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脫光,靠牆
客廳中沒開燈,但是裡面隱約有暖黃色的亮光,閔姜西剛剛往裡走了三步,還沒等拐過死角,秦嘉定已經迎上前,眼帶驚訝,大聲道:「二嬸你怎麼來了?」
這麼明目張胆的發射暗號,更加篤定了閔姜西心中所想,她急著往裡走,秦嘉定攔著她,「欸…你幹嘛…」
閔姜西歪頭看向客廳,正趕上主卧房門掩上,她揚聲道:「我看見你了!」
她撥開秦嘉定來到主卧門口,按下門把手,門從裡面鎖上了,秦嘉定說:「我二叔沒在家,你來抓誰的?」
閔姜西問:「裡面是誰?」
秦嘉定道:「我朋友。」
閔姜西好笑,「女朋友嗎?讓她出來露露臉,我又不是封建家長,兩個人打撲克不如三個人鬥地主。」
秦嘉定說:「你要是看見我二叔在外面,有人在裡面,生氣理所應當,現在是我在外面,你急什麼?」
閔姜西瞥了眼餐桌上燃著蠟燭的蛋糕,皮笑肉不笑的說:「你在急什麼?」
秦嘉定綳著一張帥氣的臉,死不承認,「我把女生帶到家裡,你別告訴我二叔。」
閔姜西臉上笑容變大,不由得道:「榮昊說的沒錯,可以啊,才剛過十四歲的生日,突然就懂事了。」
秦嘉定還想硬憋,只聽得『咔嚓』一聲,主卧房門打開,秦佔從裡面走出來,「別裝了,她不會信。」
秦嘉定默默地走開,一副『我儘力了』的模樣,閔姜西抬眼看著秦佔,本想等他解釋,結果很快發覺他有些怪,二十多度的天氣,他穿了件高領衫。
秦佔主動上前,想要抱她,閔姜西抬手抵住他胸口,第一反應就是掀他衣服,秦佔忙按著她的手,壓低聲音道:「嘉定還在…」
閔姜西不說話,非要掀,秦佔說:「當著小孩子的面,你別這樣。」
秦嘉定走進客卧,關上房門,閔姜西把秦佔的衣服掀開一半,露出他腹間的肌肉,秦佔邊壓邊道:「你這麼急,搞得我好害怕。」
閔姜西的確急了,她不看秦佔,全副心思都在他身上,準確的說,是這件莫名其妙的高領衫下面,衣服從下掀到上,除了熟悉的胸肌和腹肌之外,沒有其他多餘,她將他轉過去,看後背。
秦佔道:「沒有,什麼都沒有,我還能藏什麼寶貝不給你嗎?」
後背上也是一片光滑,沒有絲毫傷口,閔姜西不信邪,要把他衣服徹底扒下來,秦佔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道:「沒有吻痕,你少疑神疑鬼。」
閔姜西一時掙不開,推著他後退,將他抵在牆壁上,秦佔低頭吻她,她非但不躲還變守為攻,秦佔很快卸下防備,原本箍著她手臂的手,慢慢鬆動,閔姜西抬手勾住他的脖頸,趁其不備,抓著他的衣服,直接從後面擼到頭頂,待到秦佔回神時,早已為時已晚,閔姜西掃見他后脖頸處的一片東西。
身上的衣服被閔姜西抓在手裡,秦佔光著上身靠牆站著,懊惱的摸了摸頭,燭光之下,他原本小麥色的皮膚像是上了一層蜜蠟,更顯誘人,而她的注意力卻只在他腦後。
知道秦佔身上沒有傷,閔姜西上前,有些粗暴的將秦佔轉過去,秦佔也老老實實的配合,面朝牆背朝他,那雙從他后脖頸一直延伸到兩側耳後的老鷹翅膀,就這樣猝不及防的闖入她的視線。
秦佔沒回頭,看不見閔姜西臉上的表情,可憐兮兮的口吻,兀自道:「本想明晚給你個驚喜。」
話音剛落,閔姜西一巴掌打在他後背上,『啪』的一聲響,疼不疼是次要,嚇了秦佔一跳,他轉臉,「幹嘛?」
閔姜西又是一巴掌,「誰讓你紋身的!」
秦佔道:「你不是喜歡鷹嗎?」
別人家的女朋友,喜歡貓,喜歡狗,喜歡HelloKitty和Snoopy,他的女朋友,最喜歡老鷹,第二喜歡老鷹抓兔子。
閔姜西『啪啪』打他後背,氣得說不出來話,秦佔轉身握住她的手,將人拉到主卧,關上門的同時,將她抵在門上吻。
閔姜西哭了,秦佔嘗到了咸澀的味道,睜開眼,見她眼淚一滴接一滴的往下掉,趕忙伸手去擦,低聲道:「怎麼了,不喜歡?」
閔姜西眼淚掉的更快,秦佔立即道:「不疼,紋身一點都不疼。」
閔姜西忍著道:「怎麼會不疼…」他當她是傻子,平時他連打針吃藥都不肯,竟然偷偷跑去紋身,還巴掌大的一個,這得挨多少針?
秦佔手都濕了,心疼的說:「真不疼,我找的人挺靠譜,敷了麻藥,無痛的。」
閔姜西平復了一會兒,自己抬手擦了下眼睛,重新去看他的紋身,那對鷹翅又細又長,像是人的手,張開正好扣住了後頸,延伸到兩側耳後,羽毛豐滿,每一根都栩栩如生,秦佔低下頭,方便她看,閔姜西輕輕撥開他的耳朵,本意是想看看鷹翅的頂端到底長什麼樣,結果在他耳後又發現了一個小秘密。
秦佔左耳後面,藏著個紋上去的英文字母:J。
閔姜西一眨不眨,確定自己沒有看錯,轉到他右側,幾乎是肯定的心情,可當看到X的時候,閔姜西還是戳了淚點。
秦佔抱住她,「不哭不哭…」
閔姜西想要打他,可是手伸出去,卻是緊緊地抱住,他真的太混蛋了,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讓她刻骨銘心,她已經很喜歡他了,真的不用這樣。
秦佔低頭吻著她的頭頂,低聲哄道:「你還喜歡什麼,我慢慢都給你。」
閔姜西埋在他脖頸處無聲流淚,秦佔輕聲笑著,「今天愛我比昨天多一點嗎?」
閔姜西想殺了他,抬起頭,她怕眼淚流到紋身上,用手幫他擦了擦,秦佔看她眼巴巴又小心翼翼的模樣,笑著說:「沒事,紋完幾個小時了,可以碰水。」
閔姜西讓他坐床上,秦佔乾脆趴下,讓她看個清楚,她坐在他身側,剛開始只是用眼睛看,慢慢的,也抬手輕輕的摸,「疼嗎?」
「不疼。」
純新的紋身,即便針孔再小,皮膚周邊還是難免微微泛紅,閔姜西低下頭,很輕的吻著,兩側翅膀,每一根羽毛都沒落下。