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急怒攻心
“好了,灑家還要去將軍府宣讀聖旨,就不在你這裏多留了。”
季盈春一直把小太監送出了院子外麵,這才返回家中。
回到房間之後,季盈春把房門緊緊的關上,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麵,打算靜一靜。
可是,當季盈春的視線看到了桌子上的聖旨之後,整個人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季盈春身為一個穿越客,對皇帝自然沒有這個時代的人那麽畏懼。
尤其是聖隆帝居然插手季盈春的婚事,這讓季盈春對聖隆帝更加不滿,覺得這個糟老頭子多管閑事。
而且還是在自己幾個兒子爭奪地位的時候,不去管自己的兒子,卻來管季盈春的婚事。
一瞬間,季盈春突然就想到了韋四。
現在聖隆帝突然發神經給她和周寒川賜婚,那自己和韋四怎麽辦?
一想到韋四現在在西南邊陲征戰四方,等著回來娶自己,季盈春的心裏頓時亂如麻。
倘若事韋四回來之後,發現自己心愛的女人已經跟別人成婚了,季盈春不敢想象韋四會不會發瘋。
到時候又該如何跟韋四交代呢?
一想到這些季盈春頓時心亂如麻,整個人都暴躁不安。
此時季盈春根本就顧不上張清越和周大花陷害自己的事情,也顧不上四皇子躲在暗處攻擊太子。
現在季盈春一心想要如何能夠妥善的解決這件事情,尤其是在韋四回來之前,把這件事情解決妥當。
可是季盈春的心裏十分的清楚,聖隆帝已經親自下旨賜婚,自己不能抗旨不遵。
一時間整個事情就陷入了僵局之中,季盈春根本想不到任何解決的辦法。
就這樣季盈春在自己的房間裏麵呆呆的坐了一天一夜,一直到自己的身體扛不住,暈倒在房間裏麵。
當季盈春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張大夫正在給自己診脈。
季盈春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因為刺婚的事情病倒了,連忙客氣的說道:“張大夫這一次有勞你了。”
張大夫當季盈春把完脈之後,發現季盈春是急怒攻心,就疑惑的問道:“季盈春,到底發生什麽事情讓你這麽著急,你不妨跟我說說看,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你。”
季盈春知道聖隆帝賜婚自己和周寒川的事情,現在外麵一定傳得沸沸揚揚,就算自己不說,張大夫要不了多久也會知道的。
於是,季盈春就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張大夫,這件事情也瞞不了多久,我告訴你吧,昨天一大早,宮裏有幾個小太監宣讀了皇上的旨意。”
“皇上有什麽旨意竟然讓你如此的著急?”
聯想到季盈春現在急怒攻心,一下子病倒了,張大夫的心裏很清楚,聖龍地下的這道聖旨一定讓季盈春很棘手,不然的話季盈春也不會生病。
“是一道賜婚的旨意。”
張大夫知道韋四一直喜歡季盈春,還以為這一道賜婚的旨意是頒發給季盈春和韋四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替季盈春和韋四高興的表情。
“這倒是一件好事,你跟韋四兩人終於修成了正果,那你為什麽會病倒呢?”
季盈春苦笑了一下,愁眉苦臉的說道:“這道賜婚的旨意是頒發給我和周寒川的。”
張大夫得知賜婚的旨意是頒發給季盈春和周寒川的,頓時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整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張大夫用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皇上怎麽會突然下這個旨意呢?那韋四怎麽辦?他現在在西南邊陲四處征戰,之所以能夠堅持到現在,就是想要功成名就之後回來娶你。”
“如果你嫁給了周寒川,韋四回來之後一定會瘋掉的。”
“我聽到旨意的那一瞬間,我也是難以置信,不知道皇上為什麽會頒發這樣一道賜婚的旨意,可是皇上金口玉言,他老人家說的事情,我又如何能夠拒絕呢?”
張大夫也知道季盈春的苦衷,知道季盈春根本無法抗旨不遵。
可是一想到韋四,張大夫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麽。
以前的時候,韋四和季盈春的事情,張大夫覺得自己可以不說什麽,但是現在聖隆帝已經親自頒發了聖旨賜婚給季盈春和周寒川,這個時候自己必須做點什麽。
不然的話等韋四從西南邊陲回來,看到季盈春已經成婚,一定會瘋掉的。
短時間之內想要解決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聖隆帝剛剛下達了賜婚的聖旨,肯定不會這麽快就收回。
想到這些,張大夫就決定先把季盈春的病治好,讓季盈春的身體恢複健康,然後再想其他的辦法,讓聖隆帝收回成命。
於是,張大夫就安慰道:“季盈春,現在這件事情還沒有定論,你最重要的就是把身體養好,隻有身體養好了之後才能夠想辦法破局。”
季盈春自然知道拖著一個生病的身體,根本就無法解決這件事情。
“那就請張大夫用藥,我希望能夠盡快好起來。”
“季盈春你放心,你隻是急怒攻心而已,並不是什麽疑難雜症,我現在就給你寫一個藥方,隻要你用兩劑藥就可以痊愈了。”
說完,張大夫就飛快的開了一劑藥方。
等張大夫走了之後,季盈春的臉上布滿了愁容。
現在神農帝下旨賜婚自己跟周寒川,想要解決這件事情可以從兩方麵入手。
一方麵是讓聖隆帝收回聖命,可是季盈春知道聖隆帝剛剛下達,甚至是不可能收回成命的,所以這條路走不通。
另一方麵就是從周寒川那邊入手,如果能夠說服周寒川拒絕這門婚事,那這件事情就可以完美的解決,季盈春也不用承擔抗旨不尊的罪名。
想到這些季盈春就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周寒川談一談,但願周寒川聽到賜婚的消息也會跟自己一樣的反應。
於是季盈春就安排人去約見周寒川。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季盈春就來到約定的茶樓等待周寒川的到來。
隻是季盈春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坐下,就聽到隔壁房間裏麵傳來的淫詞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