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千四百零三章:海棠
聽到體質特殊,我不禁眼睛都瞪大了。
世間仙魔種萬千,身體體質也不同,不過未孕能餵奶這件事,對我而言充滿了奇異。
但我也不是流氓,肯定沒有這時候窺探究竟的心態,可偏偏凌嫣就沒有這方面的介意,拉下了衣服,就喂上了,看得我連忙把腦袋別過一旁。
畢竟凌嫣按魔神的年歲計算,也就是剛剛勉強步入成年的階段,這說餵奶就餵奶,不免衝擊三觀。
「啊……」
突地,凌嫣嬌呼一聲,似乎有點吃痛。
難道小羊女本性兇殘?
情急下我連忙轉過頭:「怎麼了?她難不成咬你了?」
看我盯著她,凌嫣面上緋紅,卻也沒有避開:「沒有,就是有點……用力,不過前輩快看,她吃了……」
我下意識看向了小羊女,卻忘了這方向的一覽無遺,本能下,我目光有些難以移開,直到聽到咂吧咂吧的聲音,我才想起自己是非禮勿視了,因此趕忙避開了視線。
「這……我並非故意要看,只是怕你出點什麼事。」我當即解釋。
「沒事,對孩子哺乳是件神聖的事情,我們不會有什麼禁忌,況且青蓮的空間,還有孩子隨時都會餓到,以後總免不了面對面,前輩不用有什麼顧慮。」凌嫣坦誠的說道。
我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點了點頭:「好吧,給孩子餵奶……以前你也做過?」
「沒,沒有啦,我這個年紀,怎麼會輪得到我?」凌嫣臉一紅,看著我的目光說道:「避嫌,也是有的。」
我『嗯』了一聲,心道又要避嫌,又能給我看,這鬧的哪門子風俗習慣。
這小羊女倒很能吃,半個時辰一直也沒停下來,反而是凌嫣臉色煞白,額上有些虛汗,明顯有點虛脫。
我凝眉說道:「你沒事吧,看著好像不只是水分流失,似乎氣運也在下降。」
「我也不知道,這孩子吸食我的奶水並不多,卻帶走了我的好些氣運,雖然這個會恢復……」凌嫣並沒有覺得不妥,可能是將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她好像是長大了幾分,雖然不是很明顯?」我有些疑惑,同時也以氣運注入了一些給凌嫣。
凌嫣和別人不一樣,能感應到氣運的灌注,不免驚喜:「多謝前輩恩賜,凌嫣感激不盡。」
她說話激動間,不免胸膛起伏,加上孩子拉扯,這一幕看得我鼻子都有點發熱。
「咳咳,沒事,應該的,畢竟把這小東西帶上來麻煩你,我也有責任。」我偏了偏目光。
「其實前輩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到,好像真的重了好些。」凌嫣抱著孩子要遞給我抱,孩子在胸前被扯開的一幕,直接映入我的眼帘,坦然一幕看得我一陣目眩神移。
關鍵她把孩子塞到我懷裡的時候,似乎也忘了把衣服拉起,我愕然當場,直到凌嫣發覺我目光不對急忙拉上。
我反應過來,只能詳裝對比孩子重量,再抬頭的時候,凌嫣臉都紅了,包括觸角此刻顏色也有了粉色的變化。
「是大了點,不不,是重了些。」我尷尬的和凌嫣說道。
「嗯……要是照這麼下去,可能很快就能長大了。」凌嫣小聲嘀咕,她此刻臉紅到了脖子根。
我把孩子又塞回了她那,好一會的沉默,逗弄小羊女的她開口道:「前輩,我們要不要給她取個名字,天魔種的六識或許覺醒會比一般的魔神要快,萬一又聽到您小羊女、小羊女的叫她,會不好的。」
「也是,要不叫干鍋羊肉?」我支著下巴隨口說道。
「什麼嘛……聽著就不是好名字……像是吃的!」凌嫣急道。
「那叫蘇甜?」我再次隨心所欲,但見凌嫣一臉嫌棄,我自然知道她不肯和魔尊同名,只能攤手說道:「要不叫蘇棠吧,海棠花的棠,怎樣?」
聽到是花名,凌嫣鬆了口氣,道:「蘇棠,好名字,蘇是魔尊姓氏,倒也映襯。」
有了名字,凌嫣立即『蘇棠、蘇棠』的逗起了孩子,這小天魔種醒來后就很活潑,被逗得咯咯直笑,因為臉型極有蘇甜特徵,所以很是可愛。
帶著個孩子,凌嫣話題倒是多了不少,時而還有些幼稚的育兒問題,因為我自己也有孩子,所以一些知識還是能解答的,往往幾個育兒知識,就能把凌嫣唬得兩眼發光,奉為大拿。
而這孩子吃奶的頻率也很高,加上凌嫣完全不避嫌,我雖然沒有直勾勾的去看,不過偶爾眼角餘光偶爾瞄到,說不享受那就違心了。
就這麼又過去了數天時間,可能是次數上來后,凌嫣也早就無懼我的目光。
加上氣運被孩子常常吸取許多,她還要到我身邊來餵奶,這讓我們之間的設防也越發薄弱起來,偶然四目相對就更不稀奇了。
「前輩,你要不要也試試?」凌嫣臉上多了幾分紅暈。
我愣了下,少頃才擠出了『什麼』兩字。
「前輩是不是不好意思?凌嫣可以的,如果是前輩的話。」凌嫣靠了過來。
蘇棠此刻正在享受的霸佔著凌嫣,似乎看到我的目光,她斜眼看了看我,竟似有感應的讓了位。
這一瞬,我急忙扭過頭:「我不……不用的,你還是趕緊餵飽她吧。」
「真的不用么?」
「不用不用!」
「哦,那前輩要是想試試……」
「好了,我並無此意,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是……覺得我的不夠多麼?」
「沒有!別誤會,只是這行徑不被我所在社會允許!」
「哦……可現在就我們在,沒有誰看到的。」
「那也不行!」
凌嫣看我堅持,頓時沉默了下來。
我看她不說話,以為是自己拒絕的話太重,連忙轉過身要解釋,結果這小妮子衣服都還沒拉上來。
看到我目光又關注她,凌嫣眼睛眨了下,隨後急忙遮住了灼眼處,臉也微微發燙了:「還說沒有……前輩明明口是心非。」
我抓了抓頭髮,心道這事鬧地,簡直是太過考驗老夫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