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霍西州的懲罰
第185章 霍西州的懲罰
藍家的祖上是前朝的高官,也是第一批做實業的,藍家四兄弟分別在實業紡織西醫造船軍事領域有著凸出的成績,藍家還有幾個表哥在全國各地的影響力也不小……在江城,藍家是僅次於霍家的高門,且藍家是真正有著深厚文化積蘊的書香門第。
所以,藍牧之說這個話,絕對不僅僅隻是說說而已。
孟書衡就算心裏有再大的怒氣,也隻能生生的忍下去……他還沒有能力和霍家藍家對抗。
他隻能悶悶的對藍牧之說:“藍兄,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寧姝小姐這麽可愛,我怎麽會想要欺負她的,我隻是希望她說話到底能給我……留點麵子,你又何必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這語氣還一副委屈的意味。
“怎麽?你孟書衡也要臉麵嗎?”藍寧姝毫不猶豫的諷刺:“我一直都以為你是沒有臉的,你的臉就是城牆,比城牆還厚!”
她真的很不喜歡孟書衡,剛剛的宴會上,孟書衡還三番兩次的跑到她麵前來請她跳舞,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也讓她極其的不舒服,不知道這個令她惡心的男人打著什麽樣的主意!
“痛!好痛!啊……血!”就在這時,還倒在地上的顧雨婷忽然驚慌的喊了起來。
眾人朝著她的身下看過去,果然看見她的裙子已經浸出了緋紅的血來。
“天啊,這是……小產了吧!”二夫人下意識的就往後站了站,拉開了和顧雨婷之間的距離。
孟書衡的另外兩個姨太太……魏春香和田花花也趕緊往旁邊站了。
“怎麽……怎麽這麽多血?她……她的孩子這是要沒了嗎?”田花花有些害怕的拉了拉魏春香的衣袖:“我……我有些暈血的……”
“那就別看!”魏春香見孟書衡並沒有救顧雨婷的意思,就冷冷的說:“反正也不是老爺的孩子,不過是顧雨婷和那些賊子留下的野種,沒了就沒了吧!”
想到這幾日,因為這個生父不詳的野種,她和田花花還受了顧雨婷很多的氣,她心裏就恨的直癢癢,這會兒能踩顧雨婷一腳,她當然是要毫不猶豫的踩的!
“不……不是,那不是……不是真的……”顧雨婷將染血的手伸向孟書衡:“書衡,你不要相信這些賤人說的話,她們說的都……都不是真的,我真的沒有被那些賊子玷汙過,這個孩子就是……就是你的……你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們的……孩子!”
“顧晚,你害我,我不會……不會放過你的!你們這些賤人害我,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書衡……救我!”
“是!我在國外的時候就檢查出患有男性功能障礙症,”孟書衡忽然抬高了聲音,咬牙切齒的說:“我生不出孩子來!顧雨婷,你這個該死的賤人,明明都已經和不知道哪個男人弄出來孩子了,竟然還想讓我當冤大頭?你好無恥,好惡毒!”
“當初要不是你口口聲聲的說仰慕我喜歡我,還主動的爬上我的床,勾引我一次次的和你發生關係,而我還算是個一個負責人的男人,又因為孟家和顧家的關係也是好的,我想這已經愧對了顧晚,不能再愧對你……要不是顧及著這些,我怎麽可能會納你做我的姨太太?我以為你進了我孟家的門,到底是會收斂一些的,可是沒想到你還是一次又一次的興風作浪!既然你毫不知悔改,那麽,我孟家也容不下你這個女人了,各位給我做個證,從現在開始,顧雨婷不再是我孟書衡的七姨太了,她不是正妻,沒什麽休不休的,但我們孟家,我孟書衡已經不要她了,隨便她回顧家還是去什麽別的地方,都和我孟書衡再沒有半點關係!”
說完,孟書衡轉過頭,看了一眼顧晚,又看了一眼藍寧姝,就僵硬著一張臉,大步的往霍府外走去。
……就在剛剛,他已經想過了,自從他和顧雨婷的事情曝光,就沒有一件好事發生過,或許是顧雨婷這個賤人果真是晦氣的,當初,是霍西州強壓著要讓顧雨婷做他的七姨太的,如今在霍家發生這些事情,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要舍棄了顧雨婷,也算是有足夠的理由了,就算是霍家霍西州也不能再逼著他繼續要顧雨婷吧?
最多說他薄情寡義了,哼!對顧雨婷這種毒婦薄情寡義算得了什麽?
“書衡,你……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竟然要……”要舍棄她嗎?
莫大的疼痛使得顧雨婷的額頭上冒出了大顆大顆的冷汗,她死死的盯著孟書衡離開的背影,想要問問孟書衡為什麽要這麽做。
可孟書衡頭也沒回,沒人能回答她。
魏春香見狀,拉了一把田花花,兩人也跟上了孟書衡。
她們如今從丫頭變成了主子,可是不想失去已經有的富足生活的,沒有孩子就沒有孩子吧,至少不愁吃穿住用呢!
至於顧雨婷,活該!最好死在霍家!
……事實上,孟書衡就這麽將顧雨婷拋棄在了霍家,還真是盼著顧雨婷死在霍家的,這樣,他以後還能有借口再指責指責霍家罔顧人命呢!
“來人,將顧雨婷帶走好好治療吧!”顧晚再清楚孟書衡的心思不過了,當然不可能給孟書衡中傷霍家的機會,馬上就喊了人過來“處理”顧雨婷。
“這個人我和西州都很不喜歡,我父親當初就說了霍家禁止讓她進來,她卻明知故犯,我們霍家本該重罰,但念在她現在是個病人,隻讓人將她送到孟家開的藥館裏去,是死是活,隻看她自己的造化!她出了我霍家的大門,也與我霍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顧晚說完這些話,轉過頭問霍西州:“西州,你看這樣處理怎麽樣。”
“聽你的。”霍西州點頭,又補上一句:“但既然腿不聽話,非要往不該的地方走,嘴巴不聽話,非要說不能說的話,那就斷了她一條腿,割掉她一半的舌頭吧!”
沒了一條腿,顧雨婷還能走,但會終身是個跛子。
沒了半條舌頭,顧雨婷還能說話,但一定是聲音難聽且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