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九百二十九章:席位
「嘿嘿,不錯,這位正是當年慕仙洲為了祭仙血渡而下來的其中一位悟風城的使者,她隨隊返回慕仙洲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沒有跟著隊伍返回,而是在這些年裡,都躲在了這風魄城的地牢之中,可是瞞得我們好苦呀。」南鳶掩嘴得意笑起來。
楹依冷哼一聲,連回答都懶得回答,而元芷和狐梟全都不知該說什麼了,只有南鳶淡淡的繼續說道:「既然現在已經和東壬谷主走在了一道,想來這位慕仙洲的前輩應該就和我們是一夥了,畢竟怎麼看,悟風城此舉都算是影響了我雲陌洲的勢力均衡,這可是慕仙洲的大忌。」
「所以你的意思是,風魄城能夠在這數十年裡變得如此強大,也是這位前輩的手筆了?」元芷老太不客氣的問道。
「那若不是這樣,僅憑風魄城憑什麼一躍成為我們邪道宗門最強?不過,我想這樣的局面很快就要打破了,畢皋一死,風魄城不過還剩下大而已,強字已經與他們無關了,而我把大家救出來,就是為了奪回原本屬於我們的東西的,不知道元芷堂主,宮主梟可也有這想法?」南鳶笑吟吟的問道。
「若真如你所說,我們當然得奪回屬於我們的東西!」元芷咬牙切齒說道。
「哼,真沒想到風魄城那老怪物這麼陰險,也虧得東壬谷主竟能手刃此賊,本宮主佩服!」狐梟誇獎道。
我點了點頭,而南鳶卻覺得不夠勁爆,說道:「你誇他是對的,他不但讓狐丹坐回了宮主的位置,還坐的極穩,讓現在的小宮主丹對他是青眼相加,包括星魂宗的靈怒,也是對他讚不絕口,甚至將小女也許給了他,所以此刻的落木谷雖然方才重建,但也是炙手可熱呀。」
「哦?那倒是一位少年英豪了……不對,你說我家狐夏對他青眼有加,他卻取了星魂宗那怪胎的女兒?豈有此理!」狐梟頓時吹鬍子瞪眼了。
我暗罵這南鳶話茬剎不住,這女人實在是太多嘴了,但她需要平衡各方利益,所以我不用說什麼,她自己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靈照看著我一臉的疑惑,也不知道此刻她什麼心態了,反正看起來似乎醋罈子要翻了的前奏。
南鳶連忙說道:「宮主梟莫要著急,若是年輕人喜歡,互相結為仙侶,又有什麼好乾預的?況且現在靈怒宗主怕是正要遇險,可能會擄來此處的路上,這婚事還說不定怎麼發展呢,更別說之前是狐丹要取的靈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東壬谷主了,真是奇哉怪也,真想聽聽兩位這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狐梟立即看向了我,凝眉說道:「東壬谷主,煩請你解釋解釋,為何狐丹和那怪胎聯姻,你卻成了怪胎的女婿了?」
我則說道:「我還沒有成為星魂宗的女婿,我當時是假扮了死去的狐丹去的,本意是為了維持兩宗之間的關係,也好穩住我落木谷不被星魂宗所吞滅,誰知道陰差陽錯下就趁著靈怒宗主酒醉,帶著靈照一同來了這風魄城,接下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
「哈哈,好,既不是那怪胎的女婿,此事我便覺得好!」狐梟大笑起來。
我面無表情,而靈照委屈的看著我,一臉的不高興的嘀咕道:「也是,東壬你也不是狐丹,我又何必與你糾纏?」
我看她鬧起了小情緒,笑道:「你之前不還很嫌棄我么?怎麼?現在反過來了?」
「我沒有!」靈照滿臉通紅,不用說也是生氣了。
我當然知道她這一路過來,和我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已經是對我心悅誠服了,只是礙於顏面沒有表現那麼明顯罷了,我當然不會讓她受什麼委屈,所以一把將她想要遠離我的手給抓了過來。
靈照錯愕的看著我,我宛然一笑,說道:「怎麼?給你弄來了第三道變異靈根,不以身相許就想跑了?」
「我……」靈照臉上紅暈未退又添新紅,可謂是美不可方物。
而狐梟整個人都氣得不行,正打算破口大罵,但南鳶急忙撲火道:「宮主梟,稍安勿躁,現如今風魄城畢皋被東壬谷主所殺,但整個風魄城損失有限,我們幾個大宗門若是不能團結在一起,很容易就被其逐個擊潰,況且你可別忘了,東壬谷主就算是要娶你女兒,你願意么?小宮主夏可是你親自推上這位置的,若是她也嫁入落木谷,你找誰頂這小宮主之位?」
狐梟一聽,頓時覺得有理,可轉念一想又不是計,連忙說道:「那也不能讓他們星魂宗和落木谷聯姻!那我怒靈宮豈不是受他們壓力了?」
「若是這般,你怎麼不把小女嫁於東壬谷主?要知道東壬谷主可是有擊殺畢皋的實力,若非是我要兼顧龍鳳樓,我也嫁過去了喲。」南鳶樂不可支的說道。
狐梟厭惡的看了南鳶一眼,冷哼了一聲后獨自陷入了沉思,還別說,這狐夏和他真是像極了,真不愧是父女。
「老身不管你們誰和誰聯姻,包括你這賤蹄子喜歡哪個老身也不管,老身只想知道,怎麼滅了這風魄城!以消老身心頭之恨!」元芷眼中爆發著怒火,這祭血堂傳說擅長以血練功,是極為厲害的宗門,當然,這麼做的代價就是整個宗門的仙家一個比一個橫。
不過連這祭血堂都敢惹,也可見風魄城是多麼自信了。
「元芷堂主,這點還請你放心,即便是我們不動手,正道想來也會動手的,我已經派出了兩位大長老,將這次東壬谷主釀下的禍水往正道那邊引了,一旦正道知悉畢皋一死,那必然會傾巢而出,率先讓這風魄城覆滅,當然,前提是我們得做出聯合在一起的架勢,如此一來,等到風魄城失去了掌控祭仙血渡話語權之後,那我們幾家何愁沒有更多的席位?」南鳶絲毫不介意對方怎麼稱呼她,甚至可以說是聽之任之。
「哈哈哈!此話當真?好,好!」元芷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