凡卻未必辦不到。
「勉強能夠籠罩整個地球，或者說···人界。」
林凡點頭，揮手間，一片縮小了無數倍的『地圖』浮現在眼前：「這就是如今的···地球！」
「這是地球？」
女帝一愣。
空間殭屍也是傻眼兒了。
「這哪裡是球？！」
球個鬼啊！
空間殭屍幾乎忍不住來一句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這特么分明就是一塊龐大的陸地啊！
哪裡有半點球的樣子？
倒是女帝，驚呼過後便反應過來，震驚道：「如此說來，果然么？！地球就是曾經的人界無疑！」
「可從未有人說過，人界是『球』！」
「而從始皇帝之前便一直流傳著的『祖地』之說，也便解釋的通了。」
「祖地！」
「不是始皇帝的祖地，也不是我大唐祖地，而是整個人族的祖地！」
「還有什麼地方，對人族而言，比人界更適合稱之為『祖地』？」
「是啊！」
林凡唏噓萬分。
同時，他的神念細細掃過地球，或者說人界各處，各種驚變，讓他都難以保持平靜。
太大了！
各種地形，數之不盡。
各種遺迹、上古洞府殘骸，也露出了些許蹤跡。
不知哪個時代的植物成片。
原本地球的生靈驚駭不已，盡皆懵逼。
就是居民幸福生活部的部長們都懵了，原本科技側和神秘側都在迅猛發展，哪怕地球變大了萬倍、幾十萬倍，他們都能『掌控』。
可現在···
掌控個鎚子，徹底懵了呀！
好多地方都斷了信號，未知地帶更是超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